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社,是psw男团隶属娱乐公司,靠着psw的成功,从小公司跻身成行业巨头。
郑壬齐作为社长,年轻时也是浪子,在国外读大学不安分,泡了个洋妞,一夜情缘,正中靶心。
可他没几天就回国,几年后和小了快十岁的女模特结婚,把亲儿子抛在脑后,直到洋妞病重去世,郑壬齐才将儿子接回家。
大约郑壬齐业力太重又克妻,女模特也在郑亦潇幼时因车祸挂了,形成了现在的一家三口。
“郑亦潇?你去哪里了,这个点才回来。”
一个大约27、8的长腿男人端坐在沙发上,头发一丝不苟,全黑的衬衫和笔挺西裤勾勒出优越的头身比,笔直高挺的鼻梁与眉眼形成优雅的曲线,眼窝深邃。
看外貌是活脱脱的富家公子模样,可深蓝的瞳孔里却充满了冷漠,眼帘微低,颜色很淡的唇没有一丝微笑弧度,每一处轮廓线条看似温和又蕴藏着锋利寒意。
男人不太友善的视线打量着我。
忽略眼神的话,倒是挺帅。
我毫不客气地与他四目相对,眨眨眼说道:“你管我?”
“我是你哥,有权过问你的动向。”郑亦桀拿起桌上的咖啡抿了一口,皱眉道,“难不成有什么不能说的?”
“有。”我脱下外套递给一旁的佣人,挎包也随意一扔,径直绕过他。
郑亦桀印堂更黑了,坐在原地像个冰雕,一动不动。
-浴室-
郑家宅邸坐落在河畔,虽离城区稍远但多了静谧,从房间窗外就能望见一大片花田,风景独好。
不愧是豪宅,浴室比我原来屋子都大,透过镜子才看清这个陌生女子,顺直的长发被随意挽在脑后,卸下妆容的素颜依旧白皙柔美,杏眼水灵动人。
摸着清晰可见的下颚线,不禁感叹着美貌。
脱下衣服,抬腿进入浴缸,闻着柔和的香薰,听着自动播放的轻音乐,享受着此刻的松弛。
一想到刚刚和宋梓卿在床上激吻亲热,我就脸红心跳,心中无法形容的甜蜜。
之前的我,只能呆在充满腐朽味道的出租房,只有屏幕里的宋梓卿是美好的。
而屏幕前的我,只是一个他厌恶的蝼蚁,破坏他私生活的疯子。
突然拥有了与从前相反的人生,让我有些飘飘然。
突然,浴室门被敲了两声。
“什么事?”
我坐了起来,仿佛有无名的寒气吹在未干的肌肤上,身体不自觉地颤抖。
门外,一道黑色的身影瘦瘦高高的,透过磨砂玻璃和幽暗灯光。
眼前有些恍惚,大概是泡太久,眼前晕乎乎的。
身体渐渐地沉入水里。
嘴鼻都差点被淹没的时候,郑亦桀掐准秒表似的走进浴室,把我一把捞起,用浴巾包住我的身子。
郑亦桀灭了香薰,我眼前最后一抹光亮也被丝绸制领带夺取。
感官似乎只剩下了触感,只有郑亦桀的手掌在我腰间抚摸得酥麻。
他的手游荡过的每一处都炙热难耐。
欲望在我内心膨胀,几乎要冲破我的胸口。
他见我没反应,更是变本加厉地覆上翘臀,沿着股沟渐渐下滑。
直到那条肉缝,他停住了。
“这段时间都去哪里了。”他的声音低沉冰冷,颈脖间未干的水珠仿佛都被凝结。
意识渐渐抽离,指尖控制不住地颤抖,只觉得喉咙一紧,发不出声音。
郑亦桀掰开我的大腿,我只感受到自己最敏感的位置被他细长微凉的指腹摩擦,并且不断地入侵着。
我顿时瞪大双眼。
因强烈冲击而罢工的大脑渐渐运转,我怀疑他是否神志清醒。
“你、做什么......”我不争气地挤出一句话,声音无比嘶哑,狼狈不堪。
极力抬手扯开领带,眼前男人高大的身躯死死钉住我的身体,无法逃离,无法动弹。
“做爱。”郑亦桀黯淡无光的表情说着令人脸红心跳的话语,居然没有一丝违和感。
......
咱俩不是兄妹吗?
郑亦桀板着脸,深沉幽蓝的眸子死死盯着我。
“去哪了?”不依不饶追问着。
这男人手上动作越来越快,我止不住地呻吟。
郑亦桀看着陷入情欲的我,神色变得复杂而微妙。
“嗯......啊……”
我只觉得郑亦桀光用手就能让我高潮,手指不断搅动着内壁,最敏感的那点不断的被刺激着。
郑亦桀盯着因泡澡有些微红的肌肤,眼波微动。少女柔顺的墨色发丝顺着脖颈滑落,湿漉漉贴在身上,耳根泛起一层淡淡粉色,莹润饱满的唇瓣微微张开喘息,就像下面的肉瓣一样勾引着自己。
在快要攀上高峰之时,郑亦桀收回手指,没了动作,下体的空虚让我不解的望向他的方向。
“哥哥......”我情不自禁地喃喃出声,郑亦桀身子肉眼可见地僵住。
还没等他反应,几乎是用尽我全身力气般起身,双手勾住,温热的气息呵在他的颈脖。
“再多摸摸......”
郑亦桀呼吸变得急促,像是极力隐忍似的把我推倒,我惊呼出声。
他厚实的大手抓住纤细柔软的脚踝,咬牙挤出似的说:“郑亦潇,你对谁都能发情是吗?”
还未等我回答,郑亦桀沿着腹部的线条亲吻下去,这份触感就一点点向下延伸。
“你这个......”郑亦桀的气息喷洒在肉缝上,还未干体液的微凉让我忍不住呻吟。
他好像是想骂我,或许是从小的精英教育让他无法将那些词说出口。
“都这么湿了?”
“真的就这么舒服?”
他连着抛出问句,我只能用尾调高昂,断续的低吟回应。
阴蒂被湿润包裹,喷出一些不知名的液体。
湿透了的内壁深处被舌尖轻轻探触,舌尖细腻地照顾着敏感点,煽动起情欲的波澜。
我不由得躬起身躯。
一边享受着,一边用最后一丝理智摆动着大腿,最后只变成了半推半就。
郑亦桀死死钉住我的膝盖,一声不吭,沉浸在这离谱的性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