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那也薛夫人的失踪没有头绪,山贼却有了头绪。孟都督凭着多年的经验,在几日后城中一家偏僻的小客栈中抓到了那行假扮成花匠的山贼。他们因为出城关卡繁琐而暂时没能出城,拢共有十几人,各个手里头有好几条人命,虽不是绑架薛成和的那一波,却是同一伙人,于是通通缉拿归案,放下牢中去了。
等不日撬开了他们的嘴,这桩案子就算了了。
这段时间薛夫人称病,既不出去,也不见人,总是期期艾艾的,格外柔弱。薛成和知道是她心结还在,主动提出要搬回小院子,傅明晞却意外拒绝了,他自是喜出望外,也格外乖觉,几日里与她共枕而眠,却一根手指头也不动。
这日该晨起上朝,薛夫人破天荒的又起来帮他更衣。
一件件换好,仔细地理好衣缘,拿了鱼符、香囊、玉佩一一替他配上。那块猫眼碧石是她二十岁生辰时娘家给她的礼物,那时她满心欢喜,将一整块狠心分了两半,做成式样相同的一对送给了心爱的丈夫。
这会子想想,只觉得万分亏心。
“路上小心。”傅明晞再叁理好他的绛纱袍,扶正梁冠,才露出个满意的笑。
从前薛成和总对这日复一日的打点格外厌倦,觉得妻子未免太吹毛求疵了些。这如今隔了这么久,又重新感受到她的关怀,只觉得又惊又喜,一路握着她的手出门。只是想亲她的时候,被避开了。他有些失落,却也没那么失落。
毕竟这是个好的开始。
送走了几乎要感激涕零的薛成和,傅明晞打了个哈欠,回屋睡起了回笼觉。
这几日里她仗着身心俱疲,当甩手掌柜好不畅快,不梳妆也不理事,吃吃睡睡,到是把气色养好了不少。心情愉悦,不一时就进入了梦乡。
自那日算起,今天正是第五日。
结果一觉睡到日上叁竿,只小丫鬟过来问夫人要不要起来吃些东西。
她很生气,于是让厨房临时加了道韭菜盒子。
之后左等右等,到了晌午时,后窗才被轻轻敲了两下。她斜眼睨过去,双手一环胸,翘起二郎腿不说话。
片刻后窗被打开,某只身法迅捷的巨型犬利落地翻了进来。
白无祁还是第一次光明正大干这种事,一进来又见到女人绷着脸,紧张地都不知道该迈哪条腿,手放在后头扶着窗棱,不敢先挪步子。
结果傅明晞恼了,骂道:“愣着干嘛!过来亲我!”
白无祁更懵了,但是也没敢反驳,忙不迭到她跟前,看了她一会儿,犹犹豫豫下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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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瞧着是个娇软可人的美人,怎么亲起来……这么臭!
虽然白无祁意识到了她的阴谋,想想逃已经迟了,被死死搂住后脑,一顿乱啃,差点被熏得窒息了才终于能喘息。
那厢美妇人优雅地擦了擦唇角,见少年憋得脸色发青,才笑着拿早早备好了的浓茶漱口。
细细洗了两回,又吃了捏了一小撮香茶吃了。
才又对他伸手,“过来,抱抱。”
“姐姐……”白无祁很想问她头先吃了什么毒物,又不敢。
“嗯。你听说了吗?”天正热,傅明晞却十分喜欢被他抱在怀里的感觉,“那伙贼人落网了,等到时候京华安定下来,天也凉了,可以四处走走。”
“知道。昨日进宫,皇帝舅舅也提起了,将孟都督好一番褒奖,叫我向她好好学,他日及冠,好好做一番自己的事业。我母亲却很舍不得,请了个恩旨,说让我在京华多留两年。然后他们问我怎样想,我却满心都是你,今日也是想问一问你。”
上次傅明晞算是默认了白无祁对自己的意义绝不仅仅只是床伴,可就近要进到哪一步,她也不清楚。
被问及这种意义重大的问题时,免不了有些茫然。
“唔……你自己怎么想呢?”她一点主意也没。
“自然是以你为首。”大抵是为了方便飞檐走壁,小郡王穿得是窄袖胡服,短襟窄领,领口被自己蹭得敞开了些,露出紧实的胸膛。他现在不留刘海了,额前长长了的发被拨到两边,瞧着要比初见时成熟许多,“我们总归要在一起的。”
傅明晞苦着脸:“别叫我再想这些事了。我好累。”
她体验了几天薛成和的生活,深深感受到了当一个废物的快乐,这会子正不能自拔。
说着就把人扑倒了,用有淡淡茶香的唇吻了吻他的下巴,“这个点她们都睡了。平时我一个人,也不会有人来打扰。”伸手往那一处摸,“你养好了么?”
上手的已经已经半硬不硬了,随便套弄了两下,就昂扬起来。
小郡王很害羞,眼神却很坚定,把美妇人牢牢圈在怀里:“姐姐。不能回头了,知道么?”
今日她没有梳妆,长发用素簪松松绾了髻,没有戴耳饰,没有傅粉描眉,显得懒散又生动,情动时的眼神软软的,尤其媚人。她笑他较真,在他脖颈上又啃了下,半真半假的说:“若是和你在一起真有那么开心,也不是不行。”
照例,他又是被压在下面的那个。
女子的夏裳本就轻薄,因着是在自家,傅明晞穿得极其轻省。内里一件素色襦裙,外罩一件薄月衫的袖衫,很容易就褪干净了。这两日养回来些,乳儿下那处已经看不见肋骨了。只大腿还是细得可怜,一只手就可以握住大半。
“我会让你开心的!”小郡王像是讨好似的,拱了供腰,那杆雄赳赳气昂昂的尘柄显得愈发威风,“姐姐,薛大……”
“对了。”傅明晞伸手握住了他的那个东西,有些生疏地上下套弄,“薛成和看出你的心思了。那日他还说,你一定是喜欢我。不要紧么?”
换做是她的性子,事后知道被下药,一定有千百种法子找补,可绝对不会这样冠冕堂皇的去骗所有人。但白无祁说一定要这样,却不肯说理由。她信他,所以照办了,也没有过多追问过。这两日闲得脑袋空空,险些就忘了这一茬。
白无祁被捏着命门,脸色愈发的红,哼笑了声:“这样最好。”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片刻后,傅明晞手里的那根东西又涨大了。
少年激动地眼角发红,喘息声渐浓:“姐姐……我们好像奸夫淫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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