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御干咳两声,眼神左右扫过,确定周围没有旁人,这才小心翼翼的护住镜头,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鹿宁玩弄自己。
“嗯……阿御~”
他听见鹿宁叫唤。
“摸我的奶子,哎呀,乳头也要……嗯……另一瓶也要。”
“啊哈!阿御在吃我的奶子,用力一点……对,就是这样。”
白皙的奶子果然在她的玩弄下留下斑驳的痕迹,粉嫩嫩的乳头充血挺立,再加上语言的诱导,好像真的是他在她身边,含着她的奶子舔弄似的。
祁御低头一瞧,不出所料的看到自己的小兄弟抬起了头。
他喘息一声,抬手摸着耳边的蓝牙耳机。
确定鹿宁这娇俏的叫床声只有他能听到,才继续盯着屏幕,看那个女人如何意通过淫他来玩弄自己。
怎么会有这么娇的女人?
他俩认识20多年,过去怎么就没发现这一点?
难道是因为以前年纪太小,没开窍?
祁御百思不得其解。
镜头原本停留在上半身,只能看到泛红的脸颊,娇嫩的红唇。
然后慢慢往下,整个屏幕被那双白皙的乳房占据,女人捏着乳头自娱自乐,白皙的双手却隔空点在了祁御的身上,摸的他浑身冒火。
随着时间的推移,镜头再次往下,那张把他迷得神魂颠倒的馒头逼闯进视野里。
鹿宁伸出手指在逼上揉弄,被摧残的骚逼可怜兮兮的往外吐水儿,求饶似的张张合合。
祁御只是看着,也跟着喘息起来。
他能看出这张小逼至少短时间内没有被人激烈的操过。
那骚逼的滋味怎么样,他比谁都清楚。
真要搞上了,没人能忍住斯斯文文的干。
可这会儿小逼上一点痕迹都没有,除非顾枕之那畜牲是个短小快。
可惜那晚的惊鸿一撇,让他清楚的知道那畜牲到底是有资本的。
祁御直勾勾的盯着流水的小逼,丝毫不知道,就在鹿宁摸奶子的那几分钟里,有个小系统紧赶慢赶,挥舞着皮鞭自己抽自己,以最快的速度恢复了被操的无法闭合的小逼。
这才稳稳接住了他差点打翻的醋缸子。
手机里镜头一转,鹿宁嫌麻烦,把手机平放在床上,自己直起身,张开双腿对着镜头。
骚逼在这个角度下看的更加清楚,泛滥的淫水溢出穴道滴落在镜头上,就跟打开滤镜似的,淫靡气息扑面而来。
琦玉清楚的看见,那骚逼是怎么一点点把手指吞进去的,鸡吧胀的发疼。
更可恶的是,鹿宁一边自慰一边还要叫唤祁御。
“嗯~阿御的大鸡鸡插进来了!”
“嗯啊~戳到骚芯了……”
“那里不能碰,好痒~”
“阿御……”
“阿御……”
祁御无论睁眼闭眼,脑子里都是鹿宁的叫唤。
可事实上,两人却隔了一条长长的网线,哪怕他马上下班,也来不及赶回去的远。
他被他哥强行使唤到临市帮忙处理事情,没个三五天都还回不去了。
祁御心里把祁家老大一顿臭骂,把手伸进裤子里,就着鹿宁的浪叫自己解决生理需求。
“别叫了,被别人听见怎么办?”
他恶狠狠的说着。
真可恶,才离开一天,他就忍不住想她。
想把她按在沙发上,按在床上,按在各种地方狠狠的肏干,干到再也叫不出来为止,免得一不注意就出去勾引人。
祁御这边险险通关,鹿宁穿上衣服装模作样的去上了个班。
祁小少爷这次离开的时间出乎意料的长,像是被谁故意绊住了脚一样。
鹿宁深知这里面有问题,偶尔会用意味深长的眼神去看顾枕之。
顾枕之这个老奸巨滑的狐狸稳的一批,一点马脚都没露出,对鹿宁的态度也不会过于热切,那副冷漠的皮囊完全看不出对鹿宁有超乎寻常的好感。
可真能装。
没有祁御纠缠,鹿宁又恢复到了之前的生活。
平时就睡在和顾枕之共同生活的别墅,白天上上班,看看外面比男主们略差一些的男人。
偶尔跟塑料姐妹们喝个茶,逛个街,晚上才回家吃饭。
唯一不同的地方,便是工作狂人顾枕之每天按时回家,饭桌上也一改沉闷的风格,不管是工作还是其他,总能扯出点话题来聊聊。
并且聊的非常愉快。
顾枕之似乎想重新认识鹿宁,也是在弥补婚后几年里两人情感上的空缺,哪怕鹿宁几乎没有回应。
“顾总?顾枕之?”
餐桌前,鹿宁明艳的脸庞近在咫尺,顾枕之低低应了一声,听见鹿宁带着笑意的问道,“顾总这是怎么了,最近总是注意力不集中,连吃饭都能发起呆,是工作上出了什么问题吗?”
发呆?
没错,顾枕之和鹿宁相处时总是会发呆。
他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每天晚上都会做一个和鹿宁有关的梦,梦里的内容特别色情,每天都不重样,醒来以后鸡巴都是硬的,兴奋的仿佛彻夜未眠。
他心虚的想到,难道自己并不是对鹿宁有好感,只是单纯的被对方的肉体引诱?他骨子里其实是个隐藏的色批?
顾大总裁怀疑人生中。
“怎么又发呆?是饭菜不合胃口,还是……”
鹿宁顺着顾枕之的视线,低下头看着自己那对挺翘饱满的奶子。
“我的胸有问题?”
说着还伸手摸了摸,奶白色的乳肉被她捏扁又回弹,一副手感绝佳的样子。
喉结滑动,顾枕之下意识的想要转移话题,却不小心问出藏在心里许久的话。
“你和祁御——”
戛然而止,顾枕之神情愣怔。
他想问鹿宁是不是喜欢祁御,但话到嘴边又张不开口。
因为他不知道自己能得到什么样的答案。
如果她回答喜欢,然后呢?
离婚,放她去和祁御好?
每次想到这里,他都会不自觉的握紧双手,胸口闷的要命。
既做不到洒脱,也拿不出话来质问。
婚后生活互不干扰,这是他提出来的要求……
“我和阿御?”鹿宁笑得极其纯良,好像看不到顾枕之攥到发白的指尖,“不是跟你说过吗?我们是青梅竹马,二十几年的交情,刚出生就玩到一块儿了,阿御小时候还说要娶我做媳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