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眉目紧蹙,嘴唇微抿,身体在轻微地抖动。
及膝的校服裙如同花开一般绽放,裹住她的下半身,所以没有人能看到她软嫩的下体直接亲吻椅子。她早就对这样的快乐烂熟于心——干涩的阴唇初初贴上去,会直接粘在上面,稍一用力碾磨,会有酥痒的疼痛升腾而起,浑身便叫嚣着要发抖颤栗,逐渐有汁水缓缓淌出,充作润滑剂,令她能在小小的范围内肆意驰骋。
若是再大胆一些,指尖便蠢蠢欲动地伸进去,夹住那颗红肿的阴豆,只需要几下,只需要轻微的力气,灭顶的快感便会从下体窜上脊椎,脑内的高潮亦会如同烟花爆炸。与此同时,另一只手必须用力地捂住嘴,才好让所有无法抑制的娇喘与哼叫吞回肚子里。
这些都是最简单的,在任何时候都能拥有的快乐。
但若让连珠雨选择一个时间,她喜欢在数学课上玩弄自己。
史尧安长相优越,能力更出众,硕士一毕业便能来带高叁尖子班。周围的人都爱谈论他,方方面面。若是普通人,引起这样的热议与追捧,连珠雨是厌烦的,可史尧安不同。
他总穿着一丝不苟的衬衣与西裤,纽扣必须扣到最顶端的一颗,即便时不时会磨过突起的喉结,也坚持着不松开。
连珠雨下意识将他归为同类,外表端庄保守,内里淫秽放荡——这让她有亲切感。更重要的是,他为她提供更高级别的快感。在高潮时,连珠雨的眼神会毫不避讳地扫射他的全身。他侧过脸时高挺的鼻梁,转过身去的宽肩窄腰,白色粉笔被他修长的手指捏住,有隐约可见的青筋从精致的每一个骨节蔓延。衬衣包裹下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隐秘地展现紧绷的肌肉。二十五岁,卡在青涩少年与成熟男人间,最是动人心弦、蛊惑人心。或许像他这样的人,应该被人把玩,也应该去玩弄别人,而不是严肃地站在讲台上,做一个克己复礼的好老师。
他的声音也是极好听的,醇厚如流水,怒时带点威严,连珠雨更是泄得厉害。同学们都全神贯注地听课,她的耳畔充斥着史尧安讲解习题的声音,还有一些细微的,打开杯盖喝水吞咽的声音,空调吹着冷风的声音,笔尖划过纸张的声音——在高潮的时候,浑身都是酥的,软的,无法思考,脑内空白,可又是极其敏感的,仿若变为全知全能的神,洞悉周围所有的一切。
这时,史尧安察觉到她的一丝异样,猝不及防与她对视。连珠雨一惊,手也跟着抖动,指腹狠狠磨过阴核,刺激得头皮发麻,恨不得尖叫出声。
可她能做的,却只有隐忍。眼神重新聚焦,装出最认真听课的样子,牙齿紧紧地咬住,脊背挺直。
史尧安的目光终于移开,对视不过短短叁秒,却如同世纪般漫长。连珠雨从快感中强制抽身,又再次无声跌落进去。
下课铃终于响起,唤醒她荒淫无度的梦境。恰逢大课间,同学们都出去活动,连珠雨却偷偷留了下来。
今天,她想要更多的刺激与快乐。
高叁教学楼靠着后山,望向窗外只有郁郁葱葱的绿。走廊那一侧的窗帘被拉起,人群的声响在远处喧嚣。
周围没有人,可几分钟前这里还吵闹热烈。上节课的ppt还留在大屏幕上,邻座同学的黑色水笔还没套上笔帽,黑板旁高考倒计时10天的标识鲜红夺目……
一切都是最熟悉的,也最让她情动。
这一次先褪去的是红黑格校服裙,仔细看的话,会发现上面有点点被淫液沾湿的痕迹。连珠雨上半身穿戴整齐,脚上还乖巧穿着白袜与皮鞋,下体却完全裸露。
她兴奋得几乎窒息,开始在教室里缓缓地走动。风吹动细软的阴毛,又拂过敏感的阴唇,她轻轻地路过每一个人的课桌。课桌在秩序中又被推得凌乱,就像行走在迷宫里,一个错综复杂、生生不息的迷宫,包罗过去和将来,在某种意义上达到不朽。她沉浸在虚幻的想象中,可快乐却无比真实。
