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原将她的外袍拨开，露出雪白中衣的时候，觉得她穿白衣也好看。
再里面是藏蓝色的主腰。他从没见过她穿藏蓝色，但夜空一般庄重的藏蓝色绣了火焰纹，竟这样妖冶。颜色鲜明，衬得她颈侧肩上皮肤惨白。
他看了一会，又望她的脸：“阿檀，说句话罢。”
她不说话。
他默然低下头，解开了她的衣带。
衣物遮盖下的肌肤不见天日，比脸上更白，他用手触摸她，突然想起那年她跟万华音的抱怨。
“师姐，我的皮都松了，像个松垮的布袋。”
阿檀很会撒娇。她肯定是在骗她师姐。薛原确信地想着，抚摸她的躯体。他并不觉得哪里像布袋，她只是过分地软。
胸口的窒息有了出口，他喘息起来，像在抽泣。他的手反复来去盘旋，动作渐渐变得放肆贪婪。
可她没有反应。他摸她，揉她，按她，一次比一次用力，用自己的力气，带的她微微晃动起来。
她耳侧摆放的碗口大的红莲被摇落，一声轻响。
他喃喃自语：“……你不醒，就来不及了。”
手向下游走，解开下裙，他褪下她的亵裤，又抬头看她的脸。
依然沉默地睡着。
“……来不及了。”他低声重复，分开了她的腿。
欲望潜藏了多年，他化成魔，无比狞恶。
躯体艰涩，不分泌任何体液，他进不去。
无暇解开自己的衣袍，薛原湿润她。
他的鼻唇陷进她腿间嗅闻，没有任何味道，她的皮肤干燥柔软，他张口用唾液浸润，也用舌尖吮她。
足够润滑后，他唇舌离开，俯身进去。
性器对她来说太大，但口水浸润阴道，皮肉完全放松，她任由他掰开双腿，过分地乖。
他似乎十分平静，注视着阿檀的脸，进出一下，又一下。频率稳定，毫不迟疑。
渐渐的，结合处又干涸了。他进出越来越难，皮肉紧贴处摩擦得滚烫，搓弄得极痛。
他无法前进。
结冰的平静面颊上突然裂开一道缝隙，于缝隙中闪烁出破碎的漆黑。
他突然深吸了一口气，俯下身，将她拢在胸前。
一手在脑后，一手拢在腰间，她在他怀中仍是软成娇小的一团。他把侧脸放在她灰白的发顶，深深地喘息，忍耐着弯起了腰。
“阿檀……”
他将她的手捧起来，放在自己的唇上。
一松手，她的手又滑了下去，啪地打在棺木上。
会很痛。
他惊了一下，握住她的手翻看，查看有没有红痕。
但毫无生气的躯体，一如既往地惨白。
她没有痛，也永远不会受伤。
无来由的潮水突然没顶，他浑身大震，连续地颤抖。
“你醒醒罢。”薛原央求，捧她的脑后。
她不回答，也不睁眼。
天旋地转。
他眼前一片漆黑，插进她身体里的器官一股股吐出精液，又从结合处挤出。
她的腿被他压住，没有半点知觉。
他拥着没有灵魂的躯壳，灰色的眼睛渐渐黯淡无光。
他自语：“我找到办法了……阿檀，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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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这样吧没啥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