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她牺牲自己的婚姻作为他们信任的纽带,甚至……还要让她为他生孩子。
“我会考虑的。”
莫虞哑着嗓子说完,心灰意冷的感觉在血液中涌动。
大概她把自己送给他玩弄,自以为能拿捏他的样子……真的很下贱吧。
泪意湿了手臂上一块皮肤,她闭上眼,身体忽然悬空,方舟把她抱了起来。
“去洗澡。”
“我自己洗就可以了……不用。”
方舟扫了眼她身上的痕迹,淡声道:“我帮你。”
莫虞不想让他碰她了。
之前虽然也有对他恼火的时候,但从没这么一次,心烦意乱之余,想要解脱的念头变得如此清晰——她不想再跟他这样纠缠不清了。
浴缸里放满热水,方舟把她放下去。
雾气氤氲间,他没有看清她咬紧的两腮,和一晃而过掉入池中的热泪。
方舟执意擒着她的腰帮她擦洗,莫虞拗不过他,只能把头撇到一边隐忍。
他洗得很细致,她忍受的时间也就越漫长,身上红肿和敏感的地方被弄到,她便止不住地抖一下。
“乖,等下上药就不疼了。”
方舟换了花洒,水柱打在身上她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忍一忍。”
接着肿痛的地方就被他吻住,唇舌在穴口轻轻舔舐,也不嫌那些滴滴答答的体液脏,裹着滑腻的下体一阵吸吮,抚慰肉瓣中的嫩蒂。
莫虞背对着他,眼睛还是微红的,任凭再怎么不愿意被他触碰,私处却传来头皮发麻的苏爽,她抓着栏杆双腿一软,情不自禁泄了一次。
哗啦啦一下,抽搐的穴口不知道喷了多少淫水和精液出去,饱胀的小腹快速消去不适感。
“好乖。”奖励似的,他在白嫩的阜肉上亲一口:“这样才弄得干净。”
“……”
莫虞抖的更厉害了,方舟继续替她清洗干净腿间的残留物,直到把她转过身,才发觉到不对。
“你哭了?”
莫虞抓着栏杆的手浮出浅浅的青筋,一句话都没说,方舟从她盯着自己的眼里看出显而易见的憎恶。
炙热的心情忽被泼了一盆冷水似的冷下来。
“莫虞……”
他再要伸手,莫虞就下意识地一躲,被热水浸泡发红的足尖踩着后退,带起阵阵涟漪。
方舟收回自己僵在半空中的手,眉宇间的神色一点点冰冷固结。
她一个字都没说,但方舟知道她在要自己滚。
真够可以的。
他低头笑了下,眸中阴冷的如有实质地往外溢。
这辈子的他是怎么混成这个样子的?该恨的人也不恨了,该有的野心也没了,整天就知道缠着个女人。
偏偏还混得连名分也没有,眼睁睁看着她给别人做未婚妻,还自欺欺人地一味娇纵着她,做什么地下情人?真真是可笑至极。
既然是莫虞,他早早占为己有也就罢了,他本就属意于她,可又处成这个样子。
从上辈子到现在,哪个女人要他滚过?
从来没有。
哪怕不是莫家家主的时候,他想接近谁,什么时候被拒绝过?又有哪个女人,会对他的求爱示好弃如敝履?
不过是那时从没对女人上过心,而现在……
方舟腾地站起来,毛巾丢在池子里,转身大步离去。
浴室门被带上,莫虞体力不支地跌回浴缸里,看着他的背影,抽着鼻子慢慢揉掉眼里的水雾。
她还没有输。
从她得知前世的事情开始,她就一直在暗中收集中达和金控的股权,薛琴雁给的股票,她自己攒下来的资产,加上信托里封存给她的那一部分。
赢得薛琴雁的无条件支持不是她的目的,借着这股支持攫取薛家和莫家的财产才是她的实际目标。
方舟刚刚得知真相,大概还没有探查到这些,就算他现在知道,也已经于事无补了。
在她的计划里,如果跟他打感情牌能让他顾念旧情不立即揭发最好,不论能拖多久,她都还可以借着这个机会争取更多。
就算是最坏的情况,一定要和他现在撕破脸,她也已经有了自己的防御部署。
她不是上辈子那个任人宰割的可怜虫了。
男人的爱情是虚假的,只有钱权和名利才是真的。
从一开始,她就没有寄希望于方舟会对她动真感情……指望那个狠心绝情的家伙会喜欢上她,本来就是天方夜谭吧。
莫虞稍稍定了定心,回过魂来,在水里动了动双腿想站起身。
刚半蹲起来,膝盖却不听使唤地一屈,眼前一阵缺氧的黑晕。
“呼……呼……”
她的身体……
该死,不会要晕倒在这了吧。
浴室门重新打开,微凉的风挟带着清新的空气涌入,莫虞眼前的黑色散去了些,她抬起头,却见方舟又站在了自己面前。
她抿起嘴角:“……你不是走了吗?”
“去找了条新毛巾,刚刚的洗脏了。”方舟弯腰示意她把手臂挂到自己脖子上,让她能勉强站稳在池子里。
随后一条干爽的浴巾落到她身上,把她裹了起来。
方舟把她一路抱回另一张干净的床上,接着就若无其事地拿过药膏要给她上药,好像刚刚的嫌隙未曾发生过。
直到他抓着她的浴巾要解开,才被莫虞阻止了。
清冷的气息落在她锁骨,方舟抬眼看她。
“虞虞?”
莫虞抽了抽鼻子,两颊气得生出不正常的红晕,许是刚才昏了头,她竟然直接就把心里话说出了口,哭腔里含着明显的嫌弃。
“你省省吧,我不会怀孕的,还是你的孩子?我又没有疯了。”
ps虞虞:求人不如拜己.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