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已经没了余温,云钰涵早已起身了。
独孤遥雁动了动身子,酸软得很,倒没想到他看着精瘦,精力却不错。
“秀茹?”独孤遥雁唤自己的贴身婢女。
“公主。”秀茹推门进来了。
“驸马呢?”
“回公主,驸马去了翰林院。”
独孤遥雁略微蹙眉,不是已经告过假了吗,为何还去?
“嗯,伺候本宫更衣吧。”
“是。”
“啊!”只是从床上下来,不由腿软,还好秀茹扶住了。
主仆二人这么多年,倒也不尴尬,秀茹问到:“可要擦些药?”
“嗯,擦点吧。”
于是秀茹扶着独孤遥雁重新坐下,拿了两盒药膏,关了门,准备给她上药。
独孤遥雁拉开衣衫,身体对秀茹袒露无疑。
秀茹在她背后垫了个枕头,扶着她靠下,打开一盒药膏,涂在身上那些痕迹上。
秀茹不由疼惜到,“驸马也太不知道疼人了。”
清凉的膏体在脖子胸口抹开,独孤遥雁舒服的眯了眯眼,不介意的说到,“不打紧。”
腰间大腿也不能落下。
而后是私处。
秀茹轻轻扒了扒检查情况,都肿了。
“昨夜真是辛苦公主了。”
秀茹打开了另一盒药膏,小心翼翼的用棉棒抹了些上去,外面敷好了,又往里面探。
等弄好,独孤遥雁下面又湿了一些。
不过不碍事,等药干了些,秀茹便服侍独孤遥雁起身了。
用过午膳,秀珠进来了。
“什么事?”
独孤遥雁优雅的拿帕子擦了擦嘴,等着秀珠开口。
“宋子清求见公主。”
“他有什么要紧的事吗?”
“没有,只是想请公主过去听曲。”
“不去了,你替我去库房拿几件书画赏给他吧。”
“是。”
“等等。”独孤遥雁又叫住了秀珠。
“公主还有什么吩咐?”
“备车,去翰林院。”
“是。”
“秀茹,你装一点点心。”
“好的。”
不错,独孤遥雁正是要去翰林院看云钰涵,顺便给他带点吃食。
这个家伙,昨晚还夫妻恩爱,今天居然招呼不打一声就走了。
……
“公主,前面似乎是驸马。”
秀茹有些迟疑,独孤遥雁掀开了一点车帘,果然看见了云钰涵,他正与一女子说话。
独孤遥雁挥了挥手,让马车停下,见那女子与云钰涵说话,神情激动,云钰涵也有愧疚之色。
独孤遥雁了然,这便是原先与云钰涵定亲的表妹了。
独孤遥雁提了食盒,走下马车,让秀茹她们原地等着,自己上前去了。
“夫君。”
云钰涵一抬眼,就看见独孤遥雁想自己走来,不似昨日一身红色妖娆,今日只着一身鹅黄,带了些钗饰,端庄些,但脸上,似乎仍带着被滋润过的春光,与之对比,一向清丽素雅为主的沈雅儿,此刻倒是显得寡淡了许多。
“公主。”云钰涵向独孤遥雁俯身。
先君臣,后夫妻,他与她之间,礼数少不得。
独孤遥雁脸上带着笑,只是笑意不达眼底,她虚扶了一下云钰涵,让他起来。
此时才听见另一声问安的,沈小姐也俯了身,看不到脸上情绪。
独孤遥雁没有管她,“夫君昨晚劳累了,今日为何不在府中休息?”
云钰涵见她故意晾着沈雅儿,皱了皱眉,还是答到,“左右闲来无事,便来翰林院了。”
“哦,本宫知道夫君辛苦了,特地送了些点心过来。”
独孤遥雁将食盒递给云钰涵,云钰涵接过,心里暖了些,“多谢公主。”
又见沈雅儿还屈身站着,只得提醒到,“公主,这是臣的…表妹,沈氏。”
独孤遥雁眯了眯眼,像是这才注意到这个人似的,“哦,起来吧。”
“本宫入京这些时日,倒听说过沈氏嫡女的大名,都说沈氏沈雅儿,是难得的大家闺秀呢。”
“公主谬赞了。”
“呵。”独孤遥雁冷笑一声,“既是大家闺秀,怎有私会男子的道理?”
“臣…臣女…臣女碰巧遇见表哥,寒暄两句罢了。”
沈雅儿神情隐忍,一副不堪受辱的模样,眼泪也迅速蓄满了眼眶。
云钰涵虽知表妹今日之举不得宜,但也是情理之中,心有不忍,替她开解,“确实如此,公主不要为难她了。”
独孤遥雁差点气笑了,“倒是本宫打扰你们了。”
“臣不敢。”
“臣女不敢。”
“够了,既是寒暄,想必也没什么事了,沈小姐,请回吧。”
独孤遥雁此时面上不追究了,心里却想着怎么整沈家才好。
“臣女告退。”沈雅儿忙不迭的跑了,以为逃过一劫,云钰涵也松了口气,以为公主,并不是什么不通情理之人。
“公主。”云钰涵拉了拉独孤遥雁的手,“多谢公主探望。”
独孤遥雁笑他天真,该不会以为她就这样放过沈雅儿了吧?
不过他此时卖乖,独孤遥雁却很受用。
“云钰涵,你既进了本宫的公主府,该有的分寸可不能少。”
云钰涵听见独孤遥雁也不叫他夫君了,心里紧张,又有些愤然。
她明明知道,他与沈雅儿的关系,如果不是她横叉一手,如今应该沈雅儿是他的妻,他已经决定与她好好生活了,她为何还要如此怀疑他?
