诀又冷笑一声,“你现在看她可怜,等她出来就是你可怜了。”
蹇磬想起她最多也就踢踢他,笑道:“就是性子有点闹腾,心应该不坏。”
诀又皱眉看他一眼,“老三,你是真知道自己在干嘛?”
蹇磬点点头,“我当然知道。”
“这样一个仙家,你对她做了这种事,你真觉得她会原谅你?你当她是菩萨啊?”诀又替他着急,骂道:“你可长点心眼吧!”
蹇磬垂眸,“我也不是不知道,只是看她这样,到底不忍心。”
“你该这个时候心软吗?”诀又瞪着眼睛,忽地察觉蹇磬身上的妖气有些不一样,又道:“不过你倒是在她身上得了不少好处,我瞧着你修为都不一样了。”
蹇磬道:“二哥也这么说,我自己倒是没什么感觉……”
诀又想了想,提点道:“你不觉得自己耳聪目明,五感更敏锐了?”
蹇磬闻言倒是想起个事,“确实这两天狩猎效率更高了。”竟是女女的功劳么。
诀又本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心思,建议道:“那你可得多在她身上捞些,这种机会难得!”
蹇磬拧着眉头,很过意不去,“女女修行也不容易……”
诀又见此笑道,“行,那你别碰她,人家修行不易。”
蹇磬流里流气地跟着笑起,“那忍不住。”他又想起正事:“大哥,帮我想想法子呗,把她救出来。”
诀又想到那仙家养蹇磬,等回头蹇磬把她身上的修为吸纳过来了,就算她出来了,也不能把他们怎么了,遂道:“那瓮瞧着是宝具,说不得过段时间自己就松口了,若真不行,恐怕只有巨山姥姥的劈山斧了。”
蹇磬想起巨山姥姥就毛骨悚然的,“听说巨山姥姥是石棺里的,想想都瘆人。”
诀又点点头,“尸体化妖十分罕见,从没人见过他真身,那妖气确实很可怕。”他也很怵这一带的这个大妖。
兄弟俩个恶寒了会儿,自去做事了。
不到万不得已,蹇磬不想打巨山姥姥劈山斧的主意,把瓮搬出来架灶上,大火烧了一会儿瓮底部,怕伤着她也不敢烧太久,急忙镇到冷浸的溪水里。
他偏头看去,瓮好好的,一点裂痕也没,见婧絮没表现出什么异常,猜想可能伤不到她,便又如法炮制了一番,这次加热时间更长,浸到凉水里时听到一声极细的破裂声!
蹇磬连忙寻找裂缝,却发现瓮身完好无损。
不是幻听啊!
他不死心地又寻了一片,依然没有。
忙活了大半天,一无所获,蹇磬只得把瓮擦拭干净了又搬回床上。
放回床蹇磬又挨着挨着检查了一遍,瓮身光滑细密,一点没有开裂的迹象。
“奇了怪了,”蹇磬坐在旁边,“女女,你可是听到那一声裂响了?怎么不见缝儿啊?”
乾坤壶乾坤壶,顾名思义,内有乾坤,就算壶失去灵性,它本身的属性也不会变,婧絮在里面不像一般的什么瓮黑漆漆的,她一直都能看到壶内的星斗,而刚刚蹇磬那一番折腾,“啪”地把那漫天的星子给震没了。
现在壶内彻底黑下来,婧絮伸手不见五指,虽说很不方便,但说明这瓮确实受了影响,她默默期盼着他能再多烧几次,说不定真能把这乾坤壶烧裂。
“你多烧几次!”
这是婧絮第一次尝试跟他沟通,而不是单方面破骂。
但蹇磬在外面是听不清她说话的,只听到“嗡嗡嗡”的空响,知道她在说话。
“女女,我听不清啊,你是听到还是没听到啊……”蹇磬对她因他的话有反应了十分开心,想了想:“你要是听到了,你就敲两声,要是没听到,就敲三声。”
他竖起耳朵细听,女女却不再理他了。
“又不理人了……”蹇磬宠溺地拍拍她屁股,“得了,我再想别的法子。”
婧絮被他拍的一阵恶寒,她不是不敲,而且在乾坤壶里用刀剑砍刺都不顶用,一碰到就像打进棉花,别说敲出声了。
这乾坤壶的材质着实特殊。
拍完他的手也不走,五指抓着她的肉臀捏了一把,,“女女,你瘦了。”
以前的手感还要更弹润。
“看来你是没辟谷的,需要吃饭。”这个结论让蹇磬更焦急了。但一想到她也是和他一样要食五谷,不是餐风饮露的那种缥缈的仙,蹇磬心里就莫名的舒服。
“我做饭可好吃,等我把你弄出来,你想吃什么我都给你做。”他柔声道。
婧絮放空思绪,忽略关于他的一切。
本以为他折腾了一下午要歇了,没想到他还是要做那种事。
真是下贱东西!
