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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工部柳松泉相关的呢?”
    “姻亲…俞氏…俞望桥!一月前从户部侍郎升为工部尚书,明年致仕。”
    案上圈满名讳的浅青彩笺用麒麟黑碧玺镇纸覆住了部分区域,谢妙息瞥到半边字,灵光一闪。
    “看来这种教学方法确实有效。”沉奉徵低低一笑,含住她圆润的耳垂吸吮,不紧不慢地按揉谢妙息腿间濡湿的花珠。“还有呢?”
    “长子…唔,虞部员外郎。”谢妙息紧紧扣住了沉奉徵的手,脸色潮红。“柳…柳…”
    “错了。柳侍郎只有女儿。”青年温和地亲了亲她的侧脸,惩罚性打了一巴掌,手心被花心吐露濡湿,又用力摁了摁凸起的蕊珠,谢妙息咬住他的右手哆嗦着去了。
    “若是陛下记住授课内容能和在臣手下高潮一般快就好了。”沉奉徵叹息,抽出素帕擦了擦手,没管虎口留下的牙印。又寻了一方锦帕给怀中少女轻柔地揩拭,有意无意地用绣着鸾鸟的地方蹭过敏感娇嫩的阴部。
    “陛下这回可要好好听,好好记,否则是要罚的。”沉奉徵很耐心,“先帝为何拔擢俞望桥?”
    “让他致仕前功名更高,写入史书好听些。”谢妙息犹豫了一会,又补充道,“给寒生腾位置?”
    沉奉徵没有否认,“还为制衡柳氏。柳氏擅长明哲保身,从前不显,七月抄斩风波依旧安然无恙后就极为突出。”
    “仅柳松泉一支,长女柳言华与俞户部幼子联姻,次女柳璧英任通事舍人,父亲为中书省右谏议大夫,幼女柳生白去岁同陛下十六兄订下婚约。柳氏子女和姻亲可谓遍布朝堂。”
    谢妙息眨眨眼,被一大段话绕得看了几遍关系图。她红肿的花珠被手指不满地揉捏着,见她半天还在思索,沉奉徵覆过掌来用拇指压过蒂珠,修长四指试探着要逐一插入湿滑温软的穴中。
    少女被插得呜呃半天,眼神涣散,坚持地沿着脉络思来想去捋清楚这些人的关系,恍然想起柳生白的未婚夫应是先王储最小的同父弟弟。
    先帝年少时风流薄情,没有把所有孩子都接回抚养,活到成年的不多。养在宫内的那几位皇子还因担心父家势大威胁到幼主地位,被打包贬为了庶人。
    “我、我已经弄明白了…把你的手拿出去…”谢妙息扭着腰蹭来蹭去,警示的一巴掌落在穴口。
    “别动,不然等下插进去的就不止是手指了。”沉奉徵声音低沉隐忍,拎起一张纸,“申时三刻前记不完这些,明天陆时年带你去围场骑马的承诺就不作数。”
    谢妙息这些天被关在皇宫里早闷坏了,连忙打起精神。沉奉徵一边抱着小姑娘在穴里缓慢抽插手指以作警示,一边用朱笔批复重要的奏折。字迹疏放,转折间锋芒毕露。
    抬头看了一眼钟漏,谢妙息连忙扭过身去眼睛闪闪地示意自己已经记完。
    “当真?陛下若是错了一角,点心就晚半个时辰再上。若是错了一半,就要挨罚。”
    沉奉徵云淡风轻,谢妙息额上流汗心中叫苦不迭,她光顾着想明天求陆时年带她去哪玩走了神,只囫囵吞枣看了几遍,企图糊弄过去。
    …果不其然沉奉徵问的大半问题她都没能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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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申时三刻:下午三点四十五
    一角:四分之一
    下章炖大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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