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听吗?”谢砚清问。
“好听。”小温楠轻轻鼓掌,还配上乖巧完美的笑容。
“呵。”十六岁的少年已经先行感知到大人的成熟,并且学的有模有样:“发呆在想什么?”
被拆穿小温楠也不恼怒,十只小胖手指摊开数数,诚实的回复:“在想小花猫什么时候生崽崽,我好瞒着妈妈去抱一个过来;在想今天学校外的炸串店还开不开门,我的零花钱能买多少;在想为什么从来没见过哥哥的妈妈,倒是偶尔见到哥哥的爸爸。”
小小的年纪正是可爱的时候,不懂得自己做的事是黑是白,不懂得无意间就能说出令别人难以接暇的话。
谢砚清不语,刚刚还和善的脸色瞬间阴变,再次弹琴,力道重地能把小温楠拍飞,小温楠受父母宠爱,不知道脸色,只感觉有些泛冷,大哥哥不理她,又继续自顾自完成脑袋里的猜想。
温楠母亲瞧着俩小孩人小鬼大,越看越觉得温馨,但也没忘记叫他们赶忙吃饭,饭桌上摆满了温楠爱吃的菜,母亲怕谢砚清羞涩,一直往他碗里夹,男孩低下头遮住脸上红晕,道谢温楠母亲。
小温楠夹遍了餐桌上的菜,唯独没有碰那道清炒胡萝卜,在温楠看来,胡萝卜只有兔兔爱吃,小温楠是人类,不爱吃是正常的。
简单的心思被某成熟小人猜的透透,很郑重地夹了一大筷子胡萝卜到小温楠碗里,她瞬间愣了,偏偏谢砚清还一脸慈爱,摆出长辈的贴心。
“楠楠要多吃点胡萝卜,对眼睛好哦。”
刺眼的微笑重伤了小温楠娇柔的内心,转头求助父母,妈妈却憋着笑含糊的给她加油打气,爸爸亦是如此,但却装模作样保持父亲高冷风范,其实小温楠看到他偷笑了。
温楠母亲从小教导她要尊老爱幼,谢砚清长她六岁,应当也算长辈,只能暗自愤愤吃下属于兔兔的美味,小脸皱得紧巴巴。
做了坏事,谢砚清依旧笑眯眯,只不过多了些人情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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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弓轻皱,深邃的眼睛紧闭,将头部的重量压在温楠肩上,她手托着男人的脸不让他掉下,即便是睡着也能迷倒一大片女人,天选的好脸蛋。
注意力在肩膀,温楠胸部似乎被揉了一下,男人的大手早已在胸前游荡,隔着内衣,谢砚清也能精准找准乳尖的位置,画圈地挑弄,上下一拨,再重重按住陷进柔软中。
温楠被挑逗起了情欲,惊疑这男人到底睡没睡着,想来还是精力太旺盛。被抚摸,下体渐渐渗出蜜液,温楠想拦住他的作乱,却被扭着下巴含住嘴唇,她闭紧双唇不让男人舌尖探入以示反抗。
谢砚清捏住女人红樱向外一拉,温楠吃痛,不得已被攻略城池,被侵占领地,男女呼吸交缠,车厢内暧昧浊热上升,男人凶猛地扫荡每一寸土地,缠着她的舌头。
侵略完她的口水,不满足地贴咬耳垂,用牙齿细细研磨,弄得殷红,再亲吻她的脖颈,刚想往下,温楠双手推阻:“在车上,还有人呢。”
“放心,他不会看的。”喘着粗气,谢砚清亲吻女人面颊,稍稍平息爱意,司机早已拉上隔板,以免堕落之气污染了他开车的专心,毕竟,他是专业眼瞎十多年。
“刚才那人是谁?”
情欲过后,冷静的拷问还不能让温楠快速适应,沉默一会,不大情愿的开口:“朋友。”
“哪个朋友?怎么没见过你提过。”好像是被她懒散的态度激到,谢砚清又快速开口:“我说过,别和陌生男人走的太近。”
说过,那是多久以前?温楠不愿去想,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霸权主义未免太过,不善争吵,但不甘充斥着内心。
“你不也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吗?”说出口的话,泼出去的水,温楠后悔了,不想显得自己有多关心他。
“吃醋了?”话语间止不住的喜悦,谢砚清把玩她的手指,十指并拢:“我和她什么都没有。”
“你会结婚吗?”温楠又开口。
“会,但对象不是她,是...”
“结婚了能不能放过我?”不想预知,温楠快速抢过话语,掌心溢出的汗液沾染到谢砚清手上,使得两人的手黏黏腻腻,温楠想扯开,又被握紧,压得她骨头疼。
“我好像,很久没见奶奶了,下次要把她老人家接过来吗?。”
男人冷漠的笑意传遍温楠全身,他总是轻而易举将她拿捏。
温楠偏过头,不想他看到眼角泛起泪花,不想他嗤笑她的软弱,谢砚清在身后微微叹气,亲吻她的发顶,声音微乎其微:“楠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