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热的气息像是要钻透常有容的皮肤,腰和脖颈处都被一只大手按住,略微粗糙的指尖在她身上慢慢游走,接触到的部位像是快燃烧了一样,尾椎酥酥麻麻的。
李沿津搂着她顺势移到沙发处,期身将她压下。
两瓣嘴唇分离时还牵出细细的银丝,李沿津看着她因为情欲潮红的脸颊,急促轻轻得喘息,渴得他喉头蠕动。
常有容是会勾人的。
见李沿津盯着她迟迟不动,两条细白胳膊搂上他的脖子,侧头伸出粉嫩的舌头舔了舔他的手指。
常有容用舌头勾勒着他手指的形状,由上至下还微微晃动,含得嘬嘬带响,然后侧过脸猫似的眼睛示威似的盯着他,满眼都是娇媚和挑衅。
李沿津看了看自己被舔的泛着水光的手指,声音发沉:“舔哪呢?”
“你想让我舔哪儿?”
李沿津头皮都麻了,也不知道她上哪儿学的这套,他的指腹捻去常有容嘴上的水光:“好了,洗洗睡吧。”
常有容咬了咬唇:“不…嘛?”
李沿津笑了笑,低头亲了她一下:“以后有的是机会,今天太意外了,没有准备。”
常有容迟疑了一下,小声说:“我有。”说完就埋进李沿津的胸口,不肯出来。
李沿津有些诧异:“你有?”
常有容声音闷闷的:“我觉得今天可能会…所以做好准备了。”
“这就是你小时候说的要做个万全女人吗?”李沿津调笑道。
他们再次接吻,李沿津的手慢慢挪到她的腰上,大拇指和食指细细研磨着那处凹陷。
“在哪儿?”
“在我房…嗯…房间床头柜。”常有容被他抱了起来,男人修长的手指正托着她的屁股,她的腿顺势盘住李沿津。
李沿津听到回答,动作不轻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惹得她一声低呼:“万全女人,确实很万全。”
李沿津把常有容放到床上,脱掉了自己衣服,就这样光着身子跪在她身上。
箭到弦上,不得不发。
一个心心念念的大帅哥都脱给你看了,还羞涩个什么劲。
常有容也真的不带一点迟疑将手从他的胸口一直摸到腹肌处,听到他隐约的吸气声,她还想往下。
李沿津一把攥住她作恶的手,贴身上去:“该我了。”
常有容没有回答,客厅的亮与卧室的暗,攒动着数不清的情欲与光影交替,一室旖旎。
今晚的常有容确实把李沿津调动了起来,看向她的眼神充满了渴望。
他扯掉常有容裙子的肩带,漏出小而挺翘的乳山,两颗小樱桃正颤颤巍巍的。
李沿津一边舔着听她难耐的呼吸,一边将手伸进她的裙底,摸到她的内裤上,沿着她的形状慢慢研磨。
“湿了。”他贴在她的耳朵。
常有容被上下夹击,早已泛滥成灾,李沿津的话更是让她面红耳赤,她恼怒似得拍拍李沿津,在他眼里看来不是拒绝更是邀请。
他是个会观察的士兵,最懂长官什么意思。
手指从内裤的边缘探了进去,花蜜弄湿了整个阴户,很湿、很软、很热。
有些粗粝的指尖在那小凸点上摩擦打圈,寂静的夜里发出黏腻水声。
常有容有些受不了,躲开李沿津的亲吻,像没水的鱼儿一样张开嘴巴小小的呼吸,腰身止不住得向上挺,脚后跟也小幅度的蹭着床单。
可惜没缓过来多久,就被李沿津追上了,像惩罚一样,刚刚还是慢慢的打圈,现在就是快速的揉拧,水声越来越大。
常有容的呻吟中开始夹杂着哭声,手也不知道该放到何处,只好紧紧的抱着李沿津,脚趾一阵一阵的蜷缩着,直到那阵酥麻的感觉慢慢消失。
望着常有容凌乱的发丝,嘴巴微张漏出来的贝齿,还有泛着水光的樱桃,都让李沿津额角跳动,忍着情欲,慢慢地开拓着。本就湿润的阴户刚刚又喷出了一股花蜜,更加好进入。
他湿润黏腻的手指朝微花穴伸了进去,那温暖的软肉立刻挤压了上来,他轻柔抽送着。
刚刚缓过劲的常有容立刻被填满,发出甜腻的声音,她勾住李沿津的脖子:“哥哥,我觉得可以了。”
李沿津解开裤子,蓄势待发的东西一被释放就翘起了高昂的头:“把东西拿过来。”
常有容转过身子,趴着去床头柜拿,刚拿到手,又是一巴掌拍屁股上。
李沿津望着她圆滚滚的屁股,眼神黯沉,没忍住上去拍了一下,然后充满色情味道的揉了一把,他抢过避孕套自己带上,有点小,算了,总比没有好。
他握住她的脚腕将人拉了下来,四下五除二地脱掉她本就不蔽体的衣服,扶着阴茎一下下戳着花穴,汁水在阴茎和花穴之间牵丝,然后断掉。
常有容哪受的了这样的撩拨,在他的身体下扭成麻花一样,一下下拱着腰,肌肤贴上他的小腹,可怜兮兮的样子:“进来好不好?”
李沿津腰一沉挺进了小半个,里面的紧致和湿润让他发出粗喘,而常有容则是带着哭腔呻吟,想往上逃跑。
“还可以吗,容容?”李沿津捧着她的脸,不断的亲吻安抚。
“嗯…可以。”
常有容仰着脖子忍耐着那个粗硬的东西在自己的身体里面一寸寸前进,开拓领土,直至抵达深处。
李沿津也难耐的抽气,常有容太紧了,隔着避孕套也能感受到那层软肉是如何吸附收紧的,他亲了亲常有容,舌头在她胸口舔弄起来,直到她放松了才开始抽动。
常有容也从最开始不适到慢慢体会到乐趣,浑身被撞的酥软,指甲嵌入李沿津的后背,娇喘呼之欲出。
李沿津抱住常有容往后一躺,她就坐在了他的身上,捧着她白嫩的臀部上下摆动,每一步都戳到了她最深处。
这个姿势对于常有容太过犯规了,深入的感觉让她承受不了不了,将脸埋在他的颈肩。
“啊哈……”这一声娇哼让李沿津又硬了几分,舌头顺着她的脖子一直舔到了她的耳垂,然后在耳窝里打圈哈气。
“李沿津…不行,这个样子,我受不了…”常有容无力的跟着他上下起伏,面带潮红喘息着说。
耳朵是她的敏感点,刚刚含住她耳朵的时候,猝不及防的伸缩加紧差点让他缴械投降。
李沿津一只手顺着她的背上下抚摸以示安慰,但是下面快速的挺起落下,快速有力、整根没入的快感让他爽到没有停下的意思。常有容也这种感觉吞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全是从嗓子里哼出的甜腻声。
今晚的风声、蝉鸣、爱意,经久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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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力了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