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承受不住的纪蕊,一把抱紧纪缚琛的身子抓他的后背咬他的肩膀。
短短数分钟,纪缚琛的后背、肩膀上全是凌乱的抓痕咬痕。
纪缚琛没有管她,就这么以正面体位压着她,性器在她体内一次又一次的抽插捣弄,几十次上百次,直到她再度发出承受不住的求饶声,抱着她再换另一种姿势。
从傍晚五点到晚间九点,漫长的四个小时过去,纪蕊分不清爸爸到底抱着她换了多少个姿势,做到最后床单湿了沙发也湿了,就连床头柜的台面以及地面上,全是两个人黏糊糊湿哒哒的精液和淫水。
最后一次射完,他压在她的后背上,长指拨开她湿透的长发,侧脸深深的贴在她的脸颊上,闭着眼睛听她精疲力竭的喘息声。
纪缚琛觉得自己真是个变态,他喜欢极了将她体力压榨到零,累到连气都喘不动的感觉。
纪蕊被纪缚琛折腾的整个人都虚脱了,腰酸腿软,连反握他大手的力气都没有。
她缓了很久才勉力睁开眼睛,动了动身子想要翻身。
纪缚琛终于收了收压她的力道,在她翻身正面相对后的第一时间,将她两条修长白皙的美腿分开,依旧硬挺的性器深插入她的体内,龟头用力的顶撞着最深处的嫩肉。
四个多小时了,无数次的抽插顶撞,早就将那块嫩肉撞的酸胀不堪,纪蕊再度闭上眼睛喘息呻吟求饶:“爸、爸爸,别,唔,别……”
真受不了了。
听着她软糯似水的声音,看着她娇软动人的媚态,说实话纪缚琛已经不怎么生气了,毕竟那人是她的正牌男友,而他只是她名义上的‘亲生’父亲。
无论从哪一层面来说,他才是见不得光的、该被审判批判的对象。
可一想到她和她所谓的男朋友卿卿我我,还说什么只是无聊寂寞才分手,纪缚琛就心烦意燥,就想将她按在床上几天几夜不下床,好让她明白招惹自己父亲是什么后果。
【纪缚琛,你不能再折腾她了,再这么下去她那里真会受伤,她是女儿不是外面的野鸡外围女。】
好在灵台处尚存的最后一次理智,将他体力的变态欲制止,他将阴茎插在她体内后许久许久,都没有再做出抽插的动作,只是攥着她的两只手腕固定在床上,默默的注视着她爽到媚态如丝的小脸。
纪缚琛看着纪蕊,纪蕊也看着纪缚琛。
见他只是插着她不动,生理的不适稍稍好转些许,穴内只剩下被填满的酸胀感。
可是,纪蕊的心又掉进他深邃迷人的双眸中,久久回不了神。
爸爸他真的好帅,古人说的剑眉星目、目若朗星,也不过如此吧?他明明都叁十六岁了,可她所认识的那群二十出头的世家公子,没一个是他的对手,包括年轻一辈才情样貌出类拔萃的霍北元。
看着他的这一瞬间,纪蕊不太明白,爸爸那么厉害又那么英俊帅气,妈妈怎么会舍得跟他冷战分房住那么多年?
就在颜狗纪蕊沉沦在纪缚琛容貌无法自拔时,疯了一个晚上的纪缚琛突然一把松开她的手腕性器抽离她的身体,起身下床捡起衣服。
纪蕊甚至来不及问他去哪儿,他已大步离开卧室。
纪蕊想跟着他,可稍稍一动两腿间便痛麻的要死,连并腿都有些困难,别提下地走路了。
没办法,她只能老实的躺回床上等他。
他是她的父亲,作为一个父亲和女儿做了这种事,总不可能丢下女儿跑路。
纪缚琛的确不会丢下纪蕊跑路,他只是去做点吃的。
操了她那么久,脾气已经撒了一轮,该好好喂饱她的胃了,她刚到家的时候便喊饿。
他平时很忙,并不会做什么吃的,只是简单煮了点面条。
令他没想到的是,当他将好不容易煮好的面条端进卧室后,她居然睡着了!
看着她疲惫的睡眼,纪缚琛的嘴角疯狂上扬,好气又好笑,体力差成这样,是怎么饥渴到前戏都不想要的?
纪缚琛只能将面条送回厨房,钻入卫生间洗了洗,将她从满是淫靡痕迹的床上抱起换到另一间卧室,抱她入睡。
体力透支的一夜,纪蕊睡的格外深沉,直到翌日上学的闹铃将她唤醒。
依旧累到不行的她,烦躁地伸手摸手机想关闹铃。
然而手还没碰到手机,男人沉重的身躯突然将她压入身下,喜欢的气息袭入口腔。
纪蕊感觉到爸爸在吻她,瞬间清醒过来,张开嘴巴伸出舌头和他缠吻一处,亲他的唇瓣吮他的舌头,不断吞咽着因他分泌的口水唾液。
一大早被吻到心房酥软的她,闭上眼睛抱他的肩膀缠他的腰身,本能的分开美腿抬高夹他的腰,尽可能的将自己的身子往他的身上贴。
感觉到纪蕊的迎合,纪缚琛不假思索的挺着腰胯,龟头顶开穴缝用力的往里插。
纪蕊抱他夹他,只是接吻时的体位问题,根本没有想到一大早连前戏都没做,爸爸就开始要她。涩干的阴唇穴封被顶得好像要撕裂,她下意识地蹙紧秀眉嘤咛:“爸、爸爸,嗯,爸爸……”
明明很疼,但却不想要他停止,她口齿不清提醒:“疼,爸爸,我疼,你轻、轻……唔……”
叫他轻点的话只说了一半,他突然收住插她的动作,抓着她的两条美腿从腰上移开,趴入她的两腿间吻她的私处,温湿的舌头在阴唇穴缝处研磨舔舐,舔她的花瓣捻她的阴蒂。
她的嫩穴太干太紧,干着进进不去。
痛感快感陡然转换,纪蕊舒服的身子骨一阵发麻,软到虚脱。她双手无力的抱着纪缚琛的头,抑制不住的想要沉沦,现实又不得不让她清醒:“啊,爸爸,爸爸,要、要上课,迟、迟到了……”
纪缚琛简洁利落的回了叁字:“请家教。”
纪蕊一阵无言。
爸爸的意识很明确,他有的是钱,别说落一天的课了,就算落十天一百天,在他的眼中也不是个事。
纪蕊的脑海里冒出一个可怕的念头:要是不上学,那今天一天是不是下不了床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爸爸绝对不可能那么凶残!
叮叮叮!
正想着,她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昨晚她和爸爸都没回家,怕是妈妈的电话。强忍着被舔穴的快感,艰难伸手够过手机一看,却没想到是霍北元的电话。
她短暂的犹豫,让纪缚琛猜那电话是谁的。
果断终止帮她润穴的前戏,抱着她的屁股跪坐在她的腿心,野蛮粗暴的一下,直接将她红肿不堪的两片穴缝顶开,粗长的性器狠狠插入其中。
“唔啊……”
纪蕊被插的魂儿四散,脑海里只剩下一片稀碎的白光,她反手一把抓住床单,痛得大口大口喘息。
爸爸呀,能不能轻点……
纪缚琛压着怒气回:“想接就接,不想接就挂。”
磨磨唧唧,看着心烦。
纪蕊:“……”
她怎么接?
让霍北元听自己女朋友和爸爸做爱的声音吗?
纪蕊毫不犹豫的挂断电话。
但旋即霍北元又锲而不舍的拨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