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里水多。
唐棠一把扯开他袍子,直接一手下去,操起他两个肉蛋把玩。
不得不说,看起来精瘦的男人,胯下东西倒不小:卵蛋如鹅蛋大小,呈紫红色,冷冷的表皮下,是青色微凸的经络。
黑草丛中,那软沓的阳具,在她搓弄卵蛋的同时,慢慢苏醒,直到竖立成铁棒。
“好娇娇,张开腿,让为夫瞧瞧,可曾出水?”张开腿,急不可耐把亵裤脱掉,同时去扯唐棠的衣裙,外裙脱掉,还有轻薄亵裤,他急的直冒汗。
唐棠故意吊他胃口,左支右绌中,始终让他脱不了最后一层。
不仅让他够不着,还故意叉开腿,用左手在自己胯下轻轻捞了把。
湿漉漉的手指头出来时,还挂着晶莹的细丝。
伸出粉嫩的舌头,自己轻轻舔了舔,粲笑,“甜的,还香,夫君要不要尝尝?”
她故意把手指头在他面前1晃一圈,然后,不等他动作,把五根手指,全都塞进嘴里。
闭眼昂首,胸脯挺得老高,嗯嗯叫唤。
张凛鹤哪里经得起她这般挑逗,直接把他衣领扒开,脑袋埋进去,大口嗦吮一侧奶头。
另一只手,野蛮伸进她胯下,找到凸起发硬的阴蒂,大力捏搓。
两人都带了狠,卵蛋被玩的发烫,唐棠改换到竖起如烙铁的阳具。
手指包住成拳,开始上下套弄。
一侧奶头吸成圆突,形式一颗红莓果。
另一侧用大掌揉捏,唐棠觉得不过瘾,直接扯他发髻,示意换边。
张凛鹤也从善如流,把嘴凑到另一侧,双手把奶奶子成捧握状,舌尖出来,轻擦凸起的红莓果,就在那顶尖打转,故意不去吸咬大块乳肉。
唐棠急了,把他阳具使劲往上提,张凛鹤吃痛,总算大口把整个乳肉含住,大口吸舔起来。
躺在床上,两人已经身无片缕。
张凛鹤翻身而上,直接扒开她腿,铁杵般的阳具,一插到底。
太爽快,整个甬道被填满,唐棠舒服得伸直脚背,拱起腰身,让他进的更深。
抽插是门技术活,也是一项体力活。
半个时辰过去,张凛鹤把子孙全都射在花心上,大气嘘嘘中,倒下就睡。
可,唐棠觉得还没够,臭男人,体力真差。
暗啐中,她也躺下睡着。
行至云消雨歇后,大丫鬟春柳让人备水。
小姐进张府半年,肚子一直毫无动静,希望这一次,能怀上,只有怀上孩子,才算真正在张家站住脚跟。
不然,清明节回家扫墓,家里那后娘,岂不是更要埋汰她?
力气用尽的唐棠,美美睡着。
她有系统,才不操心其他事,如果她有事,系统就是个没用的玩意儿,到时再说。
张凛鹤短暂歇息后,却久久难寐。
为了要个孩子,后宅的妾室们,都已经占据整个后院,他爹娘,都被迫搬到另一处宅子住。
无非就是想抱孙子孙女。
他每日下朝,除了办理公务之外,就是搜罗生孩子的秘方。
妾室们吃的补品和汤药,专门开辟了个厨房锅灶做。
自己也吃宫里弄到的好补品,即便这样,六个妾一个妻,肚子就没鼓起来过。
要不是太医院使是他好友,信誓旦旦保证:他那阳根茁硕,他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有隐疾?
这一次,两人酣畅淋漓,希望能有好消息。
自那以后,张凛鹤只要下朝,就呆在夏臻栀的畅园。
两人有共同目的,怀着对梦想的执着,捣杵腾挪,夜夜不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