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手忽然全部消失,阻碍和束缚解除后,他便如愿以偿进入了她的身体。
魔女再次完全落入他怀中,相拥时,娇躯不受控制地战栗了许久,刚才触手的攻势太过强烈,她的理智所剩无几。带着毒液,还带着感情,很难抵抗,仿佛坠入带着闪电的风暴,心神震荡。
毕竟也是深渊之主的一部分,这些不可见的混沌副肢等级高到能闪瞎眼,施行侵犯时,并不是她这个年纪、这个等级的小豆芽能拒绝的。被吞噬后,她根本无法保持清醒。
“来…?”她啜泣道,并不是很清楚自己在说个什么东西。
比触须更坚硬、更炙热的某物一点点深入,贯穿了下体。
这下她知道自己又被龙吃掉了。
前一刻这个房间还万籁俱寂,纸夭黧醒来后,立刻就热闹起来了,回荡着肉体的碰撞声,满溢欢爱时的愉悦呻吟声,以及各种不堪的水声。
她腰上勾着一只胳膊,这只长臂很有力,拢住后背,从后往前,掐握住胸乳。长指陷入软肉,缓缓揉弄。这只绵乳暴露在外,荡在空中微晃。
还有一只手卡在后臀,同样绞得很紧,但爱抚的力道却很轻,贴着她慢慢揉摸。
一言以蔽之,就是她被抱死了,身下的男子贴得很紧,像是贪恋巢穴的雏鸟,依偎着她汲取体温和气味。头也靠在她颈前,将粗喘时的气息肆意洒在她肌肤上。
弄得她又热又湿的。
虽然是她坐在他腿上,她却依然是被动的那一方。寻找支撑一般,环搂着胞兄的后肩与脑袋,不知是跪,还是坐,全身颠荡。纸鬼白完全沉浸在性欲中,不再压抑渴望,一脸享受地与她交合,忘我地追寻最原始的快感。
刚睡醒,便这样激烈交合,她有些恍惚,像是又回到了梦里,随着男子的疯狂索取,无意识地唤了几声“哥哥”。后者什么也没说,闭着眼,下体大力鞭挞,含着她的脖子又吸又舔,发泄兽欲。他已经沉迷了,积极又主动。现在是饥饿之龙的进食时间。
身为兄妹,却沉迷于这样的悖乱之事,带着血缘关系相亲相爱,按理说是不太合适,可他们甚至已经不会因为这一类亲属称呼感到羞愧了,是零廉耻感的恶魔。
魔女忽然有些痛苦地叫了一声,声音短促尖锐,握拳飞快地锤了哥哥脑袋两下。纸鬼白颤抖着松嘴,瞥见那一片肌肤变成了深紫色。
“你要是讨厌我,对我有什么不满,可以直说,不要这样公报私仇。”她恼火地说,脖颈刺痛,火辣辣的。因为受了伤,找回了理智。
“哥哥不是故意的。”
纸鬼白面色潮红,带着心疼和愧疚舔了舔那一处,他勉强压住了想咬噬她的本能欲望,含的时候,还是用力过头,太激动了没忍住。挪了点位置,避开吻痕,戴上温柔的面具,轻声哄着继续亲她,‘对不起’和无数声‘宝贝’脱口而出。
“宝贝,宝贝……对不起,宝贝……宝贝……”声音轻飘飘的,像是沉痛的叹息,尾音打着颤,仿佛难过得要哭了一样。
听得魔女有些怀疑人生,心里莫名痒痒的。
身下仍是不知疲倦地抽动,双足点地,腰臀发力,捣出那种令他痴迷不已的香甜爱液。虽然小魔女曾经一脸不屑地表示做爱没意思,但每次被插进去之后,她还是会软成一摊水,湿得一塌糊涂。
他的腿和电竞椅都沾上了黏稠的液体,不用看都知道有多狼藉。
现在缩进怀抱,脚不沾地的,变成了小魔女,双腿悬在半空乱晃,找不着凭依物。为了方便动作,他索性抬手架起了她两条腿,将她完全托在双臂里,挺胯撞她。
她立刻动腿用膝盖蹭他,不满地扭动起来,显然是不喜欢这种失去自我掌控感的姿势。他玩了两下就松手了,再次抱紧她,照原样顶她。
一阵粘腻的热吻声过后,房间里再度响起男子沉闷的嗓音:“想不想去床上?还是就在这里?”
