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落当时去夜市只买了裙子,没买内裤,她穿新内裤前必须得洗一遍,觉得脏、不卫生,所以没穿就回来了。
谁知道陈回会这样……
被咬乳头后,沉落闷哼,陈回咬的力度跟顾辞不一样,他像是真要把乳头咬下来,她忙抓住他的手,“我该去吃蛋糕了。”
陈回这才松开齿关,抬头看沉落,笑意不减,手指也抽了出来,带着晶莹的液体,萎靡的味道在画室里散开,“嗯,去吧。”
她顾不得腿软,瞬间起身。
哗——画被刀划破的声音。
沉落脚步顿了一下,陈回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落落,这么多年了,你怎么从来没有画过我,下次的话,可以画一次吗?”
他说话都是用一种看似商量的语气,只有熟悉他的人知道,这不是商量,而是命令,如果办不到,后果是承担不起的。
跟陈回生活多年的她又怎么会不知道,当年也因此吃了不少苦头。
过了一会儿,沉落才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好字,快步地出画室门口,转入楼梯间,直到脱离他的视线范围,无力靠到墙边呼吸。
给他们煮饭的李阿姨住在一楼,大概是听到动静了,站在一楼楼梯口往上看。
沉落走下去,李阿姨欲言又止,问:“您跟陈先生吵架了?”
她摇头,坐在餐桌前,用手抓起蛋糕就往嘴里送。
李阿姨大惊,拦住道:“您怎么这样吃蛋糕啊,有碟子和叉子的,您若嫌麻烦,我来给你切好、装好。”
餐桌不远处是落地窗。
开灯后,落地窗能清晰地倒映客厅里的景象,沉落看着里面狼狈不堪的自己,咽下蛋糕,“不用了,这样吃得更快。”
“吃得更快?”李阿姨摸不着头脑,抽了几张纸巾递过去。
沉落朝她一笑,“嗯,我要把整个蛋糕都吃完,李阿姨你先回去休息吧,我吃完会收拾好的,你明天起来扔垃圾就行。”
李阿姨不好多说什么了,踌躇着回自己的房间,客厅又恢复安静,偌大的地方只剩下她一个人默默地吃着蛋糕。
蛋糕的奶油很多,吃一块就容易腻了。
沉落吃到后面,吃到胃一抽一抽,但还是坚持把蛋糕都吃完,吃完最后一块蛋糕,她扶着马桶,吐得天昏地暗。
拧开水龙头,水哗啦啦地流出来,沉落用手捧着水扑向苍白如纸的脸,水滴沿着眉眼、鼻梁、唇滑落,砸湿裙子前面。
洗手间的镜子里蓦地多了一个人,她习以为常地看着神出鬼没的陈回,并没说话。
他走过来,用纸巾温柔地给沉落拭擦脸,指腹压在她唇角,忽而低头吻上没什么血色的唇瓣,一舔、一含、一吮、一咬,弄得颜色殷红。
沉落排斥地扭开头,陈回也不恼,吻上了她溅到水的锁骨。
“把蛋糕都吃完了呢,真乖。”
他舌尖勾过锁骨的红痕,拉着她双手放到勃起的性器上,“你这上面有红印,被蚊子叮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