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外务省的动作真够迅速。
平日里买各种宣传热搜买到飞起,全是潜移默化美化宣传文化的,像是这样揭露丑恶一面的新闻又岂会挂在网上。
童念穿好衣服,拿了证件办了退房,买了最近一班去N市的机票。
她要去到南边,那边的传媒消息发达迅速,不能继续坐以待毙。
手机传来简讯,
“你回国了?”发件人的名字只有一个字,源。
“对,回来避难,哈哈。”她附加一个无奈的表情。
“你发的文章我看了,最近多留意一下身边,避开人少的街道和河流,尽量不要独自待在房间里。”
“知道了。”
源没再回复。
童念也是偶然认识的这个人,源是之前有一次跟网上求救,源联系的她,对于这个人是男是女,国籍年纪,童念一无所知,只知道Ta是一名红客。
领了登机牌,跟机场麦当劳买了一份简餐,几口吃完过了安检等待值机,那天在回国的航班上看到的身影时不时出现在她的脑海里。
童念是个孤儿,十几岁的时候父母因为一次空难去世。
是父亲的一位好友兼律师及时赶到,否则童念就要被送到加拿大不列颠哥伦比亚省当地一所臭名昭着的寄宿学校。
那里的床褥永远撒发着尿骚味,孩子们打架斗殴,忍受饥饿性侵,院长手握生杀大权,背地里做着法器官买卖,为医院提供血浆的勾当,稍微有姿色的女童最后都会被贩卖到东欧当童妓,最后又不知道会消失在哪个下水道里。
“童念你好,我叫郎景辉,我是你父母的朋友,也是你的律师。”
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对自己说的话。
一接到她父母去世的消息,风尘仆仆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直奔她而来,冬日里的加国天寒地冻,童念的家早就被这边的亲戚洗劫了一空,她头发凌乱,明显是被人撕扯过,脸上带着被掌掴的红印儿,膝盖和身上还有被推搡撞在哪儿磕碰出来的淤青,只穿着单薄的睡衣,脚上的白色袜子脏污裸露脚趾,就这么孤零零站在地板上,看着眼前这位穿着长大衣带着金丝眼镜,高大温文尔雅的英俊男人,有些分不清梦境和现实。
“抱歉,我还是来晚了。”他脱掉自己的大衣,将她裹住,带了她去了去了富丽堂皇的酒店办了入住,温暖的酒店大堂,对着她礼貌微笑的门童和大堂经理,都让她以为是上个世纪的事情。
去了套房,他为她叫了奶油蘑菇意面还有芝士蛋糕,估计小家伙已经有好几天没有好好吃东西。
任由她警惕地瞪着自己,然后狼吞虎咽地将食物一个劲儿的跟嘴里塞,噎到嗓子眼里,呛到眼泪流下来,纤细的手指握着一杯水递到她眼前。
童念犹豫,还是接过。
这些天,让她从天堂坠落地狱,见识了人间全部的丑恶,她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不知道他对自己又抱有怎样的目的。
“你不用担心,也不用害怕,我来就是为了处理这些事情的。”
温和低沉的话语,熨帖的西装衬衣,精致的袖口,注视着她的时候眼神无比温柔。
左手无名指上有戒指的痕迹,见她盯着看,郎景辉淡淡笑了笑,“已经是过去,前一段时间结束了。”
原本自己的私人问题不需要同她讲太多,可对着这个孩子一双充斥着警惕、黑白分明的眼睛,他觉得亲切,又莫名想要安抚这只惊恐的小兽。
要知道就在郎景辉赶到的几个小时前,童念还差点被自己的姑父性侵,饶是她藏了餐刀在自己的枕头底下,划伤了那个禽兽的手腕才得以保全贞操。
自己的姑父也曾对自己极为温和,无比体贴关照,殊不知那是一个衣冠禽兽,那么眼前的这个男人呢?斯文儒雅的皮囊下会不会也是一副道貌岸然的丑恶嘴脸?
