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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比起被动地听从兄长的摆弄,主动地敞开自己确实是件让人脸热的事情。可假如鼓足了全身的勇气摆出了这样可耻的求欢姿势,兄长却没有动静,这就不只是羞耻,而是要没脸见人了。
    一护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也是带了点私心,想看看兄长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来的。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声音太小,哥哥没有听见,所以坐在那一动不动,定定地望着一边,脸僵硬着没有反应。
    一护颤抖着深吸了一口气,正要再度重复一遍刚才的话,可他才喊了一声“哥哥”,后面的话就没说下去了。
    因为他哥哥虽然眼睛是盯着旁边,可因为一护趴下去的身体正对着他膝盖,从这个角度一护扭过头,正好将白哉大腿根处那沉甸甸的东西看得一清二楚。亲眼瞧见那东西是怎么颤巍巍地抬起了头,一护的脸烧得快要冒烟了。
    他哥哥肯定是听见了!不但是听见了,多半在心里已经…把他这样又那样了,不然才刚刚发洩过一次的地方,怎么会亢奋得这么快?真亏兄长脸上这么镇定冷静,可不是十足十的口嫌体正直吗?
    “哥哥…”
    一护好气又好笑,心里不由自主地思索起这些年欲求不满的兄长是怎么能每天都草草收场,坚决抵抗他的糖衣炮弹死活不动摇的。他喊了哥哥第二次之后,哥哥才终于转过头来,与他视线相对。
    一护对白哉太过熟悉,所以当他发觉哥哥的眼睛里的神色陌生到几近兇狠的时候,心脏不由得一缩,本能拉响了危险降临的警报。可他在全身发抖的时候,还勉强用理智压制了本能的恐惧,告诫自己不能闪躲。
    视线交缠了似乎只有短短的一瞬,就在一护手脚发软,差点像个被猎食者盯上的兔子一样要歪倒装死的时候,猎食者已经看穿了他毫无抵抗全无防御的本质,猛地扑了上来。而那把久经沙场的长刀也精准兇猛地直捣黄龙,一护差点以为自己全身都要被穿刺在这把利刃上,四肢无力地悬空抽搐,不由得发出了一声沙哑的惊呼。
    方才承欢过的蜜穴顺畅无比地就将白哉整个吞了进去,因为花径里还含着不少精液,被这么一挤压,里头激荡回流,发出了粘稠又湿腻的“咕啾咕嘰”的声音。浴室的灯光落在一护雪白得亮眼的背脊上,一对蝴蝶骨形状优美精緻,如同两片饱含春露的花瓣般颤抖不已,白皙的肩头一朵血红椿花绽放得鲜艳妖异。掌心里紧贴的腰部肌肤则柔嫩光滑,又隐隐带着几分桀驁不驯的韧劲,像是不牢牢抓住,一眨眼的功夫就要从手心里溜走似的。白哉面前的一切简直完美得像是一场梦,让他自己都兴起了自我怀疑的念头。
    是不是自己產生了什么幻觉,其实刚才…一护根本就没有说出那番话来?
    可是他的弟弟并没有挣扎,顺从地接纳了他,哪怕方才因为太过激动,白哉并没能把持住自己,显得有几分粗暴。一护却只是闷哼了一声,浑身绷紧了磨蹭着他的腹部,配合着兄长的动作扬高了臀部。
    白哉的理智随着弟弟这么技巧性地一夹,彻底地消失无踪了。像这种能够全然掌控身下人的体位,对于白哉来说是最容易走火的姿势。因为他的弟弟处于用力的劣势,不论白哉想要做些什么,都只有他自己的良知跟理智来约束。而在床上一个被下半身控制了的男人,又能有多少良知跟理智?