“要你射出来了,我累了。”魔女娇娇弱弱,是个不大能干的。
若没有任何性欲类魔法加持,她坚持不了多久,连普通人类女子都不如。过去那段时间,常被流氓龙在床上弄哭,他太过持久,她啜泣不已,做到后面,带着哭腔要他滚开。见她哭得实在厉害,他只好收手,草草发泄完了事。
虽然强调过很多次‘不可以在这种事情上催我’‘很扫兴’,但魔女还是会天天说她受不了了,要他停下。
“我才刚开始。”纸鬼白不满地说。每次抱住小魔女,他都想大干一场,可是她显然并没有陪他这样疯玩的耐心。
他不仅不想停,也不想慢下来、轻下来,还是想怎么痛快怎么来。
“哥哥……”魔女开始用撒娇攻击他了,“我真的不行了。想去睡觉了。”
你才刚睡醒啊!“……跟我做爱,会让你犯困?”纸鬼白难以置信地问。
魔女:就是因为跟你做,睡意都跑光了,没法睡觉,所以才不想做的。
凌晨十二点,依然在她的睡眠时间范围内。就算起床了,也不怎么玩得动。
“我就是累了。”她说。
考虑到这只年轻的小恶魔最近昼夜颠倒,不知节制,身体透支得厉害,随便插一插就累了,倒也说得通。
“那哥哥慢点。”他做出让步,收住了把她操哭的坏心,同时也做出了威胁:“回去好好休息,少鬼混,再这样不准你留校了。”
魔女敷衍地嗯了一声,答应哥哥会好好照顾自己。
没多久,她又被压到了床上,躺着承了会儿欢。纸鬼白感觉快到了之后,便跪起身,在插弄的时候,探下手爱抚她的阴蒂,是那种‘很到位’的摸法,没刺激多久,她便如遭电击,活了过来似的,重新进入游戏了。
最敏感的地方被手指揉弄,最湿润的地方被深入摩擦,她很快就沦陷了。
“我射了?”他问。既然她早就喊累,坚持不住了。
这时候有两种情况,如果她同意了,那么他们就会一起步入高潮,爽完收尾。她那边不好控制,但是他这边什么时候射出来,几乎完全是自己说了算,只要先拿捏住她,他就可以咬着她同时去。
另一种情况是,如果她不准他射,那她就完了,要被玩弄了。
“不要……我还要……”她果然改口了,眼底带泪,被快感绑架,有些喘不过气来。
“求我。”他非常熟练地钓她了,竭力忍住笑意,动作放轻,凑在她耳边低语:“叫哥哥……说你爱哥哥,想要我继续干你,说你没有哥哥不行。”
多说几遍,说一千遍一万遍,就算不懂什么意思,也该刻入灵魂了。
“没有哥哥……嗯啊…!不行……”
爱完之后,身上的体重消失,继而落下的,是湿滑的舌尖。吻流连在脖子上,胸乳上,水声啧啧,激起不可思议的亲密感。
继续往下时,纸鬼白的脸被一只手截住了。
“下面不要了。”魔女摇头道。
他按着她的膝盖,低头看了一眼,默默咽了口唾液,松手倒下,抱住她再度丢了个清洁魔法。
“那宝贝继续睡,明天还有课。时间到了,我叫你。”
他开始走流程哄睡,亲了亲脸颊,赤身裸体从背后搂着她,拢住一只绵乳,并拢指尖,小心翼翼地揪住樱蕊,捏着玩弄。她喜欢被摸这里,可以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大半天,缠着他要摸。经常被摸到睡着。
魔女的欲望永无止境,刚刚做完,她却还是会立刻陷入寂寞,非要跟他黏在一起。做的时候不情不愿,不影响她事后还想要。
除了摸胸,纸鬼白还像往常一样屈膝,抬腿顶开她的大腿,抵住腿心,好让她夹着他睡。
小时候她懵懵懂懂地夹过枕头和被子,被他发现后,就只能夹他的腿了。年幼时,小恶魔的淫荡超乎常人想象,确认了这一点之后,他也就不顾反抗,利落地把她扑倒了,一边说‘喜欢’,一边肆意亲热,交换津液体液。
曾经偷偷交缠在一起的稚嫩身躯,转眼之间,发育饱满,各自成熟。于是距离成了负数,一如既往,躲在门窗紧闭的房间里,倒在床上,亲密无间地依偎缠绵。这便是他们作为兄妹,也作为情侣和冤家,到目前为止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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