“是,臣明白。”
云钰涵收回了手,回话也有些冷硬。
独孤遥雁知道他不服,可是,她独孤遥雁可不是普通女子,她是大燕的长公主,掌控着大燕的最高权柄,总有一天,让云钰涵更彻底的明白,她俩之间,先君臣,后夫妻,容不得丝毫僭越。
两人相当于是不欢而散了,独孤遥雁回了公主府,吩咐秀珠,“去查查沈府的过错,让皇上敲打敲打沈家。”
“是。”
回到公主府,独孤遥雁打算午睡一会儿,昨日到底是累了,今天坐马车出去了一趟,身子也乏了。
独孤遥雁是被腿间的舒服给弄醒的。
她一声轻吟,不自觉的夹了夹腿,身下那人却又用手拉开了,舌头往更深处探去。
独孤遥雁被伺候的舒服,也就敞开腿,任他动作了。
“谁放你进来的?”
叽里咕噜的水声停了一会儿,那人抬起头说,“没人放奴进来,是奴趁秀茹姐姐走开了一会儿偷偷进来的。”
“你个滑头。”
这男子笑了笑,又埋头苦干去了,独孤遥雁注意到他腿间的东西早已勃起,正自己用手撸着,也没打算发好心帮他解决。
这男子看独孤遥雁还舒服,越发大胆了起来,将独孤遥雁两条玉腿架在肩膀上,狠狠的吸吮着。
这下,独孤遥雁也被刺激到了,泄了几声轻吟。
“啊…呃啊!”
秀茹回来,听见房中传来稀碎的呻吟,便知道了怎么回事,只是恼怒,这些个奴才,真是不体贴公主,一天天的跟要榨干公主一样。
许久,独孤遥雁泄了,喷出一股蜜水,又被那人尽数吞了下去,一滴没漏。
此时独孤遥雁身上泛着粉红,诱人的很。
“公主,疼疼锦瑟吧。”
独孤遥雁舒服了,又见他实在忍得难受,这才松了口,“进来吧,轻一点。”
“是,多谢公主!”
锦瑟便猴急的扯下了亵裤,衣服什么的都没脱,就这湿滑,顺利的插进去了。
“嗯~”
帐中春意正浓,锦瑟是个会服侍人的,他依照独孤遥雁说的,不紧不慢的插着,公主舒服为主,还很注意公主脸上的表情,时不时问一句,“公主,需要脱衣裳吗?”
“不用。”
“需要揉胸吗?”
“嗯,揉吧,轻点。”
不巧的是,云钰涵回来了。
他经过今天那一遭,也没什么心情工作了,早早的回来了。
只是没想到,走近秀茹身边,正想问公主在不在房内,就听见了房中的声音。
“啊啊,深一点。”
“嗯~再深一点…”
“啊,公主,公主!”
“对,就是那儿,就是那儿啊!”
昨日洞房一场,云钰涵哪里不知道里面人在做什么,气血上涌,不顾秀茹阻拦就冲了进去。
“哎,驸马你现在不能进去!”
“驸马!”
听见外面的动静,锦瑟忙用被子盖住了两人交合处。
独孤遥雁见他如此举动倒是挑了挑眉,也没让他出去。
云钰涵猛地拉开床帘,大床上,独孤遥雁上身衣着完好,只是下摆都堆到了腰间,尽管锦被盖着,但玉腿隐隐可见,而她身上那个男人,容貌昳丽,面若好女,脸色潮红,双腿跪着,下身似乎还在抽动。
哪怕衣着完好,谁又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呢?
云钰涵一把掀开了锦被,扔在地上,锦瑟这才像是被吓到了一样,连忙扑倒,以身躯遮盖两人私处。
“你们……”眼前的这一幕让云钰涵红了眼,他颤抖着手指着两人,气的说不出话,然后把锦瑟猛地往后一推,“啵”的一声,两人身体分离,露出独孤遥雁湿漉漉的,还是圆洞一样的小穴。
“滚!”
锦瑟不为所动,委屈的看向独孤遥雁。
“驸马让你走,还不赶紧下去。”
从始至终,独孤遥雁冷静的很,云钰涵这些举动,也没让她动气。
锦瑟提上裤子,朝独孤遥雁屈了屈身,这才出去了。
“打水来!”
秀茹同样等着独孤遥雁示意,独孤遥雁点了点头,秀茹才去叫水。
云钰涵一身低气压,独孤遥雁想起身,又被他按了回去,就是让她的小穴一直暴露在空气中,他一点点的盯着它,吐了些蜜水,又慢慢合拢。
水来了,云钰涵亲自那帕子清洗,甚至往里面抠挖,反复几遍,独孤遥雁被他弄疼了,让秀茹拉开了他。
云钰涵含着怒问,“既然与我成亲了,为何不打发了他们,为何…还要与他们云雨?”
独孤遥雁明知他恼怒,却还是要激他,“你是驸马,与他们计较什么?”
“公主不肯赶他们走?”
“向来男人三妻四妾时,正妻可会说这种话?”
这话意思是,在公主府,云钰涵是正夫,公主有其他面首,云钰涵不能反对。
“臣没有三妻四妾,臣只有公主,为何公主不能与臣一生一世一双人?”
“因为这里是本宫的公主府,一切本宫说了算,你要想本宫为你遣散他们,就得让本宫开心,你今天惹烦了本宫,本宫自然不会让你好过。”
云钰涵这才反应了过来,“你在报复我?”因为沈雅儿。
“驸马这是什么话,本宫召幸男宠,有何不可吗?”
“好,好,你很好……”
云钰涵甩袖冲出去了。
秀茹:“公主?”
“替本宫收拾收拾。”
今天被败了兴致,实在扫兴。
“赏点东西给锦瑟。”
“是。”
“哦对了,晚膳传宋子清过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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