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不早了,天色入夜后她转而起了倦意,眼皮沉沉合拢,犯了瞌睡。
宁聿泽见人终于消停了,转身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给胳膊扎了一针开始输血。没一会,眼神不经意瞥向少女安静的睡颜,手开始靠近裤身处肿胀的一团。
他粗喘了口气,额上碎发被冷汗微微打湿,想起刚才嘴边的触感不自觉加重了揉捏的动作。生疏地重复数回后,欲望丝毫不得缓解,于是他低骂了句,不再管身下挺立着的巨物,干脆往椅子一靠,抱着双臂闭眼小憩。
宁聿泽昏昏沉沉地睡了会,再醒来时大概是凌晨五点,被陈笙的一通电话吵醒。
听说他回了学校,便简短和他汇报了几句情况,话还没说完,体内异能却再次濒临暴动,他匆忙挂断电话,扯下胳膊上的红色输液管,又打了一针血清。
针管的红色液体逐渐见底,宁聿泽拿消毒棉布按住针眼,将东西丢进废弃垃圾桶。
看着垃圾桶内两个空心针管,他蹙起眉头。
总这么靠血清抑制也不是办法,身体已经越来越免疫了。
正当他处于沉思之中,床上沉睡的少女似是被他吵醒了,那张柔美的小脸已然被冷汗浸湿,发丝紧黏在两侧脸颊,人挣扎着就要起身。
宁聿泽拿过打湿的毛巾,俯身给她擦了擦,下一秒,粟粟睁开眼,再次哭喊着难受,被夹子竖起的乳头竟又流淌下两行奶渍。
这才隔了多久,她就又开始涨奶了。
他轻拍了拍她:“喂,醒醒。”
接着问,“你是不是到了异能暴动期,是的话我这有血清。”
“好烫,好难受……”少女听不见耳旁的话,只是呓语不停,理智仍没有回转。
宁聿泽瞧着那行奶水伴着她身体起伏的曲线流向小腹,接着再度没入西服裙的布料上……
他眼神晦暗:“难受?”手从下往上一路顺着少女身体上的奶渍轻轻擦去,越过肋骨,擦过乳房,到了终点将沾满奶液的手指伸进她张合的唇瓣。
宁聿泽用手搅动着她的唇舌,将少女流出的奶水又送入她自己口中,一贯不动声色的面犹如暴风雨前的平静。
他面上勾起沉郁的笑,良久,说道:“那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弄得老子也很难受?”
宁聿泽有个习惯,就是做什么事都会计算时间。他留意过了,从粟粟最开始脱衣服到现在,已经过了7小时23分钟。也就是说,这段时间里他一直在忍耐着,下半身顶起的裤子基本就没消退过。
“不是烫吗,哪烫,我给你都脱了。”他压抑着的语气渐为强势。
粟粟开始左右摇头,整个人像被拖入了一场大梦,“热,热,下面热……”
话音一落,宁聿泽便拉起她的校服裙子,没有半点犹豫,手上青筋突起,用力一拽,布料啪地一声撕裂开来。
他根本不打算正经给她脱裙子,毕竟他也不会摆弄这些女孩子穿的东西,弯弯绕绕的纽扣一大堆,很麻烦。最重要的是,他等不及了。
他这回问也不问了,见着裙子底下还有连体的丝袜,接着撕,连着内裤全都撕开扔到一边,也不管地下室里有没有可以替代的衣服。
宁聿泽鞋一踩,人上了床,手捏紧她小巧的脚腕,用力分开少女两条白花花的大腿,自己则跪在她两腿中间,眼神睥睨着那暴露在空气中、不断分泌透明液体的花穴。
“就这地方热得难受,对吗?”
粟粟根本不知道他指的位置是哪,迷蒙之中就觉得下体凉快了不少,于是头点成了拨浪鼓。
宁聿泽没再理会她,手往腰处一掏,拿出一把小巧的黑色手枪,枪身一晃卸了子弹夹,拿一旁的消毒棉布仔细擦了遍,然后把着枪管贴在掌心。
他不疾不徐地开口,声音里带着些隐晦的疯狂,“给你来点凉快的东西,嗯?”
