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逼别夹,离老公要射出来还早呢,这么想让老公射进去?”
“啊~老、公……我……”秦溪被操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怎么心虚了?难道心里在想别的野男人?操!水性杨花的骚妇,逼都被我干得合不拢了,还敢想幻和其他男人操逼!”
秦溪说话断断续续的,许亭只当她心里有鬼,便怒不可遏地抽打着她的双乳,整个奶子火辣辣的一碰就疼,秦溪泪眼婆娑,好似娇艳欲滴的雨后花朵儿。
“没、没有,我…没有想别的男人,我只想要老公的鸡巴操我,只有老公的鸡巴能满足骚逼……”秦溪难受地咬着牙,她的逼被进进出出的鸡巴操得很爽,可她娇气的奶子一抖动就隐隐作痛。
“我才不信,骚老婆的性欲太强,万一以后背着我偷吃也不一定,所以在你被其他人操之前,我要先在你的骚逼里面占据一个位子。”许亭的语气半真半假,他认为秦溪一定是爱寻求刺激的女人,不然不会第一面就勾引他上床。
其实许亭早早就听到了秦溪锁车的声音,但过了一会还不见有人进门,他就好奇地走到门口查看监控显示屏。
他看见一个打扮和动作都很粗鲁的地痞流氓强抱住秦溪,在她的奶和逼上摸来摸去,秦溪的表情很有观赏性,既恼怒羞耻,又享受销魂。
“骚逼,你是不是喜欢被脏鸡巴强入?嗯?”许亭像抓住秦溪的把柄一样得意地说,同时鸡巴九浅一深地插着,他用拇指和食指掐着她的阴蒂,下体的舒爽让她无处遁逃。
秦溪疯狂摇着脑袋,拒不承认自己喜欢被用强的。
“我好想看你被人轮奸啊骚货,然后把你和好几个壮汉操逼的画面拍下来,传到网上去,肯定有很多人要被你的骚样折服。”许亭用沾满淫水的手指塞进秦溪的嘴里胡乱搅着。
秦溪被迫含着他的手指,一句话都说不出,只能模糊不清地哼唧。
“你猜他们会评论什么呢?好想操死这骚婊子?还是会组织一群兄弟直接来跟踪绑架你,把你堵在幽暗的巷子里干你?”许亭似乎被自己说出的淫乱场景刺激到了,几近疯癫地操弄秦溪来者不拒的骚逼。
“啊啊啊!好快,受不了了!老公把精液的全部射在我逼里~老公~鸡巴好厉害,我要高潮了……”秦溪不顾形象地大喊大叫,飘飘欲仙地高潮脸证明着她又何尝不期待自己能被轮奸。
许亭把秦溪细长的双腿抗在肩上,拖着她肉嘟嘟的屁股进行着无与伦比的冲刺。
秦溪的逼已经是不能看的程度了,红得要滴血的逼口撑出许亭鸡巴大小的圆洞,她就像最受欢迎的硅胶娃娃,任由许亭在她体内开发、创作。
“额啊……”许亭深深长叹了一口气,鸡巴射出一股奶白色浓液,抽出鸡巴来还能看到它顺着秦溪的洞穴流了出来。
回到一楼才发现天色都暗了,不省人事的秦溪昏睡了过去,许亭帮她清洗了一下,把她抱回卧室,涂上消肿药膏,又算了算时间,煮上滋补的鸡汤,等她醒了就喂她喝,顺便问问藏在衣柜里的乳夹、皮鞭和炮机是怎么回事。
秦溪睡到凌晨才醒来,门外传来拖地机器人工作的噪音,她的手机也滴滴响个不停,这种轰炸式消息,不用想也知道是amy。
她艰难地撑起身子,从床头摸过手机,干爽的下身让她给许亭的服务精神打了满分,这个男保姆还是挺懂事的,不粘人。
“这是?哈……”秦溪诧异地看着陌生来电给自己发的短信,有图也有文字。
翻到最上面一条:“秦小姐没错吧?你的内裤很香,我用来撸管很快就射了,希望你不要介意我把精液射在了你的内裤里。”
这人甚至把精液射在内裤里的图发了过来,而秦溪的关注点在于对方一分钟前发过来的图。
是他的鸡巴特写——一根和自己小臂差不多粗的深色鸡巴……
秦溪颤颤巍巍地打字,回复说:“你是下午那个强行抱我的男人?”
对方秒回道:“是我,我叫于灏,喜欢我的鸡巴吗?”
“喜欢……你想干什么?”秦溪躁动的心激烈地跳动着,即使许亭才喂饱了她,大概她是天生缺屌体质。
于灏诚实地说:“如果可以,让我操一次吧,我会给你报酬。”
“你不是油漆工?”秦溪看他的语气,好像很大手笔似的,可自己明明在他身上闻到了油漆味,难道误会了?
于灏发过来两个问号:“??我是刚搬进来的业主,因为刷漆师傅有事没来,所以自己上的油漆。”
秦溪不再打字,而是用前置拍了一张自己跪在床上的裸体照发给他,圆润的双乳微微泛红,有马甲线的细腰盈盈一握,还有饱满的三角区……
于灏:“好像刚被操过。”
秦溪:“你不愿意操别人操过的逼?”
于灏:“不,我很喜欢操别人的女人,也喜欢在各种公共场所偷腥,明天下午我开车去你家接你,带你去外面体验不同的做爱环境。”
秦溪能听到自己心脏的跳动,她没有回复于灏,但心里已经有了打算。
他说自己喜欢在公共场所偷腥……秦溪反复看着这行字,她好想试试于灏说的那些,她没有廉耻心,只想被一个又一个大屌男强上、欺辱、玩弄。
瑜伽馆的富太太们喜欢在课间聊家事,丝毫不会避讳她,其中嘴最碎的陈太太很爱炫耀自己老公,说她老公又帅又多金,还很专一,从来不看别的妖艳贱货。
秦溪听了后嘲讽地勾起了嘴角,男人的本性就是又色又贱,怎么可能不被外面的妖艳货吸引,她讨厌陈太太举高自傲的语气和自信,也对陈太太从不露面的丈夫产生了渴望。
但秦溪并不急,先准备赴于灏的约,美丽性感且骚气的狐狸精会搞定所有看上的男人,包括别人的伴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