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燕京城,长公主府,一片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那位如今的大燕掌权者,今日大婚。
只是奇怪,长公主大婚,却不见驸马出来敬酒。
“公主,善待我儿。”私下里,一中年大臣对那红装女子,似是恳切,又似是咬牙切齿的说到。
“丞相不必担心,本宫既以驸马之位与他成亲,自然不会亏待他。”
那女郎,妆容美艳,身姿妖娆,连嗓音,都带着若有若无的风情,实属世间罕见的美人。
送走了丞相,长公主,独孤遥雁,也不管府内宾客,就往洞房去。
洞房内,她的驸马也是一身喜服,只是,却是用绳索缚住,锁在床边。
他脸色沉沉,明显不悦,见独孤遥雁进来,把头扭到一边,眼中的厌恶,毫不掩饰。
“呵呵……”独孤遥雁并不介意他的态度,轻笑两声后,问门边的侍女,“东西都准备好了?”
“是。”
“很好,今晚别让人来扫了本宫的兴致。”
“奴婢明白。”
合上门,留这对新婚夫妻在房中。
“云丞相的公子,真是风姿卓绝。”
驸马云钰涵似乎打定主意了不理她。
独孤遥雁走到桌边,独自斟酒。
“本宫知道是委屈你了。”
确实如此。
独孤遥雁虽是长公主,但这大燕,谁人不知,长公主府里,养了一群面首?
年轻时,宫里正打算给她议亲,她却偷跑去了伶人馆,被皇帝逮住,已然失身。
后来皇帝去了,太子登基后,更是胡来,不仅没削了头发做姑子,反而在自己的封地淮南开始养面首。
不过那时,还有人敢说她,如今,她的太子哥哥也去了,自己亲弟弟登基,皇帝年轻,大权都落在她手上,谁敢说她?
连京圈中的贵公子,丞相那已有婚约的嫡公子都敢抢,沈家被逼着退了婚,云公子被逼着做了驸马,两家除了私下抱怨,谁还敢拦她不成?
可叹那风华绝代的云公子,本有大好前程,如今做了驸马,还要与一群面首一同侍妻,痛哉!
“本宫会好好待你的,不要委屈了,嗯?”独孤遥雁亲自将酒杯送到云钰涵嘴边,然而云钰涵一挥手,酒杯被打落在地。
独孤遥雁是被人捧惯了的,要是其他人这般,该要翻脸了,但是对云钰涵,却没有动怒。
“好了,今日是你我新婚之夜,别留下不好的回忆。”
独孤遥雁重新倒了杯酒,自己喝了后,竟然捏了云钰涵的下巴转过脸来,嘴对嘴的贴了上去。
“唔……”
云钰涵手脚被束缚,只能小幅度的挥动,根本阻止不了她。
云钰涵被气的说不出话,他是个矜贵的人,骂不出什么脏话,只能拿眼睛瞪她。
独孤遥雁却“噗嗤”一声笑了,“好郎君,再喝一杯好吗?”
“你不说话,是要我再像刚才那样喂你?”
听这话,云钰涵不由得将眼神落到了她娇艳的红唇上,水润润的,勾着人将它一口吞下。
“不要脸!”
“夫君,你我之间,夫妻敦伦,有什么不要脸的?”
那声夫君,叫的酥软,云钰涵本想反驳,却说不出什么话来了。
他被独孤遥雁一撩拨,气还没匀,胸中没由来的一阵火热,索性闭了眼,不去看她。
独孤遥雁不管,又喝了一口酒,软糯的唇瓣贴了上去,逼得云钰涵喝进去后,又故意伸出舌,在他嘴里捣乱。
云钰涵被激起了性,狠狠的吮住了她的小舌,不让她乱动,独孤遥雁却偏要挑衅,引得云钰涵镇压,一来一回之间,就变了味,云钰涵反客为主,在独孤遥雁嘴里搅得天翻地覆,吃的啧啧有声,原本生气的怒容,也逐渐变得沉醉。
好半响,还是独孤遥雁撑不住了,轻轻推了推他,换了口气。
云钰涵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做了什么,羞恼的很,竟推开了她。
独孤遥雁,只是轻笑,便开始脱自己衣服了,云钰涵听见声,面红耳赤的闭了眼。
“夫君,你睁开眼,看看我啊。”
独孤遥雁很快就脱的只剩肚兜与亵裤了,鲜红的嫁衣铺了一地。
云钰涵不作反应,独孤遥雁却径自坐在了云钰涵大腿上,还故意,蹭了蹭云钰涵下腹。
腾的一下,像火烧遍了全身。
独孤遥雁感觉到,那东西抬头了。
云钰涵内心羞恼的很,身子僵硬,拼命压制着身体反应。
独孤遥雁知道,他压不住的,本来,喂给他的酒里,就下了点助兴的东西,都到这时候了,怎么可能让他毫无反应?