下一刻,他抬起胳膊,左手使力掰开两瓣阴唇,右手将手枪的枪口擦向阴唇缝隙。
枪口并不算冰冷,因为已经被传递了他手心的温度,刚一贴上,少女的阴唇就陡然一缩,小穴早已湿漉漉地,不需要任何前戏就能接纳异物,可是那枪口比起入口的大小,还是过于粗重了。
即便意识不清醒,粟粟还是察觉到了不对,感受到下体的异样触感,忽然整具身子往上躲,“不要,不要这个……”
她身上的铁链再度发出叮叮当当相碰撞的声响,逃也不过几厘米的距离。
枪口还是没入小穴,甬道内层层软肉被这无情的器物分开,握着枪把的人感受到一股强大的阻力,皱了皱眉。
这么紧,紧得寸步难行。
可越是有阻碍,他越兴奋。
宁聿泽眉目间再不显原有的平静,眼底酝酿的欲望磅礴而出,他按着少女的腰身把枪管用力往里推,每推进去一些距离,身下的肉棒都跟随其难耐地跳动着,就仿佛此刻插进小穴的是他自己。
“可惜你不是我的女人,不然我们可以玩点更有意思的。”男人的语调中潜藏几分亢奋。
枪管已经推到了阴道尽头,他转而握着手枪在穴肉间来回抽插,让少女刺激出的蜜液溅湿身下的床板。
“你知道我家里的人都是怎么玩女人的吗?”
他低头看着那白嫩饱满的花穴,眼内划过几分侵略性。
“聚会上,他们会把子弹留在枪膛内,卸下保险,没有任何保护措施就将手枪放入女人的阴道,然后开始计时。”
宁聿泽用手按向少女阴道上侧的凸起,上下剐蹭,穴内的肉壁被激得紧紧包裹起硬挺的枪管,不断向内夹裹吸吮。
“计时开始后,会有专门擅长口活的男仆去给那些女人舔阴,就是这儿,阴蒂。”
他指尖刮过少女敏感的阴蒂,粟粟登时身子一颤。
“正常时间下,那些被吸吮阴蒂的女人会在1分钟内就到达高潮。但游戏规则是,那些女人必须要挺过3分钟,才会有人将手枪从她们体内抽出,然后子弹就送给男仆的脑袋。”
“反之,如果有女人没坚持到3分钟就到达高潮了,男仆则可以活下来,会有裁判去扣动女人两腿间夹着的扳机,整个场面将变得血腥一片。”
这是大人物之间的隐秘游戏。
他所知道的,有一些一区的人就在暗地里这样肆虐女人,比如那位裴家的家主。
粟粟仿佛感受到了空气中隐动的危险,眼角又溢出泪滴,“不可以……这样……折磨人……”
宁聿泽闻声抬眼,扫视向面前少女的精致面容,眸中一闪而过几分复杂。
他忽然想起了不久前的那一幕。
那声枪响过后,粟粟跌坐在地,望着他流泪的那一幕。
他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鬼迷心窍般替她擦拭去眼泪,可又无从分辨内心的异样情绪。
有记忆以来他便被告诫,宁家的人从不心软,他也的确做到了这一点。
他明明不懂何为怜悯。
可为什么现在却觉得,自己对她,已然不止怜悯。
如果粟粟是他的女人,或许自己并不会为了寻求刺激而玩那些残忍的情色游戏。
宁聿泽望着她,开始一点点抽出本送入她体内的枪管,然后将满是淫液的手枪扔到了一旁。
眼见少女面上的痛苦一点点褪去,他才缓缓低下头,一口含住阴道上壁的凸起,虔诚地用舌尖舔弄起她脆弱的阴蒂,试图为她带来真正的快感。
宁聿泽想,如果她真的是自己的女人……
他只会为她献上,本不属于他的全部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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