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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他拉着她试过很多种刺激的地方,她一次比一次尴尬,这次他居然要在书桌上,在她的印象里这里可是认认真真办公的地方,做这种事完全不敢想象……
    “不行,回……回卧室……”她想从另一边跳下去,他只用了一只手就将她提了回来,将她推趴在书桌上……一言不发的吻密密??的落在她的肩膀和背部……
    她很敏感,敏感而战栗……
    ……
    结束后,他抱她回卧室,放在床上,自己起身下床。
    “你去哪儿?”她嗓音将近沙哑,都是刚才一不小心大叫的结果。
    他走回来,指尖抚过她因汗水而粘湿的头发:“去放水,你也要洗个澡。”
    她没再说话,喘了喘气,走回书房套上睡衣,从一堆被他情动时扫到地上的纸中捡起那张写有l姓的纸张,这里面就有一个是凶手的姓氏。
    再一抬头,无意识瞥见书桌上一滩可疑的水渍,她脸色烫人,赶紧拿了面纸去擦。
    再走回卧室,宁爵西刚好从浴室出来。看了眼低头发呆的女人,把她手中的纸抽走,搁在床柜上,回到床边将她横抱起来。
    看着她沉静的脸蛋,他低声哄她:“浓浓,你不用再插手这些事,接下来由我来办,你专门工作,不工作的时候就多陪陪我和熙熙,嗯?”
    她看着他抱着自己往浴室走去:“你要小心,幕后?手躲在后面这么多年,不可能会轻易让我们找到。ta一直在暗处,有可能一直在盯着我们。”
    他扯去她身上的睡衣,将她放进放满按摩浴缸的水里,即将水汽升腾,依然能看清她身上的痕迹,那是他爱她的痕迹。
    他一直在算她的生理期,按惯例,明天就是她的生理期,他暗自希望她的大姨妈不要来。
    宁爵西坐在浴缸边,见她闭目享受,他嗓音温和道:“浓浓,你在这里泡会澡,我去整理一下书房。”
    她闷闷的看他:“我已经整理好了。”
    他轻轻一笑:“怕被我不整理,被保姆发现,所以你自己去收拾?”
    她闭着眼睛不理他。
    浴缸里水波荡漾,男人迈步进来,转眼变成了鸳鸯浴,她趴在浴缸边,下巴搁在两只手臂上。任他按摩,舒服极了。
    “浓浓。”
    “唔……”
    “给我再生一个。”男人亲了亲她的脸颊,磁性动听的嗓音微低。
    她已经被他按摩的舒服到快睡着了,眯着睡意,随口一说:“不行,宁爵西,不可以,熙熙是个特例,但不代表我再生一个会没事,你明白吗?”
    他在水里抱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就算下一个宝宝有事,不是还有史密斯博士的么?乖,不怕。”
    “你不怕,我怕。”她深吸了口气,呓语道:“史密斯博士现在失联,我担心他的下落,你派人去查一查。”
    “你担心有人对他不利?”
    “嗯,前阵子我带阿姨去英国,曾经听史密斯博士提到过研究所附近总有些行迹可疑的人,我算了下史密斯博士所说的时间,刚好是在我回国后,恢复记忆之后。也就是说,给我治病的史密斯博士被人盯上了。”
    “那我去打个电话,你不要睡着,小心着凉。”
    “好。”她眼睛闭着。嘴里本能的回答。
    他离开没多久,她就睡着了。
    醒来感觉到被人抱起,她睁眼看到是他之后,本想闭眼继续睡觉,却见他脸色阴晦,睡意顿时跑了大半,张了张口问道:“史密斯博士找到了吗?”
    “我刚刚打电话,哪有这么快。”他用浴巾裹了她,擦干水份之后套上睡衣抱出去。
    他下半身只简单围了个浴巾,这时进浴室去了。
    她躺在床上拿起床柜上的,给史密斯博士的助理打电话,几分钟后,宁爵西擦干湿发出来,见她抱着被子发呆,扔了毛巾,他上床抱住有些呆愣的她:“怎么了?电话没打通?”
    “不是这个。”她眼珠子转了转,幽幽道:“史密斯博士的助手也说最近两天没有见过他。”
    他波澜不惊道:“也许他去度假了,老外经常喜欢临时起意。早点睡吧,明天我派的人应该就会有消息传过来。”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乖,早点睡,明天早点把工作做完,争取傍晚陪我一起去青城接熙熙,看到爹地妈咪一起去接他。他肯定非常高兴。”
    他说得对,让司机去接熙熙过来,把熙熙单独放在后座的儿童座椅上,她实在不放心。
    秋意浓的脸埋在他温热的怀里,轻轻嗯了一声,随着灯光熄灭。眼前一片漆?,秋意浓过了很久才睡着。
    早晨,被身边的男人吻醒,她闭着眼模糊的问:“几点了?”
    “七点十分。”
    “还早,让我再睡会儿。”
    “说好了今天要早起,乖。起床了。”他拍了拍她的屁股,一手拉她坐起来。
    她哪里肯依,困倦到不行,复又躺下去,往被子里躲:“我再睡五分钟,就五分钟。”
    昨晚他睡着了,她闭着眼睛有好几个小时没有睡着,脑海里跳着史密斯博士的脸,不断的祈祷,那样一个憨厚的英国老头千万不能有事,千万不能有事。他不仅仅是她的救命恩人,还是她最敬重的长辈。倘若因为她而招来横祸。她的良心怎么能安?
