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自己也拿了本书,躺在他边上。
骆寒东看了没一会,转身把人捞进怀里。
盛夏在他怀里抬头,声音软软的,这样不好看书
是有点。骆寒东把书放下,掀开被子,指着顶起来的睡裤说,做点别的?
盛夏满脸通红,你的腿不能再动了。
骆寒东指腹擦过她的唇瓣,声音哑哑的,用嘴,帮我弄出来。
盛夏羞赧得看了他一眼,又忍不住看向睡裤中央那团凸起,犹豫许久,终究是过去了,将那灼热的性器掏出来,手指圈住,套弄了几下。
又抬头看了男人一眼。
那双眼湿漉漉的,娇羞中带着一丝羞怯,眼角还红着。
骆寒东被她的眼神刺激得想按住她,把肉棒狠狠捅进她嘴里。
他平复着呼吸,忍得脖上青筋都浮了起来,下腹忍不住挺着,想往女人的嘴里送去。
盛夏看出他隐忍克制的模样,张开嘴巴,将那根性器吞了下去。
很烫。
还很大。
她一直往下吞,都没能全部吞进去。
骆寒东已经克制不住,一手压着她的后脑勺,腰腹挺了挺,将性器往她嘴里捅了捅。
盛夏被捅得呜咽出声,男人却停不下来。
不知过去多久,骆寒东才突然拔出来,翻身下床,射在地上。
盛夏找了纸巾给他擦,他摇摇头,一瘸一拐地进了洗手间,又洗了一遍澡。
盛夏跟着进去,她洗漱完,看着男人过来洗手。
一遍,两遍,三遍。
洗完三遍,他拿了毛巾擦手,这才揽着她回到床上。
男人并不是沉溺于情色的人,他晚上纵欲那么多次,第二天早上依旧很早就醒了。
盛夏睁开眼时,他已经抱着电脑在床上不知道忙了多久。
见她醒了,骆寒东把电脑放下,低头亲了亲她的脸,工作压了很多,过几天,跟我一起回公司?
我先找一下学长。盛夏小声地说,我的行李
我让韩嘉凡去搬了,已经送到楼下了。骆寒东大手抚弄她的后颈,修长的手指一下一下搭在她皮肤上,像抚弄一只猫。
盛夏:
我在佛罗酒店订了位置,明天中午的。男人低头亲了亲她的眼睛,又补充道,你联系他吧,那地方吃饭不能超过两小时。
盛夏:
她有些想笑。
以前从没想过,东哥是这样爱吃醋的性子。
知道了。她压住笑意,主动勾住他,亲了亲他的脸。
随后飞快地溜下床。ⓎǔzⒽāIωǔ.ρ⒲(yuzhaiwu.pw)
男人性器已经昂扬地挺立起来,盛夏担心他的腿,只能提前跑掉。
快三个月不见,学长依旧温暖如初,只是看向盛夏的眼神带着几分落寞,你和他在一起了是吗?
盛夏点点头。
陈奋张了张嘴,似乎有千千万万的问题想问,一开口,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是点点头,挺好的,你们很般配。
盛夏冲他道了歉,又道了谢。
两人这顿饭吃得沉默又安静,到底回归不到从前那样,临走前盛夏又冲他道了歉。
对不起,学长。
别说对不起了。陈奋看着她,露出苦笑,真的,盛夏,你不知道你有多好,我很幸运,能跟你交往过这么一段,虽然你不喜欢我。
盛夏冲他笑了笑,学长,你人很好,你会遇到比我更好的女孩子。
盛夏走后。
陈奋在原地站了许久,目光落寞地看着她的背影。
更好吗?他垂下眼睛,声音轻得仿若叹息,不会有比你更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