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宁跨坐在楚词身上,两人的下半身紧紧相贴。
敏感的花唇能够轻松感应到逐渐隆起的性器,臀部下压,隔着裤子用力磨蹭。
没有鹿宁的亲吻,楚词的喘息声无法遮掩,哪怕他拼命压制偶尔也会控制不住的呻吟。
居然还会叫床?
鹿宁更加兴奋,双手放开对乳头的压制,嘴唇慢慢亲吻着往下,含住挺立的红豆豆,绕着乳晕打圈,时而重重吸允。
这可比用手玩弄刺激多,楚词的呻吟越来越清晰,整个人的体温都开始升高,混沌的脑子根本没办法思考,就这样被人脱掉了裤子。
鹿宁凑近端详,昂首挺立的肉棒和主人一样羞涩,摇摇晃晃的想要找地方躲藏,丝毫不知道自己长的有多漂亮。
他不像顾枕之那样狰狞粗大,也不如祁御粉粉嫩嫩的嚣张,比皮肤略深的颜色,鼓起的筋脉均匀的缠绕在肉柱子上,大大的龟头像个蘑菇帽,还没怎么碰它呢,自己就急切的往外吐着淫水。
最有意思的是,鸡巴前端的部分是向上弯曲,想到要将这样的鸡巴吃进身体里,鹿宁就兴奋的颤抖。
“迟迟的鸡巴真漂亮。”
鹿宁单手握住又粗又硬的肉身,抚摸着赞叹。
楚辞清醒了几分,羞耻的想要夹紧双腿,却又被鹿宁强硬的分开,硬是将呼吸喷洒在龟头上。
“啊哈!鹿鹿,你,你别这样……嗯……”
“别这样是怎样?”
鹿宁故作故意装作听不懂的样子,往龟头上舔了一口。
“是这样?”
红唇含住龟头在马眼周围打转。
“这样?”
舌尖扫掉马眼上外溢的液体,趁它张开时抵住,不让它闭合。
“还是这样?”
“啊,啊哈!别玩……嗯啊~”
楚词除了呻吟叫床,已经说不出别的话了。
鹿宁不再逗他,将整个龟头含进嘴,绕着大大的蘑菇帽打圈,吐出来舔舐硬到发烫的柱子。
还把底下的两个囊袋也含进嘴里,吸溜吸溜的玩。
楚词的鸡巴毛浓密却柔软,扎在她的脸上一点也不疼,反而痒痒的。
鹿宁时不时会抓着其中一簇用力揪,楚词立刻就会发出高亢的声音,好像被强奸了一样。
玩弄的差不多了,她这才将整根鸡巴含进嘴里,吞进喉咙深处再吐出。
敏感又单纯的处男鸡巴哪里受得了深喉这么刺激的性交,没多久便将人生第一泡处男精射给了鹿宁。
处男精浓稠又量大,射了很久才射干净。
鹿宁在他射精后解开了挡住眼睛的黑布,楚词漂亮的眼睛泛着水光,愣愣的盯着自己噗噗射精的鸡巴。
刚刚射完精的鸡巴有疲软的趋势,一抬头,看到鹿宁的唇角指尖都是精液,还当着他的面将精液涂在手指上,慢慢的含进嘴里。
好像含鸡巴一样一点点将精液舔掉。
这让他立刻想起黑暗中的销魂触感,还没完全软下去的鸡巴再次起立,羞涩的朝鹿宁点头。
鹿宁暗含笑意,“词词还没有射够啊~第一次有一点快,该不会是处男吧?”
羞耻感让楚词再次别开眼,可鹿宁并没有放过他,拨开内裤露出湿露露的小穴,贴着他的肉棒吮吸。
“嗯呐,好烫,词词的鸡巴把骚穴都烫软了。”
“啊~骚穴好想要,词词给我好不好?这么大的鸡巴,一定能将骚穴给填满。”
“词词感觉到了吗?小穴正在渴求你,在吸你的大鸡巴呢。”
“你,你快别说了!”楚词脸颊爆红,恨不得堵上自己的耳朵。
他控制不住的跟着鹿宁的话去感受贴在鸡巴上的柔软小穴。
只是被花唇包住吸允,鸡巴都激动的不行,硬邦邦的杵在那儿,青筋鼓胀。
他的双手死死抓着两旁的床单,被折磨的快要失去理智。
射过一次后的鸡巴显然没有那么容易满足,骚穴的吸夹只会让他更加想要。
整根鸡巴涨的发疼。
可鹿宁用嘴吸,用手摸,用舌头舔,用逼夹,就是不操进去。
“鸡巴好硬啊,词词是不是想要?”
鹿宁每隔一会儿就问一句。
强烈的羞耻感让楚词没办法说出想操你这种骚话,哪怕有很多次,骚逼含住龟头时他都控制不住的向上挺腰。
“真的不说吗?词词……”
鹿宁狠心的看着他发情,哪怕把小穴磨到软烂,爬到他的胸膛上用逼夹他的乳头,用手指搅他的舌头,跟他接吻,但就是不吃他的肉棒了。
“想……想要……”
他终于呢喃着说出了心底最深的渴望。
“想要什么?”
鹿宁居高临下地凝视着他,语气不似平常温柔,有些咄咄逼人。
楚词被逼的已经无法思考,突破了那个关口后,鹿宁问什么他就回答什么。
“想要你……”
“想要我做什么?”
“要你……要你……”
死机的大脑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鹿宁决定帮他一下。
“是不是这样?”
她摆弄臀部移到鸡吧上方,掰开阴唇含住龟头。
“是不是?”
“嗯哼~是……”
身体下意识的顶弄,鹿宁早有预料及时避开,不让他得逞。
“原来词词想操逼了。”
鹿宁坐在楚词手边,带着他的手摸自己的逼。
“词词不会的东西,鹿鹿教你,来,这是逼。”
是……什么?
楚词满脑子的浆糊,并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下意识记住了鹿宁的说辞和手感。
湿软的,温热的。
这是逼,他在摸逼。
鹿宁挑起他的两根手指,塞进泥泞的小穴,扶着他进进出出。
“这是操逼,用手操逼。”
楚词呢喃的重复了一遍,然后便听见了恶魔般的女人趴在他耳边低语,“现在,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用鸡吧操逼……”
鹿宁眉眼弯弯,“真乖。”
“作为奖励,你可以得到你想要的。”
话落,一直左闪右躲飘忽不定的骚逼挪到了鸡吧上方,鹿宁摸了把淫水涂到鸡吧上,扶着它坐了下去。
楚词的鸡吧还是很粗的,弯曲的前段更是打开了祁御和顾枕之没操到的地方,完全把鸡吧吃进去后,鹿宁舒服的喟叹。
鸡吧果然要换着用才是最爽的。
她又不动了,用手拨弄着楚词的乳头。
“最近发生了这么多事情,词词知道错了吗?”
“错了……”
“错哪了?”
错哪了?楚词眼神茫然。
这是个需要思考的问题,但他现在实在没办法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