自然,让她失望了,郎景辉不是。
他耐心问了她的鞋子尺寸和身高,去了百货公司为她买了新衣服和鞋子回来,干净的少女文胸和内裤,白皙整洁的袜子,连女性用品都仔细为她备齐。
另开了一间房,让她洗澡完澡后过来敲门叫他。
童念收拾妥当,去了他的房间敲门,他穿着马甲衬衣前来开门,手里还拿着没看完的报纸,
“看来很合适,很漂亮。”他打量了一下,随即挪开视线,眼里没有让人恶心和反感的欲念。
招呼她跟沙发上坐了,倒了红茶给她,为她是否要加糖和牛奶。
童念摇头,郎景辉看了看,拿了梳子和吹风机过来,在她的肩膀覆了毛巾,大手握着她滴水的长发,小心翼翼的为她梳开,原本粘腻着果汁红酒汽水还有蛋糕渣子的头发已经被清洗干净,乌黑泛着蓝。
他生怕弄痛了她,梳个头都梳了好久,又用吹风机为她吹干,拿了搁置在矮机上的发圈,为她扎了马尾。
“以前总给我侄女梳头发,你看看还成吗,不行的话,只能劳烦你自己再梳一下。”
他有些忐忑,仔细端详自己的作品,童念转头看到的就是他一副等待验收的表情。
童念有些羞赧,她近来话少得很,郎景辉也没有怪罪。
郎景辉不放心她继续留在加国,生怕她在被亲戚骚扰,有生命安全。遂为她办了签证,先送她回了国,自己则往返于两国之间处理她的财产纠纷问题。
原本问她是否想要去高级的私立寄宿制学校,见她一脸惊恐,遂作罢。
他让她暂时住到了自己的家里,让父母那边的阿姨和司机暂时过来照顾童念的起居。
独立的卧室,干净的床具,自己的衣柜,为她联系了国内的公立学校,童念开始在国内读初中。
郎景辉对待童念就像对待朋友,他耐心,心思缜密。
她开始还会偷了家里的餐刀藏在枕头下,阿姨颇为担心,但郎景辉安抚阿姨,只要她不伤害自己和别人,权当不知道,耐心地等她彻底放下全身的戒备,无比的包容。
财产纷争这样的民事官司耗时多很久,等到童念拿到郎景辉为自己办理好的各种文件,已经是大半年以后。
她悬着的一颗心,总算可以落地,告慰在天的父母,让他们大可放心。
“童念,以后,好好的。”他笑得和煦,温柔,像是加国冬日里的阳光,映在白皑皑的雪里,晃乱人的眼,人的心。
她慢慢变得开朗起来,话也说的多了,纵然郎景辉很忙,但不曾缺席她的重要场合,无论是家长会还是校运动会。
“我儿子和你差不多年纪,他大你几岁,不过他人不在国内,你们若是认识了的话,估计能够玩在一起。”
他提起自己的孩子,英俊的脸上笑得无比柔软,又有些伤感,眼里包含对自己孩子的思念。
童念拍拍他的上臂,郎景辉应该会是位好父亲。
十几岁的少女无依无靠,身边又有这么一个高大儒雅的郎景辉,又岂会不动心?
郎景辉年轻多金,家世好,年纪轻轻已经有了自己的律师事务所,声名远扬,唯一能被人诟病的,无非是早年离异有孩子,现如今身边又多了一个养女。
但丝毫不妨碍有人为他介绍对象,离异带着孩子,也有未婚的年轻女郎垂青这位大律师。
郎景辉也会约会,有时候也会带了童念一起去吃饭,他身边的女郎总是想尽办法讨好她,可背着郎景辉的时候又是另一副面孔,甚至还隐晦的提醒童念,等到她十八岁就要被扫地出门。
她生性敏感,晚上做了噩梦,穿着睡衣赤脚跑到郎景辉的房间,扑倒他的怀里,
“童念,你怎么了?做噩梦了吗?”他吃了一惊,身上只着背心和内裤,怀里猛地被娇嫩柔软的身躯占满。
少女泪眼婆娑,梨花带雨,“等我十八岁,你就不管我,不要我了是吗?像我父母一样丢下我,让我重新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
月光下,乌黑的头发披落后背,紧紧抱着他的手臂纤细白皙,上面的绒毛柔软,她漂亮的杏眼微皱泛了红,白皙的小脸全是泪,哭到郎景辉心都碎了。
“傻瓜,我怎么会…”他疑惑,想了想她最近见了什么人,心下了然,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不会的,只要你愿意,我…”他大手抚摸她的头,摘了眼镜,细长的丹凤眼,说出的话沉稳有力。
她伏在他的胸口,泪水打湿他的胸膛。
“我愿意,我愿意。不要丢下我。”她哭得肩膀耸动,郎景辉不停地安慰怀里的娇人儿,大掌跟她纤细的背脊抚摸,脖颈上绒毛柔软,睡裙下只着内裤,让他的手微微停滞。
“乖,回去睡。”话语轻柔到像是羽毛,生怕惊扰了怀里的雏鸟一样,他拍拍她的肩膀,抱了她去了她的卧室,轻轻将她抱到床上,重新为她盖好被子。
刚要起身,手臂被人攫住,
“别走。”他有些不自在,刚刚抱她的时候,身体不由自主起了反应,喉结耸动的厉害,眼神闪躲。
勃颈上还余留她手臂圈抱的温度,柔软娇俏的胸隔着薄薄的衣衫贴着自己的胸膛,奶尖儿凸立。
他也是一个男人。
“我…”
“不要走,”她又落了泪,起身要抱他,被他箍住肩膀,
“不走,你睡吧,等你睡了,我再回去。”他温柔安抚,少女总算是安心,牵了他的大手,双手捧在自己的眼前儿,沉沉睡去,呼吸变得深沉。
郎景辉叹出一口浊气,内裤里鼓囊的一团,早已支起了帐篷,被他交叠这双腿,充血的阳具挤压的厉害。
他抬手为她拭去眼角的泪,一天天看着她长大,愈发的美丽动人,鸦羽一样的长睫,白皙精致的小脸,少女新鲜泛着果香的胴体,修长的腿,初初发育的美好胸脯,挺翘的臀。
一向冷静理智的郎景辉觉得自己越滑越远,理智道德即将沦陷坍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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