站定在讲台上,她在恍惚间似乎瞥见下面坐满了同学,所有人都在看她进行这场荒谬淫秽的表演。
她幻想被强制,受迫地解开衣衫。同学们的目光带着灼烧的温度,来回逡巡于她鼓胀的胸脯与下体。仿佛受到鼓舞,她将文胸的扣子打开,将双乳释放,雪白乳肉弹跳着蹦出来。或许早就有男同学意淫过,在她端庄的外表与正经的穿着下,是怎样一具淫荡的躯体。就在今天,他们终于印证了这个想法。她的乳房很大,却不下垂,高高挺立着,像抬起高贵的头颅,丝毫不为这淫靡的场景而羞耻。
不知是谁喊了一句,要用她的身体做模型,学习生物知识。于是,最蠢蠢欲动的几个男同学便蜂拥着跑上来。他们将她推倒在讲台上,手肆无忌惮地触碰她的肉体,在她绵软的胸脯、腰腹用力地揉搓,更有大胆的,用掌心磨她肥厚的阴户,甚至屈起指节,浅浅地戳弄她泛滥的肉缝。
越来越多的人上台,不仅有男生,也有好奇的女生。所有人都在伸手,想要在她香汗淋漓的胴体上摸一把。她呻吟着,白皙的身体泛起一层妍丽到惊人的绯色。
史尧安兼职做了生物老师,冷眼站在一旁。直到连珠雨第一次泄身,下体喷涌出的淫液湮湿了半片讲台,他才施施然地拨开人群,走到她的身边。
连珠雨面色潮红,美目含水,喘息着看他俊逸的脸庞。他却刚正不阿、一本正经道:“女性在性高潮时,阴道会分泌体液,这是十分正常的现象。”
同学们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盯着艳红软烂的穴肉,与那个仍在颤抖嗡动的淫洞,纷纷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
史尧安的声音依旧冷淡:“但像连珠雨这样,未经人事,被稍微玩弄就潮吹的,是名副其实的骚货。”
连珠雨被他毫不留情的话语激得眼角发红,可她内心爱极这样羞辱的淫词秽语,扭动着身体,想要贴近他。
“骚货,想在所有同学面前勾引老师吗?”
连珠雨嘤咛一声,双手将阴穴掰得更开,露出乖巧的神色:“老师,用力地肏我,好不好?”
史尧安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裂缝,他的眼神充满鄙夷,嘴角却勾起微笑,“当然好,老师最喜欢肏你这样的骚货。”
周围的男同学更是着急:“老师,你弄完也让我们爽一爽好不好……”
连珠雨扭着腰,尖叫出声:“每个人都来肏我,我喜欢被轮奸,把你们的肉棍都插到我身体里,在我身体里射精……”
她躺在讲台上,幻想沦为一个玩物。
直到远处的广播戛然而止,人群在往上走,连珠雨才用力喘息着将自己拉出幻境。上半身的衣衫大开,裙子还扔在座位上,她强撑着酸软的身躯下地,腿脚却酥麻地根本站不住。
来不及了,来不及了,要是有人跑得稍微快些,一进门就能看到少女裸露的身躯,一半沐浴在光里,另一半隐于黑暗。
说不定那些羞于启齿的幻想,即将成为现实。
她忐忑、紧张、却又兴奋地盼望,可身体依旧保持理性的反射,快速地整理好衬衣,然后套上校服裙。
就在她拉上裙子拉链的那一刻,两个同学推开了门。
“哎?连珠雨,你没下去吗?”
她微笑着摇摇头,身体在层层薄汗里,在最刺激的时间赛跑中,又一次到达高潮。
在这段不明确的时间里,她竟然觉得自己抽象地领悟了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