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叶生静静地看着季初夏小口小口地吃，偶尔露出一丢丢满足的小表情，阴郁的心情几乎是立马一扫而空。
他不能指定让季初夏上来，那样或许对她来说会是困扰。可万一又跑了，他真不知道要怎么才能再把她绑回来。
只能每天都让游戏部送些无关痛痒的文件上来。
那个部门拢共就那么几个人，怎么算也该轮到她当个小跑腿了。
“ 一般”
季初夏可不知道他等了好几个礼拜才等到这个机会，眼也不眨地嘴硬。
“ 是吗──”
莫叶生挽起袖子无所谓地笑笑，似乎还挺高兴听到这个回答的。
下一秒，有些干燥的嘴唇附上她的嘴角，末了舌头还恋恋不舍地舔过她饱满的唇珠。
“ 嗯，是一般。”
“糖放多了。”
季初夏完全没想到莫叶生会如此不要脸，震惊之余下意识地舔了舔嘴角的水渍。
这太过了。
莫叶生的燥热从腹中升起，他喉结滚动，避开视线垂眸。
却看到她慌乱中不知在哪儿勾起一些丝的袜子。
莫叶生暗骂一声，猛地拉过椅子凑近。季初夏听到差不多被吃了个干净的金属饭盒被扫落在地，哐当一声。
他的嘴里带着淡淡的烟草味，她很久以前就很喜欢这样的味道，好像把她整个人包围。
莫叶生在认识季初夏后就戒了很浓的烟，改成了女孩抽都嫌太淡的一毫克外烟。主要就是烦躁的时候走个流程。
虽然在季初夏眼里，不论浓淡都混着力量感和与禁欲极度违和的色气。
尼古丁可真让人上瘾。
莫叶生把她吻得神魂颠倒，又极其温柔地扫过她舌尖，轻柔地吸，敏感的下身很快沁出水。
她的睫毛颤了颤，抵在两人之间的手失了些力道。
密密麻麻的感觉游离到耳垂和下巴，她几乎说不出话了。
“ 初初…”
莫叶生解了一些渴，停下动作。微红的眼角和硬挺的下体，显然昭示着这渴，解得并不痛快。
“ 宝宝…我爱你…”
季初夏被这不轻不重的叁个字吓到，几丝神志终于回笼，不自觉靠在他精壮手臂上的指甲陷入了衬衫里。
一点也不痛，甚至让莫叶生感觉到了无比的真实。
和快乐。
听到季初夏的妈妈亲热地叫那个他调查过的男人女婿的时候，他只是麻木，随后愤怒，很快地接受了。
天知道季初夏在食堂里和人打架的时候，他有多想抱抱她。可是理智却告诉自己“你别太贱了”。
后来他去了欧洲，冷静下来就第一时间给季初夏打了电话。
没什么的，就算结婚了也能离——
莫叶生的目光和季初夏的交汇，他不自觉靠近，掐着她腰扔上桌。
出于安全考虑，莫叶生把她根本没力气了的手拢在头顶，俯下身子装作若无其事地问追问。
“初初呢？”
他尽量让自己镇定。
“喜欢我吗？”
莫叶生只用了“喜欢”，负面情绪让他产生了多米诺骨牌效应，也许从季初夏的“算了”那两个字开始，他的思维就开始混乱了。
那就换个方式。
季初夏点点头：“我喜欢啊，说过很多次了。”
真是个诚实的好孩子。
莫叶生眼里的光渐浓，对这个回答格外满意。仿佛定了心那般，终于把目光投向了快要冲破薄薄衬衫跳出来的雪乳。
“我还喜欢爸爸、妈妈、车车、琦琦…”
“……”
当他没说。
莫叶生沉默了一会儿，忍住想把她翻过来狠狠抽屁股的冲动，慢条斯理地单手去解扣子。
解的是他自己的扣子。
莫叶生一手制裁着季初夏，一手极其缓慢地从第一颗扣子开始解。
他今天喜欢了一件黑色的衬衫，用力的时候上下滚动的喉结，简直性感得让人抓狂。
莫叶生忍着身下的欲望，巨大的性器缓缓地隔着裙子摩擦，故意让她发出快要忍不住了的猫叫。
“那最喜欢谁？”
他边问边亲她的锁骨，没有耐心再解任何一颗扣子了。他稍一用力就把女士衬衫撕拉一声拉开。
扣子噼里啪啦地乱飞，季初夏气得瞪着眼睛软绵绵地踢他。
这倒方便了莫叶生，手指直接探入了被包着的细细肉缝。
丝袜直接被撕了一个洞，内裤胡乱地拨在一边，莫叶生插入一根手指，媚肉立刻就搅了上来。
“宝宝上面的嘴一点儿也不诚实…”
他按着敏感点很快把她带到高潮，带着清亮的手指按到她隔着内衣都立起的奶尖上。
“下面的倒是挺乖。”
季初夏爽到脚趾头都弓起，对于突然变了个人，像被打开某种骚话开关的莫叶生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