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朝阳慢慢照耀着这区域的城镇。
这个城镇的特色是依山而建。因此住在这儿的人们都可看到一座高耸壮阔的大山。除了大山以外,人们还能看到一座广阔的湖泊。
山的名字叫尤巴席利山,湖泊的名字叫尤巴席利湖。
这里的建筑物都是纯白的石造建筑。应该说圣国的建筑物都是纯白的。
为什么他们要搞这种操作?
这就要说到这个国家的最高权力者圣域管理委员会了。
他们的初代会长认为唯有纯然的白色才能象徵他们圣国拥有的神圣而不可侵犯。因此纵使四千年过去了,圣国领土内的建筑物依旧没有看到白色以外的建筑物。当然,会这样的原因绝对和圣国的法律大有关係。圣国的法律规定如果建筑师建造了白色以外的房子,那建筑师会被处以死刑外,他的家人也会和他一起被处死。
此外,他们家的财產还会被政府没收。因为建造白色以外的建筑物被圣国政府认为是非常邪恶可恶的叛国罪。这是满门抄斩、财產全数没收都难以抹消的可怕罪孽。而想好好活着的建筑师,固然不会和国家对着干。
附带一提,圣国政府也受圣域管理委员会管辖。因此也可说圣国政府是圣域管理委员会的代言人。
「萨奇先生、萨奇先生!」
一名戴着报童帽的中年男子慌慌张张的跑向一位坐在露天咖啡厅喝咖啡、吃蛋糕的男子。
这名男子的特徵是戴着高高的礼帽,搞得自己好像魔术师似的。另外,他坐在的露天咖啡厅,能看到广大的尤巴席利湖与庞大的尤巴席利山。仔细一瞧,湖上还飘浮着早晨的雾靄。那飘渺空灵的感觉十分优美。
「怎么啦?多巴安。」
被称作萨奇的礼帽男轻松写意的喝了口黑咖啡,看着急急忙忙坐在他对面座位上的多巴安,道。
「你看了今天的早报了吗?」多巴安一脸认真的这么开口。
「嗯,刚才用手机看过了。老实说,我也吓了一跳。没想到鹰国大忠臣凯因斯竟然是个想搞篡位的叛逆份子。」萨奇。
「嗯嗯。然后他搞出来的『篡位计画』第一步竟然是派卧底到我国窃取製作圣痕的方法。这么卑鄙的计画真亏他想得出来。」
多巴安拿走萨奇的蛋糕,然后极其自然的用叉子吃了起来。感觉那就好像是他点的似的。
对此萨奇不以为意的这么表示。「可是这些情资却不知为何以影片的形式被散播在网路上,导致知晓实情的鹰国女王在昨晚将凯因斯和他的所有手下处死了。」
「关于这点我派我们的骇客查过了。他说散播这些情报的人貌似是一名情报贩子。其馀就不晓得了。」吃完蛋糕的多巴安擦了擦嘴。
「是吗?算了,这倒无所谓。我比较好奇凯因斯那傢伙创造的圣痕为什么会失败?」萨奇。
「这我也很好奇。影片上的那些人造圣痕使一开始还好好的。随后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们居然开始敌我不分的大开杀戒。」
说到这里的多巴安摸着肚子。他忽然觉得肚子痛。
「啊,我忘了说了。蛋糕里面加了泻药。」萨奇露出恶作剧成功的笑容。
「干??干!」
多巴安边骂脏话边跑进咖啡店里借厕所。
而萨奇则对着他的背影吐出半截舌头。「活该,谁叫你要吃我点的蛋糕。」
没错,萨奇早料到这位同伴会来吃自己的蛋糕,所以早就在蛋糕上下了泻药,目的就是要让同伴中招。
接着,萨奇慢慢收起恶作剧的笑容。
他的神情变得严肃了些。
他正在专心思考,凯因斯的人造圣痕使会失控的理由。
接着他不管怎么想,都认为会失控的原因是圣域管理委员会搞的鬼。至于他们到底变了什么把戏,这就不是萨奇清楚的问题了。
不过即使不清楚也不要紧。
因为这不会影响萨奇准备和「反抗军」同伴一起推翻圣域管理委员会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