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笼子的栏杆照在宋南清的身上,形成一道道明暗交错的阴影,这是他在这里醒来的第二个早晨了,早在被锁进来的第一天他就知道,郑宇这般,是真的要把他当成一只狗来圈养了。
晚饭时分,郑宇坐在餐桌前,银质的餐具不急不慢的划在眼前的牛排上,将其分成大小均等的块状,桌下传来阵阵动物舔舐食物的声音,郑宇用叉子叉起一块西兰花,弯下腰放进宋南清眼前的食盆里,“只吃肉酱可不行,要营养均衡。”
宋南清从食盆里抬起头,嘴角沾满了被绞碎牛排的酱汁,虽然和郑宇吃的是一样的食物,但一个是坐在桌前用刀叉优雅的用餐,一个却是在桌下,只能像狗一样用舌头舔食盆中那甚至看不出食材的一滩酱,二人地位之差,可见分明。
宋南清低头将西兰花咀嚼吞下,开口道,“先生,我吃饱了。”
其实宋南清并没有吃上几口,用舌头进食实在是太累了,虽然以前郑宇也经常让他趴在地下吃碗里的饭,但通常只是一些饭后水果,像这样完完全全趴在地下吃每一顿饭,是从来没有过的。
“是吗?这不是你平时的饭量啊,真的吃饱了吗?”说完,郑宇没等他接话,一脚就把宋南清的脸踩进食盆里 。
这般丧失人权的羞耻感让他瞬间忍不住呼吸粗重起来,冲着郑宇摇起了屁股。
他喜欢被这样对待,被郑宇践踏,只有这样才能让他真切的感到,真实一面释放的轻松,和取悦郑宇带来的满足。
“唔……”食物粘在他的脸上,但他没有用手擦干净的权利,只能不断的试图用舌头舔干净,郑宇身处上位,垂着眼皮看着他这副模样,轻蔑又满意的笑了笑,继续用起餐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宋南清的头顶才幽幽飘来一句,“出去散散步吧。”
脚底传来大理石板冰凉的触感,宋南清光着脚一丝不挂的走出了一楼的门,虽然郑宇早就打发所有人离开了这里,但奈何它作为一个私人领地仍旧是远远超出了宋南清的认知范围。
正因如此,才让他即使在这里,却仍旧有一种在公共场合完全暴露自己的羞耻快感。
心里好像有一个声音在小声说:走出去吧,在所有人面前展示你最真实的淫荡样子吧,让他们都知道你是一个喜欢暴露自己身体的骚货,没有必要再隐藏了,因为变态才是你天生的模样。
宋南清戴着项圈,郑宇牵着狗链,带他全裸的爬行在城堡的草坪上,喷泉旁,小路边……
郑宇命令他在草坪上抬腿撒尿,在小路旁边扇自己耳光边骂自己是贱货,跪在喷泉里打飞机,甚至撅起屁股对着喷泉口让水打在后穴,宋南清自己都记不得颤抖着射了几回,只知道到了最后,是什么也射不出来,只有一些稀薄的液体顺着小孔流出。
一直到太阳落山,郑宇才拉着宋南清回到了室内。
宋南清坐在浴缸里,温热的水流从皮肤上流过,郑宇正拿着淋浴头均匀的冲洗着他刚才在户外沾上的污垢。
“腿张开”,郑宇冲着宋南清说道,其实不是宋南清故意合着腿,而是他从刚才一进室内就隐隐觉得小腹作痛,夹着腿弓着背才稍微好过一些,现在慢慢张开小腿,这感觉就更强烈了。
“郑先生,我……我有点想上厕所,您能不能先出去一下?”
“直接尿吧,冲走就行了”,郑宇用淋浴头冲了冲宋南清的下体,示意他甚至都不用起身去马桶边,直接对着浴缸漏水口尿就行。
“不是小便……”宋南清有些难为情,“可能刚才喷泉里的水……喷进去了一些,我有点想拉肚子。”
郑宇将宋南清从浴缸里拉起,放在马桶上,宋南清傍晚时才上过厕所,刚才吃的东西又没那么快消化好,现在说要拉肚子估计就是刚才被喷泉口喷进去的水起到了类似灌肠的作用,现在排出来估计也都是水了。
宋南清勾起脚趾,抓着郑宇的衣服,摇头抗拒着要在郑宇面前排泄的事实。
“在你上出来之前我不会出去的,你非要憋着我就陪你耗”,郑宇温和地用手抚摸着宋南清的发尾,用温柔的语气说着不容反驳的话。
宋南清知道,郑宇决定的事从来没有再改变的余地,他今天是注定要在郑宇的面前完成一次排泄了。
认识到这一点的他尝试着放松下身,比起平时在郑宇面前撒尿,此刻羞耻感是成倍的,他无法预估释放后会发生什么,郑宇是否会嫌弃的一把将他推开,所以每次都在临成功的前一秒又因为羞耻感而颤抖着硬憋了回去,几次下来送南清已是满头大汗,却又毫无办法。
发现这一点的郑宇,在宋南清再一次深吸着气试图放松的时候,适时地曲起膝盖,对着他的小腹轻轻一顶。
“啊……”伴随着身后一阵水流涌出,宋南清崩溃的捂着脸大哭起来,无论郑宇如何拉扯他都不愿抬起头面对眼前的刚刚发生的事。
“看着我!看着我乖乖!”郑宇双手握住送南清的肩头,蹲下身去让自己和他低垂的视线齐平。