她贴近云钰涵,嘴唇若即若离的贴上他的唇瓣,云钰涵远离,她就往下巴,脖子吻去。
她一只手,牵起了云钰涵的手,往胸口的软肉摸去,云钰涵不禁捏了捏手感,引得独孤遥雁一声轻吟,他身下的东西更硬了。
云钰涵意识到手下是哪,想退,却被独孤遥雁更用力的往胸口按,“夫君,疼疼雁儿……”
她简直是火上浇油,云钰涵忽的没了神智,大手覆上她的奶子,一手捏下,竟还不能完全握住,些许乳肉从指间涨出,若是他睁眼看了,必是一阵口干舌燥。
“这边也要……”
另一只手也被拉了上来,鲜红的肚兜下,两只大手在里面作怪,独孤遥雁似欢愉似痛苦的娇吟,勾的云钰涵一身的火,不知往哪泄。
他的肉棒彻底硬了,高高的翘着,顶着独孤遥雁的私处,无意识的蹭着,蹭的她亵裤都湿了。
独孤遥雁感觉到了,软若无骨的小手握住了棒身,激得云钰涵呼吸一滞,猛地睁开了眼。
眼前的美景更是诱人,独孤遥雁本就是绝色美人,如今这般姿态坐在自己身上,眼尾的风情,凸起的肚兜,还有那红唇微张,时不时吐出的娇吟,云钰涵彻底彻底没了理智,猛地吸住她的红唇,吻的用力,手上也更加卖力,像揉面团似的揉着独孤遥雁的奶儿,让她情不自禁的挺起胸脯,更多的往他手里送。
似是奖励云钰涵似的,独孤遥雁的手,从衣袍边摸了进去,隔着亵裤握住云钰涵的肉棒,上下撸动着,还时不时按下前端的龟头,让那东西激动的她手里又大了一圈,欢快的弹跳着。
情到浓处,云钰涵越发用力的取悦她,独孤遥雁手上也不停,身下的亵裤,湿了一大圈,快到时候了,云钰涵猛地把独孤遥雁往自己身上一按,两人的私处紧紧相贴,一阵热流从下面射出,烫得独孤遥雁不自觉抖了抖身子。
云钰涵射了一次,但还感觉不够很快又有了反应,独孤遥雁也根本没得到满足,她从云钰涵身上下去,解了自己最后的衣裤。
本来独孤遥雁温软的身体离开时,云钰涵还伸手挽留了一下,见她一下脱了干净,伸出去的手立时紧握成拳,颤抖着揭示内心的激荡。
她的皮肤雪一样白,烛光红纱的映照下,更加魅惑。胸前的雪峰高高挺立,那两点红梅,更是惹人怜爱。
腰腹之间,没有一丝赘肉,想起刚刚的触感,只恨不得在掐着她的腰,将人紧紧按在身上。
那下面,只有稀疏的阴毛,中间有一条粉红的肉缝,似乎有些打开了,颤巍巍的往外吐着晶莹的液体。
那是什么东西?
