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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在水中很不安分。
    从她右脚的脚踝起,握住,攀滑,掌心滑过饱满的小腿肚。她要是缩腿,他就一下将其拉回,再滑上大腿内侧的那一颗痣。食指在上面摩挲、摁压,双指揪了一下,轰然揪出她的疼痛、色欲和一道酸胀。
    她去看那只手。
    水波晃晃下,那手沿着内侧,好似在往更里面去。
    但停了。
    因为程锦忽然握住了他的手腕。
    “干什么?”
    陆泊不轻不淡地:“我也帮她,而已。”
    说话间,他的指尖到了她的内裤。食指下,是阴蒂。
    像是按摩。双指便对着那一粒,按、摩、推、拿,掐、揉。他的力道又重又缓。
    冬旭只觉得舒服。
    那一块肉,酸痛揉开后,有一种颤抖着释放的酥爽。
    她抽着穴,手不禁抓上了程锦的小臂。
    她的脸已经红了,陆泊盯着:“喜欢?”
    他压着嗓:“那到我这儿来。”
    醉酒后,她脑子不再山路十八弯,只是一根线,没有复杂的想法,只有最简单的感觉。
    ——谁让她舒服,她就喜欢,她就去哪。
    冬旭刚挪动一点,与身后拉远。
    忽地,程锦一把搂紧了她的腰,狠地摁回。
    “去哪?”
    冬旭虚着眼,断断续续地:“他,喜欢…”
    程锦盯着陆泊,手摸上了她的耳朵,手法与她磨合,沿着耳廓从耳根揉蹭,渐渐,直到她软在他身上,像绵绵的泥,他才开口。
    凑她耳侧,薄热的气洒下。
    “喜欢?喜欢什么?喜欢被这样?”
    眼神却看向的陆泊。
    *
    这时,电话铃声消停了。不一会儿,却又继续响起。
    程锦有点笑:“让他一直打,不好吧?”
    陆泊没有搭茬儿。
    他像被什么劫走了,铃声越响,燥感越强。
    接着,又转化成一项刺激,他理智在铃声又一次停断后顷刻全光,忽然间,指头就拨开了她的内裤。
    划进两瓣阴肉,直触到小口。
    已经湿了,黏糊糊,食指的探入很轻松。
    程锦收起了笑,睫毛垂下后,脸漠下来。
    他的手从上方伸进内裤,中指摁在阴蒂上。
    一个在阴道来回插送,手腕劲儿时轻时重。
    一个在阴蒂上下磨蹭,指尖力气狠中带柔。
    每一片敏感群,都有两个男人的温和照顾,与暴躁对待。
    醉歪歪的她,神经崩了,只有下体的感受强烈:粗长手指的进出,穴肉被扣时出水的流动、酸痒、饥渴、不同手指不同的触感、他的指腹糙些、他更细腻、指头的速度、指甲戳进阴蒂肉的尖锐痛感,然后是一阵渐渐要来的痉挛…
    发疯一样的痉挛。
    是高潮。
    高潮下,穴喷出的水浇在他们湿手上。
    程锦抱住发颤失力的她,怕她滑进浴缸呛水。渐渐,陆泊也抽出了手。
    酒后的人还有一个特点,易哭。交叉神经高度兴奋下,大脑无法抑制,冬旭就哭了,泪哗哗地掉。
    两人这才彻底清醒,不约而同给她抹泪。一人一边。
    又哄又求。
    “别哭…错了,错了。”
    接着,他们发现原先的意志正在被瓦解。
    因为都没得到她,因为第三者的出现,他们的容忍度变高了,同仇敌忾大过了互相竞争。
    甚至现在有了第一次的妥协。
    这样的认知,很不妙。一次的开始,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无数次。
    “洗完了。行了。”程锦哑着声说。
    *
    只是暂时昏了头而已。
    阳台。
    烟味在飘开,望着黑夜与远方,陆泊夹烟的手克制着颤抖:今晚不会发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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