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瞬间把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拉的很远很远,他只问了一遍,“陛下和顾亦尘之间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池汐默默垂下头,闭口不言。
“好。”容羽这样说到。
然后他转身就离开了,没有再拉她的手,甚至连考虑的机会都没有给她,房门砰的一声在她面前关上,毫无道理的落了锁。
容羽从来没有这样对她过,可是她连敲门的勇气都没有——因为她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她其实是一个很喜欢逃避的人,譬如在处理和亲这件事上,又譬如面对一些难以解决的问题,包括在感情上,她也总是喜欢逃避。或许是
因为从小到大没有经历过什么安全感吧,她总是喜欢把自己躲在安全的地方,对于那些不想面对的事情便刻意的去忽略,以为这样就能让自己很开
心——但谁又不是一个自私的人呢?
她是真的、真的很喜欢容羽啊。
没有人教过她什么是爱一个人,爱一个人又要怎么做。但容羽是第一个对她这样好的人。
也许是还不够爱吧。池汐默默想到。
还不到那个只要你幸福就够的阶段。她就是很贪心,明明是鸠占鹊巢,却还是想在这个巢里面多呆上一会。
她失魂落魄的离开了华云宫,路上被方凌洲堵住,可是这次无论男人使出了浑身解数勾引她,她看着方凌洲那张脸都觉得差了些意思。
她这个消极的态度果然引起了男人极大的不满,方凌洲一路跟着她进了凤鸾宫里,一进门便将她按在门板上狠狠亲吻,直到吮的她舌尖发
麻,可是当两个人衣服脱的到处都是之后,她还是一点感觉都没有,干涩的甬道没有一滴蜜液,方凌洲也未曾见过这种场面,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如
何,只能皱着一双秀气的眉毛,很是挫败。
“陛下如今对我已经这样无感了么?”方凌洲颇为郁闷的垂下眼眸,看着女孩那个蔫蔫的样子更是气愤,暗暗骂道,“容羽这个王八犊
子,怎么给你弄成这幅模样了?”顿了半晌,又暗啜啜用指尖磨蹭着阴蒂,轻声细语的问她,“陛下最近可是纵欲过度了?要不然晚膳补补阴如yцsんцωц.δΠě(yushuwu.one)
何?”
池汐懒懒的看了他一眼,挣开男人锢住她的手,默默把人推远了些,“你回去吧。”
方凌洲哪能甘心?
这几日陛下都被贵妃占着,下面的人一口肉渣都吃不到,如今两个人好不容易生了嫌隙,还不赶快抓紧时间趁虚而入?
道德不道德的暂且不提,如果运气好了,说不定能取代贵妃呢?
眼看着后宫里面的人越来越多,自己岁数也要越来越大,若是不抓紧时间固固宠,非要被比下去不可,历朝历代也不是没有妃子被一路降
位的先例。
方凌洲一咬牙,干脆半强迫性的把女孩抱到了床上,更加细密的吻了下去。
滚烫的唇舌雨点一样的落在面庞、嘴唇,湿漉漉的触觉像是赖皮蛇一样挥之不去,池汐被搞得有些烦躁,可是还没等用力推开,男人已经
极富技巧的含住了她的小耳朵。
原先心中一直想着容羽,也就无意识的忽略了那些身体上的挑逗,可是一旦思绪转了回来,哪怕是想着要推开要拒绝,也不可避免的集中
了注意力,这一认真,便被刺激的一个激灵。
方凌洲轻轻舔弄上她的耳朵,舌尖在敏感的耳窝来回舔舐,她能听见舌头和皮肤摩擦的声音,酥酥麻麻的顺着听觉神经一路传到脑海。池
汐敏感的几乎要跳起来,但方凌洲怎么可能给她这样的机会,凭借着对这具身体的那点熟悉,一遍一遍的刺激着敏感的位置。
“别、别碰!唔——”
池汐从来没有被咬过耳朵,也就不知道原来那里能这样敏感。她不断的躲着,但炙热的温度紧追着她不放,很快就被来来回回的折腾的喘
不上气,不得不微微张开小嘴来获取呼吸,此时此刻她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如何躲开男人没完没了的挑逗上面,可是心中越是想这件事,身体就
变得越敏感。方凌洲的吻细细密密的滑过下巴,舔过锁骨,两个涨立的奶尖也没有放过,足足啃咬的充血才转移到下一个位置。
就好像她是一块糖,男人每一下吸吮都带着要把她吞进肚子里一样的架势,要把她吃干抹净。
在方凌洲朝着她两腿间的地方发起进攻之前,池汐慌忙的踹开了他。
“放手!”池汐用脚丫子抵住他的肩,气急败坏的往外使力,“我今天不想做!”
方凌洲顺势亲了一口白白嫩嫩的脚踝,抬起眼睛问她,“为什么?”没等女孩给出回答,又暗示性极强的咬了咬脚踝上凸出来的骨头,
“不开心吗?那不是更应该做些快乐的事么?”
他问的理所当然,好像再普通不过的一件事,池汐正愣神的功夫,他又补了一句,“借助这种事情忘却烦恼,不好吗?”
池汐咬着嘴唇,竟然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
可是如果被容羽知道了,还怎么可能哄的好!
池汐尚存一丝理智,干脆瞪起眼睛来,“不需要!”她大声说到,“你放手!我不想就是不想!”
