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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慢慢地,全真山的主人遥遥走近了。
    我抬头,第一次见到传说中元珒上神的真象。凤眼,朱唇,身形高大,身姿渺然,和方才的牧童有七分相似,却更是养眼。
    身后的一群魅无知无觉,只有我在和他对视。
    我当时竟不觉害怕,伸手握住那把笛子,“你是不是这山里的神仙?”
    他似乎是觉得这小女童很是有趣,眉眼舒展开来,然后递给我一块桃酥。
    后来,主人告诉我,那时他还不知道我将会成为他往后的魔障。
    篇三·没有人比我更懂男女之事
    主人的左手在把玩我的长发,从发根到发尾,一下一下顺着,力道十分合宜。
    “笄儿怎么知道那词的意思。”
    什么词?噢禁脔。这算什么,我知道的可比常人要多得多,只是说出来怕吓到主人,那可是大大的罪过了。
    我强抑住想长谈阔论的嘴,谦逊道:“男欢女爱苟且之事不足为道,重笄说出来怕脏了主人的耳朵。”
    我自然知道这些东西是极隐私的,不能随意为外人道,只是对象是主人,便是我的再生父母,魅对我尚不避忌,我更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没有什么好忌讳的。
    还在珒孥山的时候,我最爱化为女童,和养母们一同出游。
    有时养母们寻了屋子去做那快活之事,而我被孤零零地安排看戏,有时戏本太过无聊,我便抱着果脯罐子,悄悄跑去找魅。
    门锁得牢靠,我进不去,但谁叫我长了双贪新奇的亮眼,叫我从窗隙里瞄过几次。
    红纱帐幕里面传来女子的调笑声,影影绰绰,“姐道情哥郎弄个急水里撑篙真手段,小阿奴奴做个野渡无人舟自横”
    我在外面听得模糊,却记下了。
    主人扣着我的力道重了些,“笄儿很是通男女之事么?”
    我不知自己的样子活像个经验老道又尤有顾忌的娼妇,献宝似的悄声说:“男女之事,便是两人相连。”
    那些娇叱或粗喘,都是虚的,说到根本还是下面连起来了。
    仙人大多不通凡俗,怕是主人也理解不了其中的精妙。我有点洋洋得意了。
    然则我并不能表现得太过,我是一介神兽,还是很矜持很美丽的。
    空气里静默了许久,主人放在我身上的手清晰地抖了一下。我犹豫了好一阵,方才鼓起勇气稍稍抬头看去,只见他紧紧抿着唇,眼底晦涩不明,似在忍耐。
    我料想,大抵是我说的话太过浓缩太过精妙了,主人他之前从未听过,是以难以理解。
    主人不动声色地按住我的头皮,“笄儿可试过?”
    我摇摇头。我当然是没有试过,義娘跟我说等我长大些就带我去,可惜还没等我长大,珒孥山就糟了灭顶之灾。
    義娘告诉过我,做那事就是隐秘又快活的。
    隐秘又快活,听起来就让人不能自已。
    主人唔了一声,善于察言观色的我也一时难辨喜怒,只得继续说道:“母亲们说,我还不够大”
    天地良心,让一只兽说自己不够大简直是憋屈的侮辱。哪只兽不希望自己四肢强健有力,皮毛光亮蓬松,一声如雷大吼便能叫对方屁滚尿流。
    我正胡乱想着,忽听主人说:“男女调和大有裨益,笄儿可想和我试试?”
    我一听,差点就抽了。
    只怪我太多话,竟叫主人这样冰清玉洁的神仙生出这样的心思。
    我和主人试试?
    那画面画面太美,我根本想象不出来。不知主人是喜欢在上还是在下,如果是我在下还好,但如若是我压着他不说会不会被一怒劈了,便我自己也不能原谅自己的,这种大逆不道之事是会遭天谴的,就算是跳入四海洗刷一遍也洗不清我的罪孽!
    话虽如此,但我的姿势不知何时变成了半擎撑着主人的胸膛,一副要压上他的模样,我一时慌乱无措,竟然出手推了他。
    主人被我退得一震,眉头微皱。
    该死,我恨不得剁了自己的爪子,推得太用力了!
    篇三·夭寿了,我真的和主人连起来了(走后门)
    当场我的腿就有点不听使唤,一颤一颤的。怕主人误会,我吃吃解释道:“重笄怎可压在主人身上,不可不可”
    主人沉吟了下,驰誉蒸里缓缓笑开了,笑很是清风拂面,“无事,不用压着我。”fùωèńωù.мè(fuwenwu.me)
    他如此说,我领悟了好一会才明白过来,主人竟是要自己出力,我暗叹主人真是好脾性,好生折煞我,我真是无论如何也学不来他这份气度。
    然则我心里还有一个疑问,“主人,重笄够大了么?”
    “笄儿觉得呢?”
    尽管不想说出来,我不得不遗憾地承认:“应该是还不够的吧。”
    且不谈兽身的大小,养母们的胸脯个个可都是非常饱满,每次沐浴,我都十分羞愧。
    主人于是顺着我的话说:“莫怕,既然笄儿还不够大,我便不弄前面。”
    不弄前面这话有点意境。我懂,但又不完全懂。
    哪知主人不发一言,直接伸手,一手撂住我的胳膊,将我脸朝下压在他身下,那气势竟是容不得我有丝毫抗拒。
    主人撩开我的亵裤,一只手掰开我的臀部,指尖微微用力,湿热的温度探入那紧缩的褶皱里。
    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将菊穴撑出一个大大圆口,指尖微微一勾,我惊叫一声,缩紧屁股,带起一阵死绞,软肉紧紧扒住主人的手指,菊穴发出了咕叽咕叽的声音。
    每次手指扯出都让我有出恭的感觉,这便是男欢女爱吗,跟我想的一点也不一样,“主人,好奇怪”
    四指抽出,穴口淋漓。
    主人拍拍我的屁股安抚我,两根水涟涟的手指掐住我两腮,嘴唇贴着我薄薄的发红的耳骨,说话时热气氲灼,他的喘息声有些乱,不似平常的从容不迫:“笄儿准备好,我要操你了。”
    主人怎么知道操是什么意思,我模模糊糊地想,原来刚刚不算操的吗。
    手指从菊穴退出时,羞耻又热烫,让我忍不住想挽留夹紧,又和出恭的感觉不太一样。
    主人分开我的双腿,一个用力,将阴茎捅了进去,我当即咬得牙齿咯咯直响。
    我见识过很多凡人男人的样式尺寸,却没有一个像主人这样让我如此牙酸,如果放开我的手脚,我一定会忍不住仓惶逃跑。
    穴口被撑开得很大,后面更强壮的柱身还在往里面挤压,敏感的菊穴再次紧张地蠕动,却反而更加挤压进入的大东西,让它更是壮上几分。
    龟头缓缓进入,在全数进入后,主人强壮的腰部缓缓挺动,剩下的全部可怕根部全数进入了娇小的肛口内。
    往里插入的过程摩擦异常艰难,针尖都进不去的地方被撑得那么开,把出恭的那处地方撑得涨涨的,一开始让我十分难受奇怪,并没有什么快活的感觉,每一寸的移动都让我满头大汗。
    我欲哭无泪,魅生性狡诈,但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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