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帘没拉,外间的月光洒了点落进室内,隐隐照出一小片光亮的地方。
他们隔着沙发在门口的位置,透过那朦胧的光亮,只能看清对方的身体。
盛夏担心他的腿,又不忍拒绝他,只好扶着他走到沙发上,羞赧地说,我,我来动。
骆寒东听了这话,肉棒硬得弹跳了一下,他声音哑得不成样,好。
他躺在沙发上,看着盛夏羞得捂着脸,白皙的胴体靠近他,她爬坐在他腿上,身子往前缓缓抬起臀部。
一只细软的手轻轻握住那硬邦邦的性器。
她闭上眼,不好意思看骆寒东炽热的双眸,一点点地往性器上坐下去。
腰上猛地落下一双手臂,她被男人掐着腰,往下猛地压了下去,粗长的性器直直捅进体内,饱涨感让她整个身体弓了起来,她长叫出声,啊
好深
她似乎被顶穿了灵魂,整个灵魂都在疯狂地颤抖。
她抖了好一会,才扶着沙发缓缓动了起来,却是技巧青涩,动了几次,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动。
骆寒东扶着她的腰,将她往前托着,又往后顶弄着,声音沙哑得厉害,快
盛夏学着动了动,几次后,找到技巧,在他身上骑坐着摇摆了起来。
她的长发已经长长了许多,垂在胸口,衬得胸口那片浑圆,白得晃眼。ⓎǔzⒽāIωǔ.ρ⒲(yuzhaiwu.pw)
骆寒东伸出手握住她饱满的乳肉,大掌克制不住将掌心的软肉揉搓成各种形状,另一只手,掐着她的腰,随着她的摇摆,时不时顶弄着。
盛夏下体出了很多水,她在男人身上起起伏伏,没一会,那些淫水就漏了出来,在她臀部发出啪嗒啪嗒黏腻的声响。
快感让她不受控地加快了速度,可是几次下来,都没有到高潮,她口中呜咽,带了点哭腔,呜呜东哥
男人掐着她的腰,下腹往上猛地一顶。
盛夏哭似地叫唤,啊太深了啊
骆寒东扣着她的腰,腰腹一上一下地剧烈抽送着,他速度又快,力道更是又凶又猛,连续操了十几下,盛夏就被她操得抽搐着趴伏在他胸口,嘴里还在哭喊着,呜呜呜东哥
骆寒东捧着她的臀,大力地抽插着,盛夏趴在他胸口被插得浑身都打颤,胸口的乳肉腾飞。
骆寒东低头含住她的乳尖,把人往上捧了捧,一只手压着她的胸口,另一只手扣着她的纤腰,将她折在半空,下腹猛烈地抽送着。
啊啊啊啊东哥呜呜呜呜太快了呜呜呜不要了盛夏被操得眼泪都流了满脸,她小腹崩着,没一会身体抽颤,流出来的淫水被操得流满了沙发。
骆寒东又抵着她操了二十几下,这才拔出来,抖着腰射在她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