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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
    “不敢了。”褚烟哭着要他快点。
    慢慢研磨不给她快感真的很难受。
    贺未然满意的拍了拍她的屁股,奖励一般,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又一次让褚烟高潮。
    这个姿势腿软了之后就会趴在床上,贺未然没有调整姿势,压在褚烟背后按着她的屁股继续插入。
    不知是这个姿势刮到甬道内壁更紧贴还是进的更深,褚烟将头埋在枕头里翘着小腿叫声音的更加大。
    要射精前,褚烟推着他的下腹,声音沙哑:“戴套。”
    “不戴。”贺未然拒绝了,再者他这里也没有套。
    精液从穴口滑出来的时候,画面淫靡,看的贺未然眼红。
    贺未然又硬了起来,按着褚烟的腰,发泄了三次,才停下,次次射的又满又多又深。
    掀开被子看到褚烟身上的痕迹。
    估计下身更严重,刚刚他怒火中烧进入的时候力气重。
    从看见宋翊鸣搀扶着褚烟,他的醋意就上了头。
    此刻有些后悔,下床叫了药膏送上门,清洗完给褚烟涂上。
    手指探进去的时候,褚烟嘤咛了一声,被他吵到睡觉。
    贺未然动作更加轻柔。
    涂完后,他看着褚烟的身体,比以前瘦了好多,小腹上没有一点生过宝宝的痕迹。
    孕期时,他怕褚烟身上留下痕迹她会不高兴,每天不顾她的冷脸给她涂妊娠油。
    许是感觉到凉意,褚烟扯了扯被子。
    贺未然立即放下药膏,拉着被子盖在两人身上,闻着满怀的馨香,抱着她睡觉。
    第二天午后,房间窗帘拉着,没透进来一丝光,和晚上一般。
    床上的两人紧紧相拥,贺未然侧身抱着褚烟,胳膊放在褚烟的脖子下。
    莹润的侧脸靠在他的胸膛上,清浅的呼吸打在他身上,心痒痒的。
    贺未然勾着唇,揉着褚烟柔软的长发,吻了吻她的额头。
    像餍足的狮子。
    抱着褚烟感受缺失三年的早晨亲热时光。
    直到贺未然专属电话铃声响起。
    是贺乐谦打来的。
    “爸爸,你昨天怎么不回家?”
    “妈妈也不回家。”
    “你们是不是背着我出去玩啦?”
    贺未然的胳膊还被褚烟压着,他不敢大动作,只能压着声音回答:“爸爸妈妈一会就回家,乖乖听话。”
    “你们有小秘密不告诉我,哼。”
    “你有小秘密的时候也可以不告诉爸爸。”贺未然说话的声音把褚烟吵醒,褚烟睁开眼睛看着贺未然接电话,“是小乐吗?”
    “妈妈是我。”贺乐谦高兴的声音透过声筒传递过来。
    “妈妈爸爸你们在玩什么游戏都不回家?”
    褚烟不知道他怎么跟小乐讲的,张开嘴咬在贺未然胸口。
    “嘶。”贺未然按住褚烟的脑袋。
    “儿子乖乖的,爸爸先挂电话了。”
    说完,就按上手机。捏着褚烟的下巴,吻住她的嘴。
    褚烟推着他的胸膛,躲避他的吻,“别碰我。”
    “就碰。”贺未然幼稚又无理取闹。
    褚烟还记得昨天他有多粗暴:“贺律师应该知道昨天你那样该定什么罪。”
    “谁让你和宋翊鸣靠那么近。”
    “我和谁怎么样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这张嘴只有在做爱的时候是乖的。”
    褚烟将贺未然的胳膊推到一边:“起开。”
    “别碰我。”
    “今天周末,一会我去接小乐去我那住。”
    “那我呢?”贺未然蹭了蹭褚烟,像只知道自己犯错的大狗狗一般。
    褚烟睨了他一眼:“你什么?”
    “我们都已经这样了,还要分开住吗?”说完,贺未然顶了顶腰。
    “我们怎样?是你强迫的我。”
    “你昨天也很爽,我可以带你回忆一遍。”
    “闭嘴。”
    “昨天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你对我那样我还没给你算账。”
    不知道他这几年变化那么大,动作如此粗暴,现在倒像个没事人一样。
    褚烟动了动腿,下身已经没什么感觉了,许是昨天他已经涂了药,还有一丝清凉的感觉。
    “我承认我一开始心急生气,动作不知轻重,你说强奸两字气我。”
    “我怎么会那样对你,你懂不懂我看到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的感觉,烟儿,我们之间不管怎么样都不要夹杂着别人好吗?”
    贺未然知道失去的感觉,更知道被外人夹在两人之间的感受。
    姜莱那次就是如此。
    再深的感情,再信任对方,都会不可避免地产生隔阂。
    两人对视良久,褚烟点了点头。
    “你说什么都没发生过,是忘了昨天你哭着喊着让我插深点。”
    “成年人有需求是正常的,你应该也理解。”
    “那你把我当什么了?一夜情?炮友?”
    “你太抬举自己了吧,有哪个炮友会不顾人感受。”
    “给我衣服,我要起床。”
    她还要接小乐回家呢,在这废话浪费时间。
    “最后说一句,贺律你的技术比以前菜多了。”
    贺未然果然气急,压着褚烟就要证明给她看。
    说了这些还不够,褚烟又调笑的看着贺未然,“不过,比你第一次要强一些。”
    贺未然第一次五分钟就结束,两人打闹时褚烟经常拿这件事气他。
    每次提,贺未然都毫无例外的恼羞成怒,要身体力行的证明给她看。
    “你再说。”贺未然咬住褚烟不听话的嘴。
    两个人,一个怕提往事恼羞成怒,一个身体虚弱还要故意摸老虎须。
    褚烟动作间感觉下身有东西滑出来,“你昨晚没戴套是吧。”
    “给我买药。”
    她有了小乐就够了,生孩子的痛苦只有女人才知道。
    孕期情绪对她影响极大,差点得了产后抑郁。
    “不用吃,我结扎了。”
    从褚烟怀孕后他就计划着结扎,怀孕时褚烟受的罪他都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她难受,他也跟着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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