“好啊。”方凌洲无所谓的说,“很快就想了。”
他拨开两片厚厚的蚌肉,探出指尖来在穴口轻轻戳刺,甬道依然干涩的厉害,但比一开始的时候好了许多,起码能勉力容下他一根手指,
在空气中受凉的穴肉微微收缩着,把他的手指绞的很紧。
池汐大概猜到他要做些什么,可是一时半会都不知道该怎么办,踹也踹不开,骂也骂不走,最后只能红着脸皮,眼睁睁看着男人把头靠在
她的阴户上,用柔软的舌头挑逗着浑身上下神经最多的那个地方。
哪怕心里再是抵触,再是不想,在滑腻的东西灵活的绕住那一处打圈的时候,还是忍不住颤抖一下,分泌出了些许液体。
这个世界的人对这样的事早已经习以为常,能否挑逗起妻子的欲望,似乎已经成为了评判一个男人性能力的标准。
方凌洲心里憋着气,这次可谓是使尽了浑身解数,技巧全开,舌尖在所有缝隙里面来回游走,不时绕住某处吸吮画圈,男人高挺的鼻梁也
紧挨着粉嫩的花穴,像是一把小勾子一样到处磨蹭,埋在甬道里的修长手指不安分的到处按压,轻而易举就找到了穴壁上柔软的地方,伴随着舔弄
的节奏施加刺激。
花穴很快就从休眠状态被激活,那些淫靡的液体倾巢而出,从手指中的缝隙溢出些许,沾湿了床铺。
方凌洲轻笑着,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
池汐羞得脸颊通红。但她估计这世界上没人能顶得住这样的挑逗,她一开始还努力的挣扎着,到最后只能软着身子,任由快感的电流到处
乱窜。
“别、别吸了……啊!”她无助的推搡着,被逼迫的的彻底投降。呼吸早已经乱成一团,池汐无助的微微张开嘴唇,连手指都在微微颤抖。
他太厉害了。池汐挫败的想到。
他这些东西,到底都是从哪学来的?
脑海中一闪而过这个问题,可是她根本无心顾及,甚至一开始的不开心也在技巧的舔弄下被甩飞,根本不知道跑到了哪里去。
这次的高潮,足足持续了将近一分钟。
她无助的瘫软在床榻上,心跳的厉害,有气无力的喘息着,花穴早已经汁水淋漓,哪还有一开始干涩的样子。
方凌洲缓缓撤出作恶多端的手指,另一只手还不忘了抹一把唇边和鼻尖上的水渍,把沾了一层淫水的手指举到她眼前给她看,问的好生欠
揍,“陛下不想要吗?那我可走咯?”
池汐的嘴唇微微哆嗦着,拉住他的衣角,“要。”她疲惫的合上眼皮,似乎是不想承认一样,“想要。”
计谋得逞的男人勾起嘴唇,问的不急不缓,“要什么?”
池汐顺从的由着他的话,“要你进来。”她睁开眼睛,主动的用小手去找他的肉棒,很是上道的补了一句,“求你了。”
或许他说的没错。有些时候,转移注意力的确是忘记那些烦心事的最好办法。
方凌洲把她压在身下缓缓进入,紧致温暖的包裹让他不由得呼出一口气来,他擦掉额头上的一层薄汗,精致的眉眼蒙上了欲色,好像连那
颗泪痣都在微微发光。性爱带来的兴奋感让他不由得勾起唇角,把毫无反抗能力的女孩压在身下,迫不及待的挺动起来。
方凌洲的性器又粗又大,硕大的蘑菇头像是一把小刷子,每次抽出都把穴壁上一层一层的褶皱刮的酥麻发酸。他俯下身去堵住女孩的嘴
唇,到处汲取着甘甜可口的蜜液,就好像要将身下的人拆吞入腹一样,恨不得连小舌头都要咬碎了吃掉。
池汐被咬的有些疼,呼吸更是不畅,濒临窒息的感觉让身体变得更加敏感,她努力偏头躲着,却被强硬的扭过下巴继续承受,成熟的男性
气息不容抗拒的闯入,侵蚀了整个身体。
“哈啊……慢、慢一点……唔嗯……”
男人有力的抱着她的腰继续顶弄,娇弱的花穴被他肆意欺弄的汁液横流,顺着股缝一滑而下,又在下一次的顶弄中被拍打成白沫,挂在两
个白嫩的小屁股蛋上,黏腻极了。
池汐很快就被他送上了高潮。
在这样的环境中,似乎高潮也变成了一件越来越容易的事情,常常没等怎样就被马不停蹄的鞭挞撞击逼上了云端,以至于在一场舒爽淋漓
的情事里,她总是最先脱力,最先变成任人摆布的那个模样,只能哑着嗓子继续哭诉,虽然这样的哭诉无论对谁都未曾起过作用。
这些人摸准了她的脾气,知道她不会因为这种事情怪罪,于是就拼了命的索取。
此刻的方凌洲就是这样。
他拉着身子软绵绵的小姑娘,来回换了十多种姿势,仍然不知疲倦的,像个打桩机一样在肉穴中进进出出。
池汐嗓子都快哭破了皮,但是根本捞不着休息的时间,每每刚想撑起身子要口水喝,就会被误以为是有了力气,于是又要开始新一轮的
“管教”。她哑的只能哼出几个简短的气音,可是方凌洲却翻来覆去的压着她抽送,做到最后她连眼皮都睁不开,困的一沾枕头就睡了过去,什么烦心事,什么谁是谁,在那一场疲惫且
酣畅的性爱中,早被撇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