宋南清的泪水从指缝中流出,郑宇用手温柔的拭去,掰开他的手指,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南清,无论你在我面前怎样,我永远不会嫌弃你,真实的你,在我眼里很可爱。”
听完这话,宋南清先是一愣,对上郑宇认真的眼神后,本来稍稍止住的泪水又决堤般涌了出来,他再也忍不住,紧紧抱住郑宇的腰,把头埋了进去。
郑宇总是这样,无论在他面前展现怎样的自己,他都能完完全全接受,他交出了自己的精神和肉体,然后在这个人这里得到了完全的认可,这也是为什么每当郑宇在身边,他都能感到无比安全的原因。
待到宋南清清理过自己,逐渐冷静下来后,郑宇才将他拉到地板上,扯起他低垂的头,掏出下身对准他的脸。
这样的场景这两天宋南清不是第一次经历,郑宇确实会时不时在上厕所时把他从笼子里拽出来,然后让他跪在淋浴头下的地漏边,直接尿在他的脸上,将他当作一个小便池来羞辱他。
此刻,宋南清吸了吸鼻子,然后突然睁开眼睛,双眼失身地望着郑宇,用嘴唇轻轻擦过郑宇的龟头,“郑先生,尿在贱狗嘴里吧”,继而张开嘴,将柱身轻含入嘴中。
郑宇的心跳漏跳一拍,宋南清每次有了突破心理底线的行为后,就会突然一下好像打开了某个开关,然后做出郑宇意想不到的举动来勾引他。
宋南清仰着脖子,喉结滚动,腥膻温热的液体顺着喉咙滑入,来不及吞咽的部分顺着嘴角流出,连串滴落在他的前胸,在锁骨处形成一小滩水洼。
如果放在以前,宋南清一定会认为自己疯了,要不怎么会跪在别人的脚下,还主动要求对方尿自己嘴里,明明被呛的眼角都是泪,却还不舍得挣脱。
可现在,他只觉得自己好幸福,好像从来没有这样踏实过……
窗外传来斑点莺的叫声,宋南清双手举过头顶,被一双银色的手铐卡住固定在床头,两眼失神,双腿大张迎接着郑宇的攻势。
床单和被子被扯成一团,枕头早不知被扔向何处,阵阵沙哑的呻吟从口中溢出,“郑先生……唔呃……谢谢郑先生……使用贱狗。”
郑宇闻言轻笑,奖赏似的在宋南清脸上甩了几巴掌,惹得他下身又是一阵痉挛。
以往这般,宋南清早就不知道射了多少回了,可此刻,下身明晃晃的金属锁夺走了他最根本的勃起权利。
身下那根型兴奋不已的家伙此刻被金属勒脖出一道道的肉纹,液体不断顺着小口溢出。
他失去了作为一个人的基本权利和作为一个男人的全部尊严,心甘情愿的委身于另一个男人身下,用尽全身解数展现最淫荡的自己,因为他知道,男人喜欢看他这样,而他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取悦这个男人。
“呃啊……”交合处不断的淌下绵密的白色粘稠泡沫,把床单浸湿,郑宇的手搓揉宋南清的乳珠,时不时掐上一下,宋南清就挺着胸往他手里送,乳珠在郑宇的玩弄下逐渐挺立变大。
“上赶着让别人玩,这么贱啊?看你这幅连勃起都不能的样子,多让人心疼啊。”
“不……不用心疼,下贱的狗不配让您怜惜……肏……肏死我吧,贱狗的所有权利都是郑先生的……先生不让我勃起,就锁起来,让贱狗当一个废物狗……喜欢的……喜欢被这样对待。”
“操!都不用我开口,自己骂起自己来了,狗鸡巴没用干脆就一直锁着吧!上完厕所擦也擦不干净,浑身又腥又骚,玩你都他妈嫌恶心,干脆把你笼子搬到厕所好了,倒是跟你的身份相配了。”
明明刚才开口对时候已经是丢掉自尊,甘愿贬低自己了,可一旦郑宇开口,总还是能让他感受到成倍的羞耻,几句轻飘飘的话,就将他的自尊碾碎,让他的人格彻底低贱到了尘土里。
想象着自己像块烂抹布一样被丢在厕所,当作马桶一样使用的模样,欲望像电流一样顺着躯干流窜至每一块皮肤,想要勃起射精的欲望又被硬生生切断,只能高高仰起屁股通过被粗暴的进出缓解心头压抑的性欲。
“妈的,像你这样的烂货就活该撅着屁股给我肏!”
“你知不知道你每次强装镇定的样子只想让人把你撕开了,肏烂了!”
宋南清翻着白眼吐着舌头,一副丧智的模样任凭郑宇在身后摆弄,后穴的快感一波一波的袭上大脑将他吞噬。
直到最后郑宇发泄在他体内时,宋南清前方的锁也没有被解开,他就这样痉挛颤抖着,像个性爱玩具一样被使用,只为取悦他心中的主人。
郑宇和宋南清在城堡里以这样的方式生活了将近一周的时间,即便是很多年后,宋南清想起这段彻彻底底沦为一条人行犬的日子,都免不了心头一震,他那不能见光的梦想,总有人陪他在黑暗里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