    一护对危险的预感一如既往地准确,上次他被哥哥这样兇狠地肏干的时候,还是那回他给白哉下了药。一方面白哉本来就控制不住,另一方面白哉还怒气上头,而且心虚的一护又跟个乖猫似的不敢反抗,自然是被一夜连续折腾了五六回,差点就要问鼎一夜七次的传说级成就。
    但这次他哥又没中药,竟然还能用这种堪比打桩机的速率跟力道连番顶撞,一想到上次的经歷,一护就对自己放出了多么可怕的凶兽感觉到一阵毛骨悚然。他被比心跳还快的进犯一时间弄得连一句完整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些毫无意义的破碎呻吟声,浑身都要软成了一滩春水,任由哥哥搅得水花四溅。
    一护选了这么个姿势,是因为当时他下半身已经酸软得快没了知觉,却还想要继续满足明显没有饱腹的饿狼兄长,以为这样既能省力,又能让哥哥干个爽,是个好选择。可结果被哥哥整根贯穿,大开大合地撞了四五次之后,就膝盖磨得发疼,腰身软得要往地上瘫。紧接着就被哥哥双手提着腰,硬是拉起了下半身操弄,现在连膝盖都不着地了。一护半个身子的重量都落在了两人连在一块的地方,每次都将滚烫的硬热吞到极深的地方,几近疯狂的快乐让一护恍惚得灵魂都快要出窍了。
    可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哥哥一直激烈地捣弄着他的前列腺,一护很快感觉到了一种异常的衝动从那附近兴起,随着哥哥的不断刺激,甚至已经变得越发明显了起来。
    不…不不不这、这也太…太糟糕了!
    就在他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本能地就想要挣扎,赶紧从哥哥跟前离开。一护从小就是白哉带着长大的,就连那些没记忆的时候干的蠢事多半哥哥都记得一清二楚。一护对抹消这些黑歷史无能为力,只能拼命表现自己已经成长了,不再是当年那个熊孩子。就是因为这个缘故,从四岁起就不再尿床的一护才更加无法面对逐渐旺盛起来的尿意。一护知道有些重口味的小黄片里会有这样的情节,可他看着那些控制不住自己被干得失禁的受君,却只觉得生理性的噁心反胃,实在不肯自己也变成那个模样。
    一护挨着地砖的也就是两隻手罢了,他才往前爬了两步,就被哥哥拉着腰往后一扯,又再度被整个压在了身下。刚才白哉为了支撑他的重量,没有将他搂在怀里,可现在因为一护的反抗——虽然才露出了一点端倪就被识破并且镇压,掌控着他一切感官的君主极为不满地将他圈在了自己的手臂之下,全面使用自己的雄性荷尔蒙宣告自己的所有权。
    哥哥的嘴唇一贴到一护的侧颈上,一护就已经猜到了哥哥是要做什么。他几乎是本能地瑟瑟发抖,再也兴不起任何反抗猎食者的念头,只能任由白哉在他肩头又舔又吸,沿着脖子到耳垂,印上一连串的吻痕。因为纹身的关係,一护那一片皮肤都似乎特别敏感,而这一份敏感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可不是个好消息。一护本来拼命忍耐不要尿出来就已经很辛苦了,而此刻任何的刺激都是在他的努力上製造即将崩溃的裂痕。
    白哉虽然如坠美梦,拋下了理智极为放肆地疼爱他的宝贝弟弟,可现在一护浑身发抖,嘴里含含糊糊地喊着“不”,连声音都带上了泣音,他还是不由自主地缓下了动作。白哉伸手托着一护的下巴,让他转过脸来。顺从地向他扭过头来的弟弟双眼迷茫恍惚,眼角一片桃红,睫毛上坠着泪珠,看上去又是可怜,又是勾人。白哉顺着方才的动作将自己又送了进去,弟弟浑身一抖,鼻头动了几下,发出了一声全无痛楚的喘息。
    毕竟跟一护同床共枕了快六年,白哉很熟悉自己弟弟舒爽到了极致的时候是什么模样。因此兄长迅速确认了自家弟弟多半是舒服得受不了了才会拒绝,便放心大胆地把弟弟的所有“不要”都翻译成了“还要”。
