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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熟练地拉开裤链,释放出早已彻底勃起的庞然大物,和男人偏白皙的皮肤不同,他的阳具黝黑粗壮,仿佛被过度使用过很多次,龟头比鸭蛋还大不少,单手根本握不住,很容易奸得女人哀哀叫唤。
    布满血管与青筋的手掌握住肉棒,少年面容漠然,那不情愿的模样仿佛是被人逼着对妹妹自慰,他自虐般地握紧生殖器,仿佛这样就能令他远去的理智稍微复原。
    结果只是更爽罢了。
    对于自己,姜銮有正确的自我认知,他知道自己算不上好人,但从未想过自己还能这么人渣,每次自慰前,他都将自己的失控卑劣地归结于妹妹的诱惑。
    他是无辜生活在伊甸园的亚当,而她是充满危险堕落的毒苹果。
    “姜銮,你什么时候带我搬出去啊?我不想待在这了。”毒苹果姜芝打完泡泡,正掬起一捧水往自己身上泼,带起稀里哗啦的水声,少女香气在狭小的空间内愈发浓烈。
    “嗯……再等等……”
    骚货,别急,再等等……
    哥哥马上全部射给你……
    时间紧张,姜銮前后撸动肉棒的速度很快,他手掌都是粗茧,这样抚慰如同砂纸磨屌,但只要想到赤裸的妹妹就在不远处,他就爽到不行。
    她有没有认真清洗嫩逼,最好是拨开阴唇,用手指轻轻搓弄干净,芝芝笨手笨脚,应该会很需要哥哥的帮忙吧,他会将沐浴露倒在鸡巴上,然后捅进去,刺穿处女膜,好好给她洗干净里面,然后全部射进还未发育好的子宫,彻底染上自己的味道。
    “嗯……芝芝……”
    要到了……
    “啊?哥哥,你刚刚叫我了吗?”少女一无所知地发问,她停下动作,贴在帘子上倾听动静。
    “没有,你听错了,呃嗯……操……”最后一道声音骂得很轻,不知道是在说姜芝,还是在骂自己。
    真的好刺激,马眼急速开阖,仿佛滚烫的岩浆要从里喷发,姜銮兴奋到不行,他既害怕面对妹妹惊恐嫌恶的眼神,又期待她发现自己不堪浑浊的欲望。
    这样,他就可以顺理成章地奸了她,每天用精液灌满她的子宫,让她彻底成为他的女人。
    嗯……好想让她怀他的种,他真的好喜欢妹妹。
    姜芝今天不用洗头,所以速度很快,她擦完身体,穿上香喷喷刚洗过的睡衣,拉开帘子就瞧见姜銮躺在自己床上,呼呼喘着粗气,浑身有种她读不懂的松快与颓丧。
    “姜銮!你怎么又穿脏衣服躺我床上!”姜芝气得跺脚,上前抽出枕头砸在姜銮脸上,同时扯住姜銮的手臂,用力把人拖下床,结果闻到他身上怪怪的味道,她屏住呼吸,很是嫌弃:“讨厌死了你!把床都弄臭了,你要给我重新铺床单。”
    姜芝个子小小,脾气屌屌,叉着腰对姜銮颐指气使。
    姜銮刚射完,脾气好到不行,在他眼里,此刻的妹妹一颦一笑都闪着金光(姜芝无知地错过了向哥哥索要巨额零花钱的机会。
    他顺着妹妹的力道,翻下床任劳任怨地换了干净床单。
    反正待会儿也是要弄脏的,他背过身,往妹妹每晚必喝的牛奶里倒了大剂量的安眠药,距离上次纾解才过去两天,姜銮就憋不住了。
    监督姜芝喝完整杯牛奶,姜銮这才就着妹妹刚洗过的水洗澡。
    水温已经偏冷,对于姜銮是正好,洗澡的时候,脑子想到姜芝,鸡巴又不听使唤的硬了。
    他按压沐浴露,来回搓弄已经硬邦邦的肉柱,发出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声音这么大,妹妹应该会听到吧,她知道自己的哥哥在自慰吗?她会不会也在玩自己的小逼?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姜銮开始对妹妹衣服下的身体感到好奇,在她还小的时候,他曾经为她一件件穿上衣服,现如今,他竟然对一件件脱下她的衣服感到无比渴望。
