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心传来一股颤栗,王卿仙勾着钱善的脖子,身体一阵一阵地抖动。
从头到脚都爽了。
她抬高的双腿叩过钱善的腰,夹紧了,轻磨那根插在小穴内湿漉漉的性器。
钱福从门外快步走进来,撞破赤身抱在一起的两人。
他愤怒,随手抄过手边一个锅盖,向钱善砸了过去。
担心会砸到王卿仙,钱善下意识用身体护住了王卿仙。
木质的锅盖砸中钱善的背部,他压住王卿仙,忍痛没叫出声。
钱福气到额头上青筋一条条凸起,他走到钱善面前,把趴在王卿仙身上的钱善拎起来,将两人分开。
“你个淫虫!趁我不在,居然搞出这种事。”
钱福拉着全身赤裸的钱善走了出去,把他推进了院中。
此时天还下着小雨,钱善被钱福推到院中,钱善就老实地站在院里淋雨。
任其钱福如何骂他,他也不还嘴。
他像一根木头立在那里,比还了嘴还让钱福生气,钱福走进院里,将他踹倒,他也不反抗,倒在院里就不站起来了,溅了一脸的泥点子也不拂掉。
住在隔壁的申大婶听到动静,探出身去看,她惊叹:“嚯——”
平时好到公不离婆,秤不离砣的两兄弟怎么打架了。
一看钱善光着身子,申大婶就没了想知道的欲望,吓得退回了房里。
紧接着,王卿仙衣裳不整,从灶房里跑出来,去拦要打钱善的钱福。
“别打了。”王卿仙展开双手,站在倒在地上的钱善面前,拦住了钱福。
钱福嘴唇都气发白了,指着倒在地上不站起来装可怜的钱善,对王卿仙问道:“是不是他强迫的你?”
说罢,钱福又往钱善身上踹了一脚,骂道:“这淫蛆。”
王卿仙大叫:“没强迫,是我自愿的!”
发烫的身体被雨水一淋,王卿仙体内凉意直窜,她推着钱福,让他先回屋。
连推了几下,钱福都不愿回去。
王卿仙好声道:“回屋,回屋再说。”
终于把钱福推动回了屋,王卿仙回头对倒在院里一动不动装死的钱善说道:“你也起来,进来说话。”
钱善这才裹着一身泥,站了起来。
回到屋内的三人被雨水淋得狼狈不堪,尤以钱善最甚,他如同在污泥中滚了一圈,沾了一身的黑渍。
王卿仙让他去洗洗,他没动,去看钱福的脸色。
“看我干嘛,我若说,不让你去洗,你难道就不去洗了?”
这时钱福的气也已消了大半,说道:“还不快去洗了,你看看,你这像什么样。”
钱善没有急着去洗澡,他看上去像一头夹着尾巴的胆怯流浪狗,小心翼翼对钱福说道:“哥,你把钱要回来了吗?”
“什么钱?”王卿仙脸上疑云浮现,她夹在两人之间,没听钱福说过,他去要什么钱。
钱福无功而返,不但没要回借出的钱,还被三舅母求着又借钱,说是她那不成器的赌鬼儿子又欠了一屁股的债。
他对三舅母推脱说现在娶了娘子,家里这情况,是一个铜板都掏不出来了,不饿肚子都谢天谢地了。
见钱福没有回答,钱善就知道答案了,钱准是没要回来,那花钱给自己买女人的事,是不可能实现了,钱善心里,反而舒了一口气。
转身就要去洗澡之际,钱善语气透出无辜,细声对钱福说道:“哥,那以后,我们就只能共用一个娘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