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情不能一一类比,但好像那时遇到陈沧,也是因为隔着五光十色互望的瞬间,让她感觉到了某种莫名的羁绊。
过往经历让她凡事究其原因,问其结果,不相信任何没来由的情感。但也让她忽略掉了很多东西。
父亲做错了事,但不代表他没有爱过自己,没有过愧疚歉意,爷爷多年来努力尝试对她和陈锦云一碗水端平,但到底还是多偏爱她一些。
陈锦云争了这么久,就算把谢俞坤与自己紧紧捆绑,得到的也多是责任感,而不是爱。
跟陈沧这段关系里,她一直想要获得些什么确认,以此支持自己可以继续下去——
他为什么喜欢自己?他喜欢自己哪里?这是爱吗?又能持续多久呢?
可每当她得到一个答案,就忍不住给出另一个反问,在反复循环的思虑中,她忘记感受自己的感受,忘记感情其实是无比纯粹的东西。
不需要那么多条条框框,甚至不需要太多理由,只需要问自己在这段关系里是否得到舒适、快乐、及一切可称正向的回馈。
同是家庭环境优渥,陈沧比起她来说,拥有更完整健康的家庭关系,父母感情稳定且和睦,于是他感知爱承认爱的能力比陈锦瑟突出很多。
也许还因为他年纪小,没有经历过破碎失败,所以纯粹勇敢,不计后果。
陈锦瑟忽然意识到,一直以来阻止她前进的不是别人,而是瞻前顾后的自己。
一朝一夕无法形成如此铜墙壁垒,一开始,她十分清醒地容许自己关上门,后来却是无法凭借自己的力量再打开了。
可陈沧满怀真挚来到屋前,先是小心翼翼地叩门,在门口张望徘徊,而后泄开小口,坐在台阶上跟她聊天。
至于是风还是谁的力量让这扇门终于敞开,陈锦瑟还是有些茫然。
不过好像没有那么重要了。
陈沧缠着纱布的手在这场景下显得有些滑稽;没在他家做过,也不知道有没有套备着;下午好像跟胡杨约好吃饭……
什么都不重要了。
计较付出也计较回报,陈锦瑟原本就不是这样的性子,这些年她因此似乎没被外界影响伤害,但也失去了部分自我,变成了另一个人。
步步谨慎并不能让自己快乐,不如正视自己的需求,下个不去估量结局的赌约。
陈锦瑟主动翘起臀部,把内裤拉至膝弯,然后伸展上身脱掉了T恤。
她弯腰压臀的动作让两人性器贴得更紧,陈沧难以抑制地闷哼了声,如果她忽然的转变只是因为这几句微不足道的情话,他决定以后要多说一些。
这不及他真心的万一,但也许能够出口的爱才更有冲击力。
他并不知道短时间内陈锦瑟走了多长一段心理路程,只是隐隐察觉到她情绪眼神的变化,哪怕是肢体动作,也卸下了很多防备。
陈锦瑟俯身亲陈沧耳垂,慢慢挪动,直至含住他唇瓣,同时不缓不慢地握住阴茎对准泥泞的穴口。
“陈沧,我们结婚吧。”
鸡巴插入的瞬间,饱胀感无与伦比,陈锦瑟皱着眉绷着脚尖,嗓音有些颤抖地说出这话,下一秒就没了力气,彻底坐下来,让那根棒子顶到了底。
陈沧懵到僵硬,大脑空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只有与她亲密粘合的性器还在甬道深处兴奋抖动。
他忘了自己还伤着手,翻身把人压在下面,却无法支撑,两人结结实实地贴在一起。
“你说什么?”
陈锦瑟被压得喘不过气,那东西还抵在里面耀武扬威,她伸手去推男生胸膛,也害怕他手上缝的线会裂开,
“没听到算了,不说第二遍。”
她翻身重新获得主导,缓缓抬起屁股,开始享受操男大鸡巴的快乐。
腰稍稍下塌,两条腿迭起蜷在男生大腿两侧,这样的姿势能入得更深,陈锦瑟一手捻住男生硬挺的乳头,一手拍拍他发愣的脸,
”陈沧,专心一点。”
“唔,嗯……不然我,反悔……“
陈沧如梦初醒,眼里的光比任何时候都亮,他猛地握住女人肆无忌惮的手,把人拉至身前,按住屁股再用力挺腰,不让彼此之间有一点缝隙。
“啊,啊……太,深了……”
“放心,不会给你这个机会。”
宫口似乎都被戳开了,龟头可怕的尺寸镶嵌其中,喉口也像堵了个一模一样的东西,陈锦瑟连呻吟都变得断断续续,怎么可能还说得出反悔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