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那个意思。”林若兰连忙过来哄她,从身后搂住周景的腰,轻轻摇晃了几下:“二小姐很有说故事的天分,我很喜欢的。”
“哼,知道为什么我说你是女土匪吗?”
“我真不懂。”
“你想想看,第一次我们见面的时候,你是不是用了特殊手段,把我那两个闺蜜给迷晕了,而且还打算在我身上故技重施的。”周景熟练地翻起了旧账,“这不是绑匪的手法吗,我记得当年有个船运公司的老板,就是被人用类似的办法骗走了一箱子黄金呢。”
林若兰不好意思地小声说道:“你说的那件案子,是我们彩门到上海来做的第一笔买卖,不过那箱黄金我们没有独吞,还是拿了一部分去救济穷人的。”
“嘶……女侠,我真的要谢谢你的不杀之恩了。”
“我们只是求财,可从来不害命的。”林若兰轻轻锤了她一下,“再说了,在琼玉公馆那次见你,也不是为了骗你的钱财,只是我好奇顾四爷十分看重的周家二小姐,到底有什么神通广大的地方。”
“结果啊,林先生不仅见识到了我的天赋异禀,还从此爱不释手呢。”周景笑着搂紧了她。
“我到现在都想不明白,你是怎么破了我的障眼法,当时屋子里点了曼陀罗花和十几种草药混合制成的熏香,就算是顶尖高手,也很难不中招,可你倒好,非但没有受影响,还反客为主,把人家折腾地死去活来。”林若兰回想起她俩头一次的时候,周景的粗暴掠夺,不禁脸红起来。
“这个嘛……”周景神秘地笑了笑,“要不然咱们场景再现一下,我给你展示一遍如何?”
“怎么再现,总不能现在回琼玉公馆去吧,难道还要我给你再说一段书?”
“不用那么麻烦,刚才我的皮影戏还没演完呢,下面就请林小姐陪我一起演了。”周景牵起她的手,一起走到影窗后面,自己拿起了千金小姐的皮影,把另一只穿着短裳的递给了她。
关上灯后,周景在影窗上撒了一层粉末,原本寡淡的白色幕布,忽然变得丰富多彩起来,她又加上了桌椅、床铺的小摆件,最后呈现出了一个洞房花烛的场景。
她清了清嗓子说道:“女土匪和千金很快举办了婚礼,千金小姐娇羞地躲在新房里,忐忑不安等着女土匪回来。
她不知道的是,女土匪这会儿正在隔壁恶补房中术,因为她真不知道两个女人该怎么洞房。”
林若兰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女土匪行走江湖打家劫舍,还是个纯情的雏吗?”
“这就叫出淤泥而不染。”
“这话我怎么听着耳熟呢。”
“咳咳,不要打岔行不行。”
周景白了她一眼,继续说戏:“等她好不容易摸清了套路,神采奕奕入了新房,却发现千金小姐早就等的不耐烦,把盖头摘了,红色的嫁衣扔了一地,只留下单薄的亵衣。
女土匪哪里见过这场面,吞了吞口水,便坐到床边,要跟千金小姐交流感情了。”
林若兰很配合地捏着嗓子说:“小姐这般迫不及待吗,那就别怪我不怜香惜玉了。”
“啊,你不要过来!”周景一瞬间戏精附T,操作着皮影步步后退,直接跌倒在了床上。
“哈哈,原来小姐是在邀请我呢。”林若兰手里的皮影紧跟着扑了上去,“既然脱了一半,干脆就全脱了吧。”
周景接着说:“千金小姐含泪屈辱地被女土匪扒光了衣服,瑟缩在被子里,然后……
她忽然觉得,不对劲啊,我好像不应该怕她的。
面对步步紧比的女土匪,千金小姐竟然有了奇妙的反应,等女土匪同样光溜溜的时候,千金小姐伸出手臂,将女土匪拽进了被窝,压在她的身上。”
“小姐打算主动勾引了?”林若兰问。
“嘿嘿,这时候女土匪发现,千金小姐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根棍子,原以为她要行凶,谁知道,那粗硬的棍儿戳进了她的腿心里,等女土匪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及了,千金小姐的凶器已经破T而入。
女土匪疼得流泪:小姐慢些,疼煞我也。”
周景放下皮影,哈哈大笑起来,林若兰无语地看她:“我就知道,你不是什么正经千金小姐,难道说当年那次,也是你有意为之?”
“当然不是了,我那时候发现你在琼玉公馆的布置,猜到你可能懂催眠——就是一种西洋人通过诱导让人进入半睡眠状态的手段,和你们的障眼法是异曲同工,所以就暗暗警惕起来,等你开始诱导我的时候,我便释放了一种我身上的独特气味,其实你的熏香不是没有作用,只是你被我的气味给控制住了,只能陪我把戏演下去。”
“独特的气味,还能主动释放的?”林若兰惊讶极了。
周景继续解释道:“这种气味叫做信息素,是我与生俱来的,就跟……我的那点独特之处一样,如果我把信息素注入你的体内,就会标记你,如果在交合的时候,进行标记,非常有利于受孕。”
“等一下,假如没有你说的标记,只是普通的交合,是不会怀孕了?”林若兰一下子就抓住了关键点。
周景摊摊手:“是的,这种情况下受孕的概率等于中大奖。”
“难怪,你大嫂和柳小姐跟了你这么多年,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我也和你好了不知道多少次,还是一样。而那位于长官,就算你们私下偷偷见面,一年也难见几次,谁知道就她突然怀上了,刚开始我还当她除了你有别的男人呢。”
林若兰越说越委屈,伏在周景的肩上咬了一口:“你太偏心了。”
“不是的,我是在知道她怀孕时候,才弄懂了这里面的关窍。”周景忍着痛龇牙咧嘴地说。
“那你给她的,也能给我吗?”
“当然。”周景认真地说。
林若兰主动吻了她,帮周景脱了衣服,她们一起倒在沙发上,她握住周景身下的硬挺,鲜见地用了上位姿势,主导了这场性爱,不知道是不是还在生气周景的偏心,她的动作也粗鲁起来,手指在周景的身上掐出了好多红痕,穴口、腹部、大腿上也留下了不少牙印。
这些周景都能忍,可是林若兰一直用臀部的力量,压制她的冲刺速度,两个人都已经大汗淋漓了,却始终做的不畅快,她以为这是林若兰罚她的手段,只得低声求饶。
“若兰,这样子难受,快点给我吧,让我再深一些,它好久没吃肉了,你可怜可怜它吧。”
“你说的标记,可是要畅快了才能……”林若兰明显压抑着自己的情欲。
“是啊,你放松一下,让我来就好。”
“不要。”她用力夹住周景的腰,坚定摇头。
“啊,你说什么?”
“我不要标记。”
“为什么?”周景有点不高兴,坐起身来抱住林若兰,盯着她的眼睛看。
“因为……如果这时候我怀孕了,就不能保护你、照顾你,反而要成为你的累赘,而且孩子会成为你的弱点和软肋,这段时间你为了保护苒苒费了多少心神,我是看得见的,不能再给你添乱了。”
“林若兰,你听好了,不管什么时候你都不会是我的累赘,而是我深爱的女人。”周景又是生气又是心疼。
林若兰附身亲了亲她的唇:“有你这句话我就心满意足了,可是这些年我已经习惯了不去依赖别人,任何时候我都希望自己能地活下去,不想把全部希望寄托在某个人身上,所以请你原谅我这一点小小的私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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