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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日是个偶然,我早知他俩有染,却也不知竟如斯无聊无耻、端的考验人的忍耐程度;大抵认为我素来好掌控好拿捏,总听凭他二人你一言、我一句将我哄骗在彀。
    于是便鲜少人知,其实我自有一套按章程行事的圭臬准则。
    记得那日我临时起意返家所见,便是恋人与他的部属、我的好友在床上炒饭的画面。当下我傻了眼,忽然忆起我的前任似乎也遇过类似的事,顿觉无语。
    彼时我站在门口,想着这件事若要开文,题名应为《xo酱烧虾仁蛋炒饭》,如此又可为新文体裁。
    此乃文字工作者职业病作祟,但凡见着听着何言何事都想写进文章之中,或者略加改编增删,着书笔记之。
    思忆那日我进门时见客厅扔了一地的衣服,心里已大致有数,只是颇好奇为何恰巧挑在五月二十日?后来想想,那人总是独钟数字谐音和东西洋节日,八成是看了我书架上《生活需要仪式感》那本书,才开始重视平淡日常里的小浪漫。
    因我向来对节日生日纪念日毫不在意,因觉岁岁年年总相似,除了人心多变善易,没什么特别之处。
    话说那本书也是目前跟他在床上翻滚繾綣的傢伙送给我的,现今看来格外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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