    男人的心软了软,双手扶住她的细腰,低头在她唇上偷吻,在晨光中连绵宠溺的吻,然后才放她回床上:“那你再多睡十五分钟,十五分钟之后我过来叫你。”
    十五分钟后,宁爵西在衣帽间换了衣服过来,床上已经不见了秋意浓的身影,洗手间传来水声,她在里面洗漱。
    早餐桌上,秋意浓还没睡饱,脑袋晕晕的喝着小米粥。问他:“那我们今天去青城还要过夜吗?”
    宁爵西坐在她对面,反而神清气爽,看她一眼:“看情况,如果太晚就住下,明早回来。”
    “噢。”她夹了一只底部煎得金?的生煎包咬起来,喝完了粥。她放下筷子,对面的男人早吃好了,递了张面纸给她。
    秋意浓擦好唇,被他牵着手一起上了他的车,“下午我去接你,你没必要开车。”
    路上经过药房。她让他停车:“你去给我买药。”
    “什么药?”他明知故问。
    “避孕药!”她毫不犹豫的说出口。
    “浓……”他才说了一个字,她突然吻上来,杀了他一个措手不及,等结束了,她洋洋得意的推他开车,“这是学你的。宁总。快去,不把药买回来,不许以后碰我。”
    “是,女王。”宁爵西耸耸肩,下了车。
    等他再上来,她第一时间接过他手中的药片。拧开他车内随身携带的保温水杯,一口吞进肚子里。
    吃完药,她总算放下心来,他眼神复杂的凝视着她,最后没再说什么,亲了亲她的手指,启动引擎。
    和昨天一样,送她到daisy楼下,车刚一停好,她听到他有电话进来。
    出于直觉,她感觉可能是与他调查的两件事情有关。
    今天下面还有一更哦,在白天。
    第295章 以为我不敢报警?
    手里拿着不断响的,宁爵西看了她一眼,摸了摸她的脸:“去上班吧,傍晚我过来接你。”
    她摇摇头:“你接吧。”
    他漆黑的眸瞧着她,最终还是接起来,沉声问:“什么事?”
    秋意浓什么也听不到,安静的等着。
    宁爵西说的话不多,几乎只有嗯这个单词,等他挂完电话,他望着前方经过的熙熙攘攘的上班族,薄唇几乎抿成一条直线,反手拉起她的手握在掌心,低低徐徐的开腔:“史密斯博士被找到了。”
    她发现自己突然张不开嘴,艰难发出来的声音也几乎不像是自己的:“他……他也死了吗?”
    “那倒没有。”他端详着她脸上的神色:“史密斯博士现在躺在医院,几天前他下班遇到了抢劫。对方手里拿着刀,他殊死反抗,身上被捅了好几刀。因为警方的保密,所以研究所那边一直没有得到消息。”
    “警方抓到人了吗?”
    “还没有。”
    她极淡的笑起来:“把谋杀弄成了抢劫,早有预谋。想抓到恐怕很难。”
    宁爵西看着她脸上覆盖的那层苦笑,瞳眸深深瞧着她:“浓浓,不要胡思乱想,这件事就交给英国警方。”
    “就算英国警方抓到了人,也不过是个棋子。真正幕后的那个人始终没有抓到。”秋意浓她的语气有些尖锐和不耐,内心深处还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
    他的唇落在她的耳朵上,轻轻摩擦:“别想了,赶紧去上班。你不是说上午还有个会的么?”
    是啊,她幸好还有工作,可以暂时忘掉恐惧和烦恼,秋意浓长吸了口气,调整情绪,解开安全带,他亲自下车给她打开车门,并在她走出来的时候,偷了一个香吻。
    上午开会,底下的人在汇报工作进度,秋意浓心不在焉。
    技术总监征询她的意见,方菱在桌子下面推了她,她才醒过神来。
    好不容易开完会,方菱看着秋意浓苍白的面色:“罗总,您是不是不舒服?”
    “你去忙吧,我没事。”秋意浓摆摆手,走进办公室,很想拨电话给史密斯博士,英国的时差这时候是凌晨,贸然打过去估计也不会接通。
    这一天的工作效率不高,秋意浓勉强提前把工作做完,下午四点多,提前下班。
    收拾好东西,秋意浓拨打宁爵西的,他在那头温声道:“我这里还要二十分钟。我到了你们公司楼下会给你打电话。”
    “哦。”
    秋意浓结束这个电话,转手又打了曾玉滢的,昨天曾玉滢去找宁谦东不知道结果如何。
    曾玉滢那头很久才接电话,声音也听起来虚弱的很。
    “意浓……咳咳……”曾玉滢喉咙不舒服的样子,沙得很,说话吃力。
    “你生病了?”
    “……可能有点……小感冒。”
    秋意浓低声问:“有没有吃药?”
    “不用了,我在……家躺躺……就好了。”
    “这怎么能行?我听你的声音挺严重的,这样,你告诉我你的地址,我给你送药过去。”
    “不麻烦……你了。”
    “滢滢!”秋意浓加重了语气:“别跟我说这种见外的话。”
    曾玉滢在那头叹息着,报了地址。
    秋意浓火速打了出租车过去,离daisy并不太远,十分钟左右的路程。
    在路上,秋意浓买了感冒冲剂等一大堆药拎过去。
    曾玉滢的住处是个老小区,没有电梯,秋意浓一口气爬了六楼,敲开门上贴着大福字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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