    姜銮没耐心洗澡了,他简单冲洗干净,拿过毛巾一边擦一边走到床边。
    姜芝已经没心没肺地睡着,她浓密卷翘的睫毛仿佛羽被,在夜晚时遮掩平日那双神秘妩媚的眼睛,姜銮爱怜地轻抚妹妹柔软的脸颊,在心里告诫这是最后一(亿)次放纵,她最近太不乖了,这是哥哥对妹妹的惩罚。
    自我安慰完毕,姜銮毫无负担地爬上少女的软床,在她优美的肩颈处像只发情的公狗般舔舐吮吸,手指迫不及待地解开睡裙前胸的系带,他呼呼喘着粗气,滚烫的双唇大口吞下乳尖啃咬,手掌托起另外半只乳房大力揉弄,细腻的乳肉从指缝溢出,轻而易举勾出姜銮的全部情欲。
    姜銮雨露均沾地吮吸另一枚奶头,力道大得似乎要吸出奶水,这世上能有几个哥哥能这么肆无忌惮地舔妹妹奶子?她奶子发育的这么完美,全是他的功劳,是他给吸大的。
    虽然姜銮喜欢探索玩弄姜芝的身体,但从来没有真的脱下内裤看一眼妹妹的私处,他不敢,总感觉有什么东西一过界,就一发不可收拾,虽然现在已经够糟糕了。
    欲望上来的时候,他甚至想过侵犯她的菊穴,嗯……只要不操进阴道,那应该就没事吧,这个想法只要一闪过,姜銮就暗骂自己禽兽,但骂完又不可自抑的兴奋,简直是死循环。
    再等等吧,她还这么小,贸然肏进去的话阴道都会撕裂,还是等她大点再说,他会向她表白,满足她所有无理的要求,他们会像普通情侣一样恋爱结婚,白头到老。
    胯下的鸡巴已经勃起多时,胀到发痛,姜銮不自觉地挺腰顶胯,龟头陷进少女柔软的肚皮,前列腺液划下一道道水痕,姜芝刚洗干净的身体,就这么被弄脏了。
    少年宽厚的手掌牵起姜芝的手握住粗壮的鸡巴,和她人一样,她的手完全还是小孩子的手,粉粉嫩嫩,衬得男性的欲望邪恶狰狞。
    包皮被撸到后面,又被带到前面,姜銮爽得眼尾泛红,喉间发出性感的低喘,如今他做这种事已经是驾轻就熟,他带领少女,轻易找到自己敏感点。
    她的手指好小,小到能塞进自己的龟头,啊……好舒服,真的塞进去了,好想尿到她身上……
    她会骂死自己吧,但那又怎样,妹妹又打不过自己,干脆让她跪在地上用嘴巴给自己接尿好了:“芝芝,做哥哥的精厕好不好?”
    “下次主动掰开骚逼给哥哥看看下面长什么样,肏了你这么久,肯定都是水了吧?”姜銮胡话连篇,将平时不敢说的下流话全部低声说给妹妹听:“给哥哥生个孩子吧,就是不知道该叫我舅舅还是爸爸,嗯……要到了,都给你,芝芝真可爱,好像哥哥的小母狗……”
    铁架床撞在墙上发出暧昧的咯吱声,姜芝是不是母狗不清楚,但在她身上起伏的姜銮看上去的确如同一条发情的公狗。
    丑陋的肉棍在交迭的双腿间进进出出,两颗沉甸甸的卵蛋将腿根撞红,就这么会儿功夫,少女幼嫩的双腿已经成了艳红色,他想快点射,不然芝芝的腿根会被磨破。
    可越这么想,就越射不了,舍不得结束,舍不得离开她的身体。
    从他侵犯她的第一晚开始,一切就都变了,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真的走到最后那一步,但眼下,他真的想她想到要疯了。
    “呃啊……射了,芝芝,我的妹妹,全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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