他掰开她的双腿伺候她安抚她,希望她不那么难受,他知道她会在他舌头伸到宫口时打颤,然后流出许多爱液,可见她是欢喜的。
他认真地品尝她的下体,与阴唇细细接吻,舔过她甬道的每一处褶皱,爱抚并挤满她的肉腔,在她淫液涌来时吮吸吞咽,如果他不想吃下去,这时收回舌头,就会被淫液喷一脸。
女女是水做的,稍加拨弄就喷给他看。
婧絮浑身鸡皮疙瘩暴起,身体的快感让她大脑炸出绚烂的花。
她疲惫地想剥离这种快慰,但……
这个下贱的淫货实在太磨人了……就是一个被他操烂的屄而已,用得着舔这么久吗!
他的舌头还在里面推搡,媚肉被挤压刺激,他又顶来了,顶在她的宫口研磨,婧絮流着泪又泄身了。
“恶心的玩意儿!”她实在疲惫极了,他什么时候才放过她!
终于他的长舌退出战场,婧絮这才敢喘口气,忽然一阵坚硬戳到肉臀,婧絮下意识夹屄,深处泌出波淫液。
婧絮羞耻得狠狠打了自己一个耳光,“下贱!”
只是碰到他的阳具而已,身体就已经像被驯服的母狗立刻做出反应了……
蹇磬也瞧见了她的反应,看得眼热心焦,狠狠捏了把她的肉臀,掰开就肏进去了,里面早就湿滑黏腻地等着他了。
他把住她的腿横向劈开,这样他看得清楚,她的屄穴大张,就像红艳的嘴儿,来来回回吞吐他的家伙,边吃他还边渗水出来。
淫水湿湿嗒嗒地顺着交合的地方往下流,他狠狠撞过去,穴口被他捣得白沫四溅,弄脏了床单。
他翻来覆去地干她,仰着,趴着,侧着,各种疯狂淫乱的体位。
“好女女,你的屄真会夹……”
“女女,你看你这样像不像我的母狗,啊……真湿……”
最近肏到情难自已的时候,蹇磬会忍不住说些荤的,有时候甚至还骂她,他也不是真想骂她,就是在尘世里见惯了这种场景里骂人,下意识就想骂两句宣泄自己的快慰。
本来他一直忍着的,那天实在忍不住骂出来了,爽得不行,感觉她被骂了以后水流得更多,嘴上就更没遮拦了。
抚过她被淫液沾湿的尻穴,心头一动,抽出肉刃就往这地方沉。
被润湿的尻来不及夹紧,被他一下刺了进去。
婧絮瞪大眼浑身发颤,双手挤着自己的脑袋尖叫起来,蹇磬则如痴如醉地享用着她的身体,垂眼瞧见她红润的尻穴被他撑成一个硕大的圈,像套在他阳具上的绳儿。
他满足地仰头,下身疯狂耸动,让她这个地方也牢牢记住他。
其实肏她哪个洞都爽,他无意让她痛,他只是……想从各个地方占有她而已。
占有她……她的每一处,都是他的。
他肆意地交换乱插,两个洞被他搞得猩红,一个被疯狂使用着,另一个还来不及闭合,又被强行肏开了玩弄,来来回回,婧絮被调教了几个月的身子已经感觉不到疼,只有无边的快慰翻涌在她下体,身体在极致的舒爽里舒展,心灵却在憎恶的苦海反复沸腾!
这一晚不知折腾了多久,最后又是夹着他的阳具失去意识的。
不知过了多久,婧絮迷迷糊糊地恢复意识,下体无意识地一夹,尻穴里横着根硬邦邦的东西。
他让她用后庭夹着他睡了……屄穴里,随她夹逼的动作,精液慢慢流出。
婧絮眼中一片空洞。
他肆意地泄在她身体里,她的屄也好,尻也好,随他任意使用……甚至她的身体深处,也被他用阳具、用舌头顶弄亵玩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