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楼鹊问他“记得什么”,姜槐又笑了一下,看起来居然有些苦涩,“你不记得最好。”
他不肯说出来。但楼鹊已经得到了一个明显的信息:她和姜槐在初中时绝对有所联系。
入夜,姜槐似乎受了刺激,只把她锁在床头便离开了。楼鹊利用困意来袭之前的时光,将自己初中的事情回想了一遍,从友人、同学,甚至到老师,可都没有找到和姜槐有关的线索。
姜槐,姜槐。
她默念这个曾让自己贪恋渴望的名字。
一道灵光闪过,她终于想起一个或许有关的人。
那是一个如往常一样平静的校园日常。只是那天下午,阴云遮蔽住了阳光,没能照醒熟睡中的楼鹊。她的朋友们又为了恶作剧故意不含醒她,导致楼鹊在下一节实验课姗姗来迟。
她先是点头哈腰地对老师道歉,背后默默地给损友们竖了个中指。宁宣祺一边笑一边说「给你留了位置」,但楼鹊正在气头上,直接无视他走到了最后一排。等她消了气,才发现自己一个人根本做不来实验。
由于教材更改了内容顺序,这次实验初一和初三一起,也就是说这个教室里有两个班级的学生。
楼鹊的目光不由得看向了旁边一桌,祈祷那儿坐着同班同学。
可惜天不遂人意,那儿坐着的不仅是个陌生人,而且看起来不是能随意搭话的人。
他很肥胖,光是坐在那里就一直喘息,刚刚发育的骨骼支撑不起身体的肥肉,每一个动作都很困难。脸上戴着厚厚的眼镜,遮住了上班张脸,只能看到鼓起的皮肤上有着星星点点的痘痘。
他看起来既丑陋又阴暗,没人愿意和他坐在一块儿。
楼鹊也不是圣人,她看到这么个年纪小小的大胖子时,心里的第一反应也是抵触,仿佛坐过去就会被他口中呼出的热气污染。
但当那位同学艰难而又熟练地做着实验步骤时,楼鹊的再三犹豫变成了决心。虽然这个人奇怪了点,但和他一起完成实验,总比被老师课后留下来大骂一通好吧?
抱着这个想法,楼鹊走过去问,「同学,能和我组个队吗?」
同学吓了一跳,手里的道具都掉在了地上。楼鹊帮他捡起来后,他小心翼翼地接过去,像是生怕碰到她的手。
「好,好的。」他结结巴巴地说道,汗湿的手在衣服上局促地擦了几下。
在接下来的合作中,楼鹊发现这个人虽然很内向,但还是挺好说话的,毫不介意楼鹊白嫖他的劳动成果。
楼鹊通过显微镜看到那一团微生物,偏头朝他笑道,「你可真厉害,做的这么清晰,我可是一次也没成功过呢。」
男孩挠了挠头,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我,我也只是运气比较好。」
由于他出色的表现,两人在下课时就准时离开了。外头的阴云降下了雨点,男孩把帽子戴上,看着是准备就这儿跑回教学楼。
楼鹊及时拦住他,从包里拿出雨伞,「别急,我带了伞的,先送你回去吧。」
于是他们撑着同一把伞在雨中漫步。在男孩的衬托下,楼鹊就成了外向的一方,时不时就找个话题聊聊,比如「真巧啊,我们的实验老师是同一个」,又比如「你们新教材学起来怎么样,难不难」之类的。
男孩这时也轻松了许多,还会腼腆地笑一下,虽然他笑起来显得脸更圆了。
「那么我先走啦。」把人送到楼下后,楼鹊向他道别。
「等一下!」男孩突然着急地拉住她,随后又觉得自己逾矩般赶紧缩回手,小声道,「那个,我可以问一下你的名字吗?」
「当然可以啊。我叫楼鹊,你呢?」
「我叫……」
楼鹊从回忆中转醒。这两个人姓氏相同,起初她怀疑二人是亲戚关系,但不知怎的,一个更加离奇的猜想在脑海中浮现。
第二天,楼鹊看到姜槐第一眼就只说出了那个名字:“姜梓融。”
姜槐先是不语,缓缓伸出手,随后一把将楼鹊的脸捂进枕头里,掀起她的睡衣下摆就将手指插进了穴里。
楼鹊嘴里呜呜地哼着,刚得到抬头呼吸的间隙,姜槐就已经塞了一颗震动的跳蛋,然后用自己的龟头一把顶到了深处。
楼鹊那退化过的子宫口第一次受到这样强烈的刺激,整个人抽搐着喷出了一滩水液。姜槐则是不顾她激烈地反应继续一下一下地插了起来,带着莫大的恶意配合玩具一起操弄她。
在楼鹊因为快感而双目失神时,姜槐靠在她背上,沾着淫液的手指又夹着她的舌头玩弄。
他贴在她的耳边道,“你想起来了?知道我原先是这么个丑陋的家伙,是不是心里很嫌弃我?但你嫌弃也没用了,我已经操了你两天,就算你不能怀孕,你的小穴里也已经都是我的精液,怎么也洗不干净了。”
说完,姜槐扯着她的头发,让她偏头和自己深吻。
其实他虽然语气狠戾,但手上的力度并不大,不至于让楼鹊感到疼痛。但姜槐却好像自己受了伤害似的,插入发间的手指一直在轻颤,不久后楼鹊的口中就尝到了微咸的滋味。
姜槐哭了。
他射完之后,又像以前那样紧紧抱着楼鹊,将脑袋贴近她脖颈处,边哭边说,“我也不想那样的,我本来一直都很好看,比别的孩子都好看。但是我生病了,为了治病我到了别的城市,要吃很多很多的药,每周都要打针,然后就变胖了。可是就算这样,我还是差点死了……”
由于楼鹊当时过了半年就毕业了,便很快遗忘了姜梓融这么个人,更不会关注他之后的情况。听他这么一说,大概是他当年由于病情加重,后来又被迫休学了。
“……姜槐,你很可怜。可这不是你当年偷拍我,如今又强奸我的理由。”楼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