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出反常必有妖。果不其然,我一抬头,江宴从楼梯上缓步走下来。
“回来那么晚啊。”
“我和小敏一起吃了个晚饭,今天你怎么来了?”我心情大好,眉开眼笑。
还没等江宴回答,张姨先抢了先,“夫人真是好福气,先生知道你爱吃顺斋的虾饺,特意给你买了送过来。”
“这样啊,正好我还没饱呢。谢谢老公。”
江宴没搭话,点了点头,转身上楼了。
我磨磨唧唧了好久,打开房门。江宴一身黑色丝绸睡衣,坐在床头低头写些什么,他用德语写,一直在左侧柜子里放着。我不会德语,也没碰过他那本,他不喜欢。
“我去洗个澡。”我指了指浴室。
“嗯。”江宴没有抬眼看我。
哗啦啦的水声充斥着我的耳膜,我喜欢站着低头洗头发,感受水流的冲力。
这时我只用脑子放空,机械地涂洗发水,再冲掉就行。
江宴什么时候进浴室的,我不知道。当我发现他时,他已经倾身贴向我了。我能清楚地感受到他的性器直戳我后背。
浴室开着暖灯,热气腾腾,才冲干净的我脸颊有些泛红发烫。这是他第一次和我在浴室里做爱。
我坐在马桶上,左手搂着江宴的腿,右手握着他的性器,用嘴嘬着他的龟头。檀腥味萦绕在鼻边,是江宴的味道。
我吞的更卖力了,江宴感受到了,轻轻拍了拍我的后脑勺。
江宴总是这样,他好似对谁都温柔,他又好似对谁都冷淡,我不知道怎么去讨好他,不知道怎么去爱他。
喷出之际,江宴想要从我嘴里出来,但我故意含的紧,精液都射到了我嘴里。
我呛了一下,盯着江宴的眼睛,全数咽下。
江宴低咒了一声,喘着粗气,一拎把我放在了洗手台上。
“小叔,操我。”我主动张开腿,引着他的手往我穴上摸去,让他摸到我流出的淫液,让他感觉到我是多么希望他的爱怜。
他不爱我,不会回应我,但他和我接吻,他多么怪啊。
舌头与舌头缠绵,追逐。退出时,我总会吮到他下嘴唇,令我心头一震。
他知道我阴蒂最敏感,他的手指绕着我的阴蒂打转,偏偏我要高潮时,他又停下来。把我搞的不上不下,主动往他手上靠时,他才会将手指伸进我的小穴。
我最喜欢的,是他的左手插入。
当左手中指和带着戒指的无名指进入到最深,凉凉的戒指碰到我的穴口,我心理的满足感会飙到最高。
“小叔,我好爱你。”每次高潮时,我都会叫出来,我要把我的爱恋都表现出来,把我的心都掏给他。
江宴的性器很大,每次口,我都会感觉到腮帮子疼。它是怎么被我吞进穴里的呢,我好奇。
“啊,小叔,我要死了,我要被小叔操死了,怎么那么粗啊,楠楠的穴都吃不下了。小叔,小叔,啊。我是小叔的小母狗。”
“季楠,你怎么那么骚啊,啊。今天那个小男孩是谁呀?”我终于等到他发问。
“不认识,我只认识小叔一个,救命,太深了小叔。”
他高兴了,却也忒坏,五浅一深,让我自己数。
“五、四、三、二、一、啊。五、四、三、二、一、啊。小叔,要到了。啊。”
我喜欢上床时的小叔,他偏执、爱玩。下了床,他又便回了讨厌季楠的江宴,不拒绝不同意,冷漠无情。
在我累到一身力气都快没的时候,他终于把我抱出了浴室,吹干我的头发,把我安置到床上,然后转身。
在他即将踏出房间的时候,我望着天花板,开口道,“昨天,小叔为什么没来呀?”
他身形一顿,“苏月回国,我们去给她接风了。”
看呀,他实话实说却不如不说,我心知肚明却不如不问。
半晌,我眼角流出泪水,抑制住哽咽,问道,“小叔,你能陪着我睡吗?就今天,当送我生日礼物了。
我有点想念以前的小叔。少年白衣黑裤,总是微笑地看着我,对我这个便宜侄女没有芥蒂,从不冷脸。
他记得我的生日,总会拎着一个蛋糕,亲自下厨,和我一起在菜市场的小巷子里,在不足三十平方米的家里吃上一顿热腾腾的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