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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然把头埋在贺盛肩头,“你轻些…当心伤口…啊啊…不…嗯…盛郎…好快…”
    她刚同意贺盛就莽夫入洞,他快速挺动腰身,将周然撞起,贺盛手掐着她的大腿根往外掰开,让她圈住自己的腰,吻上她的唇。
    贺盛直把周然干的喷水,周然浑身颤抖,她抱着贺盛的脖子,衣衫半褪漏出椒乳。
    贺盛放慢动作,磨洋工一般蹭着她的敏感点,阴茎在穴内晃动磨蹭,这般也让周然爽快,她胡乱啃咬着穴里的东西。
    他抓住周然的一双嫩乳,将它抓起,含住那颗茱萸,牙齿咬住往上扯又松开,乳儿弹回,在贺盛手中荡出乳波。
    “盛郎…啊…嗯…轻…轻些咬…呜呜…不要…好深…要坏了…盛郎!要坏了…哈…”周然紧抓贺盛,在他背部留下抓痕。
    贺盛往里操干,让她全吞了自己的阴茎,放过那可怜的乳尖,他舔上周然的脖子,“然娘…好香…”
    周然抖了抖,溢出一股水液,她眼光迷离,整个人都瘫在贺盛腿上,宫口被抵着,贺盛手往下探,揉着刚才被吃肿的肉珠。
    周然哭着又泄了两回,她彻底没力气了,耷拉着手放在身侧,嘴里喊叫着,却还在担心贺盛的伤势,“盛郎…啊啊…那样重…嗯…伤会裂的…流血就不好了…盛郎…哈…啊…呜呜…”
    贺盛抬头看她,他停下动作,“那然娘来动,好不好?嗯?”
    “我…我不会…”周然神色可怜的看着他,她眼里噙着泪,青丝松散,脖子和乳儿上都是口水。
    “就这样…”贺盛握着她的腰往上提又放下,“然娘就这般便好。”
    周然说自己试试,她调整姿势跪起,膝盖正好抵在贺盛胯边,腰身下压,小穴吃进阴茎,媚肉与柱身缠绵,花心吸吮着龟头,周然上下动着腰,没几下就找到了诀窍,动作不快又不深,“哈…啊…好舒服…盛郎…嗯…好舒服…啊啊…要…要…盛郎…”
    “唔…啊…盛郎…”周然动作快了些,雪臀砸在贺盛的腿上,发出啪啪的肉体碰撞声,交合处淫水四溅,有些甚至流到了雪臀上,后穴也沾上。
    贺盛伸手抹去后穴上的淫液却刺激到了周然,她猛的收紧穴肉,“盛郎…嗯…那边不行的…啊…”
    贺盛轻笑,他敲了一下周然的脑袋又吻上她的唇,“想什么呢?我给你擦擦。”
    “哼…嗯…啊啊…”周然还在动着,可贺盛却觉得慢了,他在周然往下坐的时候往上顶,又实打实的把阴茎撞进去,周然皱眉,推开他,“盛郎!”
    贺盛撇手,说的义正辞严,“然娘,太慢了,我帮帮你。”
    “不行!我自己来。”周然不乐意了,她瞪着贺盛,像只炸毛小猫。
    “好,好,你自己来。”贺盛笑着看她,自己来就自己来吧,不过慢了些罢。
    周然重新动了起来,约莫一刻钟过去,她趴在贺盛身上说累,让贺盛动。
    贺盛抓住她布满淫液滑腻的雪臀开始高频操干,周然嗓子都叫哑了才感觉到贺盛射出浊液,阴茎在穴里一跳一跳的,周然跪坐起来,把那根东西抽出,她的唇被亲肿,眼里含春的望着他,“盛郎…夜深了,睡吧?”
    贺盛拿了帕子给周然擦手,“不急。”
    他推着轮椅到了床边,拎起周然又把她放到榻上,放下床幔自己也钻了进去,受伤一个多月他已经差不多能自己行动,不过腿还是没知觉。
    他把周然侧着放下,从她身后将阴茎插入,床上不像轮椅,活动空间比较大,他的动作也重了些,周然弓起腰,嘴里咬着被褥,脚背绷直,脚尖踩着床栏,她喘的娇媚,跟蛛丝一样缠着贺盛的心,“啊啊…盛郎…”
    “好然娘,这次泄了就让你睡。”贺盛哄着她,握住了她的手,又把自己的手指放进她口中供她咬着,囊袋打着雪臀,将那两瓣白嫩的屁股打红还有些打肿。
    周然信了他的话,乖乖受着他给自己带来的快感,到后面已经叫不出来,翻着白眼喷水,两条腿都在拼命颤抖。
    结果贺盛射了三轮,直接折腾到天空露出鱼肚白,周然最后是晕过去的,贺盛给她净身之后找来大夫给自己换药包扎才睡去。
    周然醒来知道贺盛因为这等事伤口裂开她再怎么说也不和贺盛一起睡了,坚决分房,连平日里与贺盛见面的机会都少了,无岁来叫她说贺盛腿疼,她也只是让人找大夫去。
    贺盛手撑着额头,他愁,因为一晚荒唐失去夫人陪床。
    贺盛念头一起,心一狠,手戳着腿上的伤,直接把伤口戳裂开流了血,无岁刚端茶进来,他看着贺盛腿上的血吓得心跳都快停了,慌张转身找来大夫,结果贺盛说周然不来自己就不包扎了,瑞吉无法,只得去找周然。
    周然还是担心,她从厢房跑来,看着地上一滩血人直接吓晕了,好在月月扶住了她,贺盛没想到会把人吓晕,他连忙让人把周然弄到床上,包扎好自己的伤口就守着她。
    大夫叹气,摸着自己的胡须,“少爷,莫要再折腾伤口,不然难以痊愈啊。”
    “知道了。”贺盛敷衍回道,他握着周然的手。
    好在周然不一会就醒了,她一脸担忧,“盛郎,可有好些?真是吓着我了,怎么突然伤口就流血了?”
    贺盛低头亲在她额头上,“好些了,可能是天气闷热。”
    周然不懂这些,她松了口气,“还是要多注意些呢,唔…”
    贺盛叼住她的唇亲吻,舌头掠过她口腔的每一处地方最后勾住她的舌头与自己缠绵,贺盛吻了好一会儿才舍得松开,他亲去周然嘴角的口水。
    周然锤了一下他的胸膛,她羞恼,“你怎么这样!”
    “然娘…这些日子我都没怎么见你,我实在想你…”贺盛一副委屈模样希望能得周然一点垂怜,“我心情不好也有碍伤口愈合,然娘,你还是多陪陪我,好不好?”
    “好好好,我陪着你,陪着你行了吧。你怎么如此粘人呢,跟个狗皮膏药似的。”周然妥协,她从床上起来,弯腰穿好绣鞋。
    “那我也只粘着你。”贺盛说的理所当然,他把周然抱了过来,两个人窝在轮椅之上。
    贺盛带着周然去了书房,腿伤不用上朝可还是要处理一些公务,他看着册子,周然在他怀中陪伴。
    再到后来,江觉勉被罢去官职成为一介草民还被赶出京城勒令永生不得踏入。
    贺盛听到这个消息心情好了不止一点,他还多吃了半碗饭。
    梅雨季要过了,接下来就是燥热的夏天,贺盛不需要敷药,伤口好的差不多了,他每天一边扶着一人开始慢慢的锻炼腿部力量。
    起初还会摔倒,周然心疼的很,贺盛调侃她每天掉的眼泪比湖水都多,好在他努力,过了小半月差不多能独立拄拐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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