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如何利用,之前瞥见她和另一女子举止亲昵,不似寻常闺阁之情。
莫非…
她有磨镜之癖?!
轻烟被这个猜想吓了一跳,长睫轻颤一下很快又恢复平静。
如此一来,女扮男装之事便可说通…
她越想越觉得有趣,唇角暗暗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弧度。
耿星月瞧她垂头许久不欲答话,便不再自讨没趣,在火堆另一侧铺开干透的外衣躺下休息。
虽已精疲力竭,困意如潮,为防止这女子再生事端,她还是保留了一分警惕。
不知过了多久,炙火烘干了衣物,朦朦胧胧半梦半醒间,一阵窸窸窣窣声将她吵醒。
耿星月眉眼间染上不悦,双眼挣扎着眯成一条缝,眸底却忽地一亮,似灼灼烈火自幽深处燃起。
透过火光,眼前的女子正背对她站着。
外衫已被褪去,红纱下的瓷白玉骨若隐若现,瀑布般的叁千青丝被随意拢至左肩披散着,偶尔侧身动作,艳红绣花肚兜下,那对浑圆饱满的玉乳颤颤巍巍。
困意顷刻间荡然无存。
美人缓缓伸手,玉笋般的指尖轻轻挑开轻纱绑带,举手投足间带着摄人心魂的风情。
心跳蓦地一滞,就见那红纱缓缓滑落香肩,露出美人颀长玉颈,白皙胜雪的削肩玉背如同透白珍贵的瓷器。
难描难画,又精致易碎。
那片温软,定如丝绸般柔滑水嫩,细细绵绵,让人沉溺。
好想...
耿星月猛地闭上眼睛。
不,她不想...
这女子应当是讨厌她的,不可生出这种念头,千不该万不该趁人之危。
可...
可闭上眼,满脑子还是方才那曼妙女子褪去衣衫的画面,无论如何都挥之不去。
心底偏偏和她作对,莫名生出无法抑制的旖旎,那些止不住欲望,偏偏悄无声息地破土而出。
不仅生出来,还止不住滋长、蔓延开来。
饶她百般克制,却还是硬了。
正心烦意乱,耳边却传来轻盈的脚步声。
“妹妹,可还醒着?”
那人停在她身旁,挡住了火源,声音很轻,生怕扰了她的美梦一般。
耿星月双眼依旧紧闭,不答。
实际上紧绷身子,暗暗防备。
几缕发丝扫过她的脸颊,带着淡淡的香气,微微的痒。
虽闭着眼,却能感觉到女子正缓缓凑近她的脸颊。
心里那根弦绷得更紧了。
灼热气息轻轻喷在耳廓,让她瞬间浑身战栗,睫毛一颤,差点没忍住睁开双眼。
甚至能感觉到那女子的双唇快要贴上她发烫的耳朵。
很近。
只要微微侧脸,就会四唇相贴。
不仅如此,隔着布料,还能感觉到两团柔软抵在她的胳膊上。
腹部升起腾腾热气。
光线有些昏暗,她的耳朵看上去,似乎也泛着点点火光,红红的,云霞一般。
轻烟对着那发红的耳朵出神片刻,心里暗笑,之前的猜测果真不错,本担心自己的撩拨无用,却是多虑了。
面上她却一副温婉可怜,瑟瑟摩挲着藕臂道:“好妹妹,此地颇冷,姐姐快被冻坏了,可否...可否借你暖暖身子?”
耿星月如遭雷劈,彻底懵了。
这女人态度怎么转变这么快?借她暖暖身子是什么意思?!
轻烟见她没反应,又泫然欲泣,“今夜之事我有错在先,多有得罪,还望妹妹不计前嫌...”
依旧没有回应。
“妹妹可是真的睡熟了?那...姐姐就当你应了。”
轻烟丝毫不留余地,侧卧下来,贴进那人怀里。
怀里忽地闯入温软的身子,耿星月身子一僵,猝不及防瞪大眼睛。
光洁无瑕的玉背牢牢嵌进她胸膛,密不容针。
美人身上的清香飘然而至,她盯着快要挨上自己双唇的白皙脖颈,感受着怀中的柔软温暖,喉咙滚动不停,忘了呼吸,大脑一片空白。
贴合过紧,身后女子那两处柔软,擂鼓般的心跳,都清清楚楚地传递给轻烟,不知为何,她原本平稳有规律的心跳声,也开始莫名紊乱起来。
她红着脸,得寸进尺地微微抬起白臀,隔着布料似有似无地蹭着那人的大腿。
说起来,这是她初次主动勾引人,对象还是女子,她也不知要如何做才好…
耿星月咬紧后槽牙,双拳紧攥,把狠狠肏弄的欲望压下去。
轻烟正蹭着,臀上却忽地传来坚硬、滚烫的触感。
微微起伏的翘臀一滞。
这感觉她并不陌生。
可这究竟...究竟是怎么回事!女子怎会有那物?
