是春梦。
梦里她抱着那个男生,将他亲的满脸通红才肯松开他的唇。然后手指划过他的喉结,锁骨,停留在他胸前的巧克力豆上。
先伸出手指戳了戳,然后再用指尖将它夹住,听他的闷哼。另一只手解开他的皮带,抓住他的蓬勃的欲望,放在手里把玩。
双手握住上下撸动,指甲不时划过,带来别样的刺激。等它愈发膨胀,她低头含住前端,调皮的舌头去舔分泌出的透明液体。
听着他难耐的呻吟,坐在他的身上,使劲儿地磨。任凭他求她,也不肯给他一个痛快。
马上,画面一转。她躺在他的身下,双腿大开,婉转低吟。他掐住她的腰肢,阴茎在小穴深处用力冲撞。 晃动的娇乳一只被抓在手上,一只含在嘴里。
“砰砰砰!”
用力地敲打声打断了她的美梦,白栀不情不愿地睁开眼。刚一动,就感觉下面异常黏腻。伸出手一探,湿的不行。
这种情况有多久没出现了?好像已经很久了。周海还在外面捶门,白栀来不及多想,穿上鞋子裹上外套将门打开。
“你在里面干什么?这么慢才开门?”
周海狐疑地朝房间里面望,白栀知道他的德行,直接将门打开大大方方让他看。
周海瞪着她,骂骂咧咧,“十七岁的女孩子,整天就知道睡懒觉,猪都没你能睡。”
白栀抬头往客厅挂着的时钟看去,时针刚好指向六。
“看什么看?”
周海想挡住她的视线,可惜个子没她高。他自己也察觉到这个尴尬的事实,有些暴躁地踹了门一脚。
“给老子买早点去。记住买了立刻回来,别给老子在外面游荡。要是我吃着冷了,你就该我的死。”
说完又怪异地瞟了一眼她的衣服,“三十度的天气,你还穿长袖,白栀你是不是存心想热出病好花老子的钱?”
白栀垂着头理都未理,快步打开门跑出去。等呼吸到外面的新鲜空气,她缓缓露出微笑。
如果周海未打断的话,他应该已经射了。将滚烫的精液一滴不漏地射进她的小穴里,因为太多小穴吃不下,溢出来将两人性器都沾湿弄脏。
光是想想,她就又湿了。刚刚来不及换内裤,现在又不方便。可实在不舒服,她左瞧右看,找到一个隐蔽的死角。那里杂草丛生,还有部分垃圾。
她泰然自若地跨过去,将扣子解开脱下长裤,露出两条纤细又修长的腿。接着将内裤褪下,塞进裤子口袋。
看着自己湿润娇嫩的花穴,她伸出手指分开花瓣,找到那个小洞刺进去。她极少自慰,是因为她每次自慰都得不到白艳说的快感。
这次也不例外。她面无表情的加多一根手指,快速地在小穴里抽插。她不知道背后有一个人,他默默地注视着她的行为,未发一言。
小穴不断分泌出花液,可白栀的表情依旧很平静。她伸出手找到隐藏的花蒂轻轻揉捏,细碎的快感让她情不自禁闭上眼。
她的脑子里又浮现了那个少年的身影。这次他换了件黑衣,他们两搂抱在一起,互相吃着对方的口水。
手下的速度越来越快,白栀渐渐得到愉悦,最后用力按住花蒂收尾。分泌出的花液顺着大腿流下来,白栀有些嫌弃,她抽出内裤随意一擦。
提好裤子将扣子扣上,刚迈出一只脚。余光瞄到后面的人影时,她惊的顿住脚步。
那个人到底是个活人还是死人?他站在那里多久了?他看到了多少?
就在她犹豫要不要回头看时,那个人越过她从后面走了出来。
经过她旁边时,她闻到了一股清新的橘子汽水味道。酸甜可口,让人生出想喝的欲望。
她抬眸只看到了他的侧脸。
双目睁大,竟然是他!
白栀直直地盯着他的背影,脸颊慢慢烧起来。
他看到了她自慰?
白栀久久回不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