云钰涵不懂。从来没人告诉他,女子的身体,有那么奇特的一处。
独孤遥雁对他的目光很满意,解了他腰间的腰带,将衣袍撩起,亵裤褪下,他的大肉棒便弹了出来。
刚刚泄过了,独孤遥雁手握上去,很快跟刚刚一样硬了。
还是第一次毫无阻碍的见到它的真面目,到底是第一次成亲,云钰涵本身也是洁身自好的,肉棒还带着粉,可爱的紧。
不过,最紧要的,还是赶紧吃下它。
独孤遥雁重新爬到云钰涵身上,他立刻就伸手握住了她的纤腰,独孤遥雁奖励似的吻了吻云钰涵的额头,而后,双腿大开,跪在云钰涵身侧,一手扶着云钰涵的肩膀,一手握着他的肉棒,找准位置,慢慢的坐了下去。
“啊……”
两人同时喟叹出声,云钰涵只感觉那里进入了一个湿热又柔软的地方,紧紧的裹着它,有些发疼,却又舒服的很。
而独孤遥雁,早不知是多少次了,身体对情欲熟的很,足够湿滑了,就让云钰涵进来了,哪怕有些涨,但到底更多的是满足。
等适应了,她就撑着云钰涵的身体开始上下律动,本来这个体位就入的深,加上云钰涵初尝云雨,独孤遥雁也没有太大开大合,细细磨着,反而舒服。
云钰涵被下身的快感刺激的双眼发红,他有些不满足这样的速度了,提着独孤遥雁的腰,而后狠狠的按了下去。
“呃啊啊啊!”
独孤遥雁腿软了,不得不抱住了云钰涵的头,还将他往胸口上按。
哪想云钰涵不通此道,只知道狠狠的干她,都不知道疼一下胸前的软肉。
独孤遥雁知道他没经验,只得自己捧着奶儿,往云钰涵嘴边送,“夫君,疼疼雁儿,张嘴含着它……”
云钰涵听话照做,独孤遥雁满足了。
“啊啊啊,夫君好棒啊!”
“对,就是那儿…啊!”
云钰涵全无理智,狠狠的干,让独孤遥雁浪叫不停,胸前的乳肉,也布满了红痕与他的津液。
没过多久,独孤遥雁就泄了身,甬道一阵紧缩,夹的云钰涵也跟着泄了。
独孤遥雁已经没什么力气了,软软的趴在云钰涵身上,乖巧的很。
可云钰涵还觉得不够,身上的衣物让他不能与独孤遥雁赤诚相对,缚住他的绳索也让他不能尽兴。
他猛地一挣,绳子没断,倒是自己胳膊上多了道红痕。
独孤遥雁察觉到动静,看了后笑了,伸手从枕头下摸出一把小刀,递给云钰涵。
“本想待夫君睡了给夫君解开,不知夫君被缚住都如此神勇,雁儿没力气了,夫君自己割开吧。”
云钰涵此时清醒了,但也不跟独孤遥雁生气了,甚至因为独孤遥雁的话勾了勾唇,他还没够,要和她在床上继续,至于算账的事,下了床再算!
云钰涵割断绳子,把独孤遥雁轻轻的放上床,提她掖好被子,自己脱下了身上所有的衣物,吹了灯,也进了被子里。
独孤遥雁哑着嗓子说到:“还没叫水呢。”
春媚无边。
“还没够,待会儿再叫。”
“夫君,雁儿累了……”
“你睡吧,我接着做。”
“……”
他说着,还真又插了进来,涨的独孤遥雁叫出了声。
独孤遥雁知道他血气方刚的,又有心纵容,便由着他折腾了。
一直闹到半夜,云钰涵才叫了水,把两人都擦洗干净了,这才裹上寝衣,相拥而眠。
夜里,独孤遥雁睡的熟了,云钰涵却还醒着。
他看着怀中人的睡颜,心里复杂的很。
明明是跟沈表妹青梅竹马,心意相通的,两家都到了订婚约的地步,却偏偏……
可眼下已然与独孤遥雁成了夫妻,有了夫妻之实……
看来她是真的太爱我了,才会这样强取豪夺。如今,只能是他云钰涵对不起沈表妹了。
云钰涵叹了口气,还是有些气,咬了下她的红唇泄愤,“我也不跟你生气了,只要你把那些面首都遣散,以后,我就跟你好好过日子。”
云钰涵想到她那些面首,又想到她跟自己云雨时熟练的手法,越想越气,抽回了环在她腰间的手,翻身背着她睡。
可没一会儿,又觉得没有温香软玉在怀中,空落落的,只得愤然转过身去,重新抱了她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