    于是一护被这个反而精神十足,做得越发起劲,还玩起了诸多花样的兄长逼得快要真的哭出来了,按耐不住的小一护翘得老高,只等着主人控制不住的瞬间便能一泄如注。而一护越是拼死要忍耐,后穴便顺势收得越紧,弄得白哉更加收不住手,明明听见弟弟一边哑着嗓子呻吟,一边呜呜哭泣的声音,还一番猛力抽插,估计着一护快要受不住的时候,便抵着前列腺射了出来。
    一护被他这么一番折腾,终于是没能忍住,一汪热尿喷溅而出,连控制方位流速都没力气,到后来就跟失禁了似的一直往下淌。哥哥都射完了,可怜兮兮的小一护还在淅淅沥沥撒着小雨,感觉到搂着他的哥哥浑身都僵住了,一护简直羞愤欲绝,恨不得赶紧找个地缝鑽进去。
    白哉闻到一股膻味的时候就知道不太对,等他低头一看,弟弟的分身喷出来的都是透明的液体,这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他赶紧从一护体内退了出来,拉过莲蓬头给弟弟冲洗身体。一护被他翻过身来的时候,歪倒的小一护还在控制不住地断断续续吐着尿液,而他的弟弟已经满眼的生无可恋,眼泪争先恐后往下流。
    白哉简直要恨死自己了,为什么刚才一护那么明显的抗拒自己不多想一想?可现在不是开批斗会的时候,安抚弟弟才是第一要务。他都顾不得一护身上还没冲乾净,赶紧抱紧了软绵绵的弟弟,在他脸上连亲了好几下,哄一护道:“这不是一护的错,是哥哥不好。”
    弟控的哥哥从来都不会觉得弟弟会犯错,他毫无原则地首先自己背锅,只希望能让弟弟好受些。
    一护看见哥哥满脸愧疚地向自己认错,觉得很是奇怪。自己没忍住丢了脸,怎么会变成哥哥的错?他迟疑了片刻,想到了那些小黄片,终于鼓足勇气问道:“是…是新的玩法吗?”
    毕竟之前白哉兴致勃勃地尝试了那么多情趣,差不多把那些十八禁的玩法都试了一个遍,升级到二十三禁多半也就是时间问题了。这么一想,一护倒心头一松,有了豁然开朗的错觉。
    白哉眼角都在抽搐了,弟弟满心期望地看着他,一副等待着他点头的模样。月岛倒是跟他描述过这种…咳,特殊的玩法,可白哉毫无犹豫地在一开始就从列表里删除了。莫非在弟弟的心里,自己已经变成了会有这种嗜好的变态了吗?
    可实力弟控的兄长,抹了把脸就承认了自己是个变态。毕竟因为弟弟太美味了,所以根本收不住手,没有让弟弟解决生理问题结果一边啪啪啪,一边被操尿了,听听这个真相也距离变态不远了。
    一护见白哉一脸愧疚的模样,反而心里隐隐内疚了起来。之前哥哥忽然间变得那么热情,多半是想趁着还没有结束之前多得到一些回忆吧?可结果大部分的玩法都被自己拒绝了,我可真是个不体贴又自私的弟弟。明明那些…都很舒服,哥哥一定是很用心很认真地去准备了,只想要让我更舒服些吧?
    白哉见一护不吭声,也只能埋头替弟弟清洗身体,沉默凝固了好一阵子,一护才终于低声开口道:“以前…以前那些玩法,其实我也不讨厌。”
    白哉愣了愣,抬起头来望向弟弟。基因可真是奇妙的东西,他弟弟也跟对墙面特别有兴趣似的,死死盯着一旁红着脸说:“哥哥…要是喜欢,一护…一护都可以的。”
    一护又停顿了好半天,似乎是在拼命说服自己,然后才结结巴巴地说:“今、今天这种…偶、偶尔…还是…可以的。”
    说完了这番话,弟弟如释重负一般地松了口气,然后闭上眼往兄长怀里一靠,满足地将后续工作都交给了已经魂不守舍的白哉。
    这一夜一护睡得格外的好,就连冬日迟来的阳光落在脸上,都还眷恋着温暖的被褥不肯起身。他翻了个身,感觉到身旁的位置不知道已经空了多久,大概是哥哥顽固的生物鐘在惯常的时间把他唤醒了。可被窝被一护的体温持续暖着,因此兄长的味道仍然温柔地縈绕着他,让他心情舒畅不已。
    一护朦朦胧胧地就想要往兄长的枕头上滚过去,可他刚躺到不久前兄长还躺着的地方上,就听见一阵脚步声向这边走来。
    兄长拉开了门,轻手轻脚地进了房,将手里的东西搁下后,便转而走到床边。
    “一护大人,醒了吗?”
