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前一片发黑,五颜六色的光点挂在眼皮上,让我一时睁不开眼,晕乎乎的浑身发软,我喘了几口气,想坐起来,手脚却使不上力我知道这是正常现象,男xing第一次泄jīng后体力会锐减四到五分之一。
车廷筠好像愣了一下,低着头看我,然后摸了摸我的腰,突然反应过来什么似的,浅浅地笑了一下,左脸的酒窝明晃晃地对着我,他低声说:我们不应该làng费时间,在你有力气之前,我们应该做点别的。
我脑子还有点晕,虽然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儿,但听他说的话并没有错,就点了点头。
然后我被翻了过去。
然后有点疼。
然后又有点奇怪的舒服。
然后我不知什么时候就了。
然后车廷筠很高兴地说:承认吧,你是我的了。
然后好像天都黑了,我不那么疼了困意就上涌了,我觉得车廷筠的脸越来越模糊,一前一后,一前一后
再然后我就睡着了。
我从被子里钻出来,伸了个懒腰,车廷筠伸过一只胳膊,正好压住我的胸口,他拿过我的手机,飞快地输入了什么。
我坐起来,好奇地接过手机,背景没有改变,图标没有改变,电话薄
电话薄最上方出现一个单独的分组,里边只有一个人名:车廷筠。
他突然伸手勾住我的脖子,一把拉了过去,然后在我耳朵上咬了一下,有点疼我诶呦一声,伸手揉了揉,有点委屈地问他:车廷筠,你咬我gān什么?
车廷筠两只胳膊慢慢环过我的后背,用力紧了紧,□的肌肤贴在一起我脑海里突然回想起昨天晚上我脸一下子就发烧了,这种感觉让我想起刚认识车廷筠的时候,好像总是这样,不过熟悉之后再也没有过这种突如其来的脸热,但现在不知为什么我却突然觉得很不好意思,好像车廷筠一下子又变了个人,不那么熟悉了。
大腿内侧有一个热乎乎东西,我局促地小声说:车、车廷筠
车廷筠灼热的呼吸在我耳边逗留,一动不动地过了好半天,才吁了口气说:我们现在是qíng侣关系了,以后给我长点心,不准找女人,更不准找别的男的。
我点了点头,说:知道了。这个结果和我的初衷不太一样,不过我却觉得有点开心似的,好像和车廷筠的关系一下子变得更亲密了,比好朋友还要好。
我觉得有一种奇怪的满足。
峰回路转
车廷筠从他的行李箱里找出校服换好。
我有点疑惑,问道:车廷筠,郭安说你惹了麻烦,回不了学校了?
车廷筠气定神闲地说:解决了。
我好奇地问:怎么解决的?
车廷筠瞥了我一眼:既然是照片招来了麻烦,就用照片还回去。他一边说着一边打开手机,找出相册来给我看。
都是我的照片。
第一张是十岁那年,我和车廷筠在奥赛的领奖台上,背后是一面鲜红的五星红旗。
第二张是我十二岁的时候,在一个大厅里,手里捧着奖杯和奖金是UWW欧洲魔shòu世界电子竞赛的照片。
第三章是我十五岁的时候,刚刚毕业时的照片,背后的校徽熠熠生辉。
我茫然地抬头,看车廷筠,问道:这有什么用?
他笑了:蒲爱牛,你知道天才这个头衔的力量有多大么?尤其是像你这样,为国争过光,而且最后选择回到自己国家里的人。
他凝视着我说:这是一个崇拜才华,尊敬qiáng者的社会,没有人会为难你。
我想了想,总结道:你的意思是,你沾我的光了?
车廷筠眼神又变了,不说话地瞪着我看。
我突然又想起来,有点担心,说:你不回家车爷爷会难过。
车廷筠整了整衣领,说:快了,等我父母答应再生一个,他就不会bī我了。
我一下子反应过来,说:我忘记告诉我爸妈了
车廷筠毫不担心地说:放心吧,你妈肯定不会反对的。你爸就更不用担心了。
我点了点头,就是觉得他说的话很有说服力,我就说:那我送你去学校吧。
后来一切果然都像车廷筠说的那样发展了。
妈妈很高兴,爸爸愣了一会儿,哦了一声。
后来我再去送或者接车廷筠,就会不知从哪里冒出女生唧唧喳喳地笑。
我早到了一会儿,站在车廷筠的学校门口,立冬了,虽然还没下雪,但寒气锲而不舍地钻入每一个毛孔。
我一边打着哆嗦,一边侧耳分辨着嘈杂的声音。
他是受。
不一定,从表面看他或许没有车廷筠像攻,但这个年代,男男生子都不算什么了,弱攻qiáng受难道不可能?
气场!车廷筠的气场谁能得压过?!
班长是很qiáng啦,但是我倒是觉得他的气场有一种默默的观察感,说不准是腹黑哦?
其实,真相只有一个班长是qiáng受!
这个声音我抬起头来,白牡丹。
我对她笑了一下。
她走过来,问:等班长?
我点了点头。
她后边跟了几个女生,眼睛亮亮的,像一群可爱的小兔子,捂着嘴巴聚集在一起。
白牡丹又要说些什么,旁里突然冒出个声音:蒲什么爱?
白牡丹脸上看不出表qíng,但我觉得她好像有点担心似的。
我回头去看,校门边上站了一个男生,个子比我高一点,明明穿的是同样的制服,车廷筠看起来就是一本正经的,他看起来却有些怎么说,流里流气的。
我说:蒲爱牛。
他拿眼角瞟了我一眼,冷冷地说:我管你叫什么。
我有点茫然地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白牡丹一眼。
白牡丹突然开口,声音比那个男生还要冷上八度:于华今,你来找麻烦?
那个男生于华今,扬着眉毛,吊儿郎当地说:怎么着?说着又看向我,语气有点挑衅,说:UXX欧洲冠军?我呸,一张破照片就了不起了?谁知道真的假的,你还真别侮rǔ这比赛。
因为他说的话逻辑关联较弱,个人感□彩较浓厚,所以我猜他和车廷筠有过节。我想了想,转头确认地问道:白牡丹,他和车廷筠谁比较弱?
白牡丹淡然地说:他从初中起就一直被车廷筠压下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