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秦吟有自己的逻辑,纵使这家俱乐部运营得一般,好歹一年前的世界赛也露了头,拿了个第三,不是完全的无名小卒。
按她的话来说:“这样的队伍,就好比一块刚开了窗的料子,首先场口正了,再来表现也都有了,接下来就是看我的眼光和运营思路,上机器后,只要切的位置对了,不仅回本,大涨都是有可能的。”
周聿文听到这番话,无奈写在眼底,不轻易下结论,只是战术性抿了口茶,而后望了眼电子钟,幽幽开口:“随你吧,八月了,京洄下周也要从夏令营回来,我们的事总该和他说了......他恐怕一时间接受不了,我怕他到时候对你不恭敬,之前还在发愁拿什么堵他的嘴,现在倒是有突破口了。”
后妈难当,更何况是找了年过半百,事业有成,还越老越抢手的周聿文。
秦吟早有耳闻他有个正值青春期的小霸王,像匹脱了缰的野马,任谁都管不住。
周聿文又宠又焦心,每每提及又无计可施,头疼得不行。
秦吟打的就是这个算盘,为的不过是正中他下怀,目的虽然达到了,但还得装不解。
笑盈盈地挪过去几寸,一脸虔诚,认真取经:“什么突破口?”
周聿文淡淡笑着:“这小子也喜欢这个游戏,和我闹了好几次想去打职业,都被我否了。”
“哦.......”秦吟故意拖着调,拍了下桌子,“懂了,他要真喜欢,那就去我的队伍历练,保准三个月就让他打包回家,再也不提打职业的事。”
周聿文最喜欢看她机灵又飒气的气势,眸中暖意徐徐,附上她的手:“谢谢你,阿吟,我的选择果然没有错,你我真的很合拍。”
“谢什么,以后都是一家人,”秦吟无声无息抽出手,豪迈地在眼前摆了下,顺带着扭过脸装害羞。
指尖尚有余香,美人却迟迟不投怀送抱,周聿文难免也有些心急。
但他能等,毕竟他们之间进展地太快,从两人初见到在一起才不过两个月,他也尚有不安,不敢满心交付。
第一次见到秦吟,是在一个老友的酒会上。
她花蝴蝶似的穿梭在觥筹交错之间,一席清凉吊带长裙,裹着半透明的纱质披巾,散着一头垂顺的长发,几乎素面朝天,扭着腰信步而来,笑得比花都艳,笑声比黄鹂还悦耳,瞬间就成了场内的焦点。
几片薄薄布料,包裹不住里头呼之欲出的丰满和千娇百媚的身段。
她对着他笑,大方和他握手,攀谈,无所顾忌的交代自己的背景和经历,接得住调侃,也经得起玩笑,和周围那些温软细语的女人完全是不同的野路子。
巧笑嫣然之余手包落地,披巾顺势滑落,她说了声抱歉,俯下身去,胸前全无遮挡,如玉凝脂般的圆润两团随着她的动作起伏回荡,不需要挤就已然沟壑分明的事业线跃然眼前。
不管她是故意,还是不走心。
原始的欲望和渴求促使他不由自主地被吸了过去,哪怕是那几秒的悸动,都足以让他相信下面的宝贝已经替他做出了选择。
更何况,秦吟不仅拥有性感野性的美,还有独一无二的背景。
他不止听一个人传,秦吟最擅长的就是洗钱,这才是他来这场酒会的目的。
对比她的身体,她的这项能力才更吸引他,但如果能既要又要,那何乐不为呢?
周聿文下午要飞江州,不能陪她,潦草地喝了几杯茶,又贴心嘱咐了几句后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他走后,秦吟慢慢踱到水台边,将龙头一开到底,霎时水花四溅,刀一般刺向手背。
她面无表情地俯下身,打了遍肥皂,从手心到手背来回用力搓洗。
冲干净后,又打了第二遍,第三遍......搓到手背泛红发干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