    哥哥的手指尖温热轻柔,梳理着一护乱糟糟的橙发,“先吃点东西,待会再继续休息?”
    按照套路,如果喜欢的人不设防地在自己跟前熟睡,就创造了绝佳的偷偷摸摸亲一口的机会。一护虽然醒了,却毫不犹豫地想要继续装睡,等着哥哥给他一个甜蜜的早安吻。他心口有什么在蠢蠢欲动,却还告诉自己,像我这么善解人意的弟弟,打着灯笼都找不到啦。
    白哉连续唤了一护好几次,弟弟都睡得人事不知,像是打雷了都吵不醒他。兄长望着晨光下分外明显的弟弟眼下的一层青黑,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
    都是昨晚自己做得太过火了,只怕是累着他了。
    随后白哉心里又慢慢地浮现出了一层喜悦,这喜悦像是精密计量过一般,将所有他能想到的最好的事情都凑到了一块,才能汇聚出这么真情实意,又宏大壮烈的幸福感。这样的快乐足以压倒任何负面,阴暗或者是不安的情感,让他罕见地露出了一个笑容。
    虽然花了很久的时间,但白哉都快忘了上次这样明显地展现笑容是什么时候,他也没有什么机会可以练习。
    一护等了很久,他感觉到哥哥的手指已经不动了,哥哥也没有离开,甚至他能感觉到哥哥的眼神一直流连在自己脸上,可他的哥哥却完全没有任何后续行动。这让一护觉得有些失落,他意识到谨慎的兄长哪怕在自己熟睡的时候,也不肯洩露半点端倪。
    没有得到亲吻也苏醒了的睡美人睁开眼睛,他看见清晨金色的阳光从窗外撒了进来,正落在他面前穿着一身竹青色居家和服的兄长身上。兄长姿势标准地跪坐在他的身边,弯腰望向他。一缕乌发从肩头滑下,在阳光的笼罩下轻盈地摇盪。他这个素来早熟又冷静的哥哥,竟然嘴角微微上扬,柔和地露出了一个笑容。连那双漆黑如墨一般的眼瞳,都盈满了光芒,像是早春原野里星星点点的野花,繁茂又繽纷。
    一护知道他的哥哥是美丽的,可那种美并不是妖嬈艳丽,也不是柔弱清纯,而是一股正气浩然的端方之态。可此刻他的哥哥却有了另外一种魅力,仿佛刹那间就年轻了好几岁,很是蓬勃英气。这个模样让一护觉得心口一阵发热,像是怎么也瞧不够似的,他眼睛都挪不开了。
    白哉向他笑着说:“一护大人,吵醒您了?”
    一护呐呐说不出话,哥哥看起来好陌生,可这样的哥哥也并没有什么不好,以前老是板着脸才让人心疼。
    白哉扶着他坐起了身子,然后将早餐摆在了一护跟前。一护昨晚就已经拿着哥哥下了饭,今天又情不自禁地要干同样的事情了。白哉见他呆呆傻傻的样子,嘴角的笑容又加深了几分。
    “一护大人,有个好消息需要告诉您。”
    看哥哥的表情,一定是个天大的好消息吧?一护不由得也露出了一个笑容,顺势问道:“是什么?”
    “昨夜小悠跟小勇已经完成了祭品仪式,所以从今天起您就自由了。”
    白哉笑容满面地对他说,“今晨已经检查过您身上的纹身,确定消失了。”
    面对着这样的兄长,一护脸上的笑容却一时间凝固了。他几乎是难以置信地又问了一遍:“哥哥你说什么?”
    哥哥看着他,笑着对他说:“今天一护就可以离开椿院,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了。你不想去看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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