她又将注意力集中在背上的两团柔软,反复确认。
这超出了认知范围,她想不明白,僵住不敢动,进退两难。
两人都闭着眼不动,却毫无困意,甚至连呼吸都放轻了。
只有火堆噼噼啪啪燃烧的声音。
这样僵持许久,耿星月悄悄支起身子,瞧见怀中美人呼吸平稳,双眼紧闭,似是睡熟,便开始蠢蠢欲动。
眼前玲珑诱人的胴体让她快喘不过气,整个人早就不再冷,却烫的难受,好似被一股密不透风的热气层层包围,连吸一口气,都变得艰涩的紧,偏偏那软白玉臀还有意无意地刮蹭她的肉棒。
已经忍耐到极限了。
她小心翼翼地将美人的本就松垮的红肚兜推至脖颈处,两只颤巍巍的浑圆饱满的傲人玉乳一下跳了出来。
耿星月双眼发直,之前没看出来美人的奶子这么大,怕是两只手都握不住。
胸前一凉,轻烟差点惊叫出声。虽是她撩拨在先,可论谁也无法料到一个绝美女子身下会有那物…
她不知如何面对这女子,有些怕,又隐隐期待着什么,只得继续装睡。
耿星月丢了魂一般凑过去,细细密密地轻吻美人雪白香腻的侧颈,双手从她身后穿过,揉上那对浑圆傲然巨乳,撩拨雪峰顶端的两颗艳红敏感蓓蕾,又怕吵醒她,动作轻而缓,隐忍又放肆。
双乳被揉弄的肿胀又舒服,轻烟双颊发烫,染上酡红,却怕被发现,只得极力稳住呼吸,恨不得将头埋起来才好。
可那长指作坏似的,从乳尖移开,轻抵上她透薄的红绸裤来回划弄起来,酥麻感自脊背直往上窜,轻烟紧咬牙关,身子本就被调教地敏感,饶是夹紧双腿,潺潺淫汁还是自小穴内淌出,顺着腿根往下流,她觉得自己淫荡极了,被一个女子稍稍玩弄就湿成这样。
耿星月早已憋得难受,低头将美人的红绸裤轻轻褪至膝处,迫不及待将硬挺的玉茎一寸一寸挤进紧闭的玉腿间,前后刮蹭起来。
灼人巨物在细腿间耸动,轻烟暗暗惊讶僵着没动,她初次贴近女人的肉棒,却没想到比男人的还要粗大。
在不愿触碰的噩梦里,她被紧紧掐住脖颈,狰狞粗短的阴茎粗暴捅进她干涩的小穴,还要承受言语侮辱,曾听闻房事乃人间极乐,她却只觉痛苦。
可当下,滚烫的玉茎贴着娇嫩的花瓣轻轻磨蹭,心头一阵痒过一阵,她迷迷糊糊想,这般粗大的阳物若是入了她的小穴,会不会不留一丝缝隙,将她撑得满满当当,叫她欲仙欲死,叫她呻吟不休?
这般沉浸在幻想中,淫水淌个不停,直到玉茎将双腿磨得微痛,才清醒些,淫荡的念头让她羞愧,曾几何时自己也百般矜持...
“姐姐借我的身子取暖,我借姐姐的双腿一用,很公平吧?”那人在她颈侧轻轻呢喃,清脆柔和的嗓音里满是欲念,不知在说与谁听。
耿星月并不知道美人醒着,只是这样说出来能稍微减轻她偷偷做坏事的负罪感。
轻烟却心里一跳,差点以为自己假寐被发现了。不知为何,她不想让这女子知晓她蓄意的撩拨和生出的期待,虽已是残花败柳,但绝对不想让这人认为她淫荡。
越蹭越多的淫水方便了耿星月在玉腿间淫磨,偶尔龟首会微微顶入穴内,那媚肉便立刻层层迭迭吸附上来,她完全可以想象到,若是整根玉茎没入这张小嘴,该有多销魂,但理智告诉她不可擅自越界。
渐渐舒爽快慰到失神,她再也无暇顾及是否会吵醒这女子,埋在美人颈间轻喘,揪扯着她奶儿上的两颗红果,下身磨蹭速度不禁越来越快。
愈演愈烈的靡靡水声和女子好听的轻喘让轻烟脸色潮红,死死咬住最嘴唇才抑制住险些脱口而出的呻吟。
就在她快要疯掉时,身后那人蓦地一顿,低喘着喷射,灼热粘稠的精液自两瓣弯月似的翘臀上滑落下来,浸湿了铺在地上的衣衫,香艳淫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