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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澹台朔杀了归迩后,尸体被他拋进寒潭,他则带着许茹雪沉入寒潭下。
    澹台朔在忘川涯下生活了那么多年,这里来的人极少,还未开刃的凡胎觉得这里冷,剑修们又忙着历练不屑来宗门里这么冷清的地方。
    因此,再没有人比澹台朔更了解寒潭下的秘密。
    寒潭下有一条深不见底的裂缝,一直通道山体深处,多走一段就能出水,裂缝很幽深不知到底通到哪里。
    澹台朔知道自己不能正大光明走出归一剑宗,他只能赌这裂缝能通向外面,只要逃出归一剑宗范围,尽快去到凡界,两个凡胎就如泥牛入海一般杳无音信,归一剑宗再难查找。
    沉下水时许茹雪似乎回忆起那天两人在这里的场景,开心的碰了碰澹台朔的肉棒,直到下水更深,她就慌了。
    澹台朔看她害怕,只觉得自己太弱,连累她,小傻子和他相遇后的一切不幸都是他带来的。
    他不停给她渡气,抱着她进到裂缝里。
    裂缝很长一段距离还被水泡着,不过很快在澹台朔奋力游动下就脱出水体,两人不停喘息。
    澹台朔拿出归迩储物袋里的夜光珠放到许茹雪手里,他又拿出两套衣服换了,重新背起许茹雪往裂缝里走。
    这裂缝太黑暗,似乎连空气都是黑的,那夜光珠放在外面能照亮整个大殿,在裂缝里却只能照亮眼前几米的地方。
    澹台朔背着许茹雪不知走了多久,经过多少岔口,方向也摸不清了,看似天然的裂缝两侧石壁上突然出现人为的痕迹。
    那些一些石刻壁画,杂乱无章的雕刻着男女双修的姿势。
    澹台朔只看了一眼就不再对这些壁画感兴趣。
    他知道这些或许是哪位大能留下的双修功法,但他现在在逃命,更何况他也没机会修行,他已经觉得和小傻子一辈子在一起了,何必回头对修行心存不舍。
    许茹雪却对这些壁画感兴趣极了,她一手一个夜光珠,在用夜光珠看壁画时还不忘给澹台朔照亮。
    少女眼睛睁的大大的看着不断变化的壁画,脸上神情也不断变幻仿佛开发了什么新世界。
    男女双修功法后头就是男子各种练剑的剑招,后面又有无数心法文字,许茹雪看不懂了,她只看得懂招式小人。
    到后来男子剑术壁画结束,居然还衔接着女子练剑的壁画。
    就连着急找路离开的澹台朔也不由自主被牵引了心思,眼神停留在这些壁画上。
    他越看越心惊,自古剑修界就没有女子修剑,男子的本命剑是出生自带的,可以从灵台里召唤出来,而女子只是鞘而已,连本命剑都没有如何修炼呢?!
    鞘,在剑修界所有人思想里似乎是不可或缺重要至极的——附属品罢了。
    毕竟她们只需要时刻动情提供灵液给剑修修炼就行,她们不用再做什么就能和自己的属剑共享寿命。
    这就导致很多剑最初找到鞘珍惜怜爱至极,慢慢地修炼后只剩本能吸引,再也没了爱。
    若是世人知道鞘也可修炼剑术成为真正的强者会如何?
    澹台朔停下脚步,看着那壁画上女子手势动作,看着拿把被女子一剑化万千的剑。
    这把剑和之前男女双修时男子放在身边的剑一模一样。
    女子为鞘天生没有本命剑,若是能用男子的呢?
    澹台朔被这壁画所含信息惊到,也不知道这些东西是什么时候哪位前辈留下的,也不知壁画里这位女剑修是否还在,外界一点消息也无。
    许茹雪看澹台朔停下了,她自己迅速从背上滑下来,更加仔细的看壁画。
    壁画上女子用剑劈山倒海强势无比,让她想起握上澹台朔黑剑的第一刻,那种无形的悸动与锋芒。
    澹台朔看着少女沉迷于壁画,看她用手指贪婪的描摹着壁画上的剑影,他不由自主把本命剑召唤出来。
    他的本命剑未开刃,毫无伤人之力,可他分明记得当时看见归迩时他的身上有伤,而落在少女身边的剑却带着血迹。
    后来他看见少女受伤心急如焚冲了进去,杀了归迩后又一刻不停带着少女奔逃,根本没时间仔细思考少女和归迩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他的本命剑又如何能够被少女拿着伤到归迩呢?
    甚至他杀意蔓延后就能直接御剑杀了归迩,他一个凡人没有灵力却能真正使用剑招,或许……或许与少女有关。
    短短一天发生的一切纷乱不堪,在看到这个壁画后澹台朔仿佛明白了什么,千丝万缕的线索交杂在一起逐渐清明起来。
    澹台朔闭目观察着自己体内灵田经脉,灵田内不知什么时候居然有了稀薄灵气!
    灵气什么时候入体他从未注意,他居然无声无息入了修炼大道。
    他能从哪里接触灵液呢,以前从未有过,澹台朔望向举着夜光珠不知何时转身用期冀眼神直勾勾看着自己的少女。
    他心软地把她拥入怀里,问她:“怎么了?”
    少女眨眨眼有些雀跃调皮:“剑!要剑!”
    澹台朔没问她要剑干什么,直接把剑递给她。
    他眼看着少女纤细的手腕用力举起沉重的黑剑,两侧剑刃在她握上那一刻闪现锋利的蓝色光芒,又一闪而逝变得沉钝。
    澹台朔蹙眉,刚刚他确实感受到自己本命剑的凌厉剑意。
    “你能用它?就像壁画上一样?”
    少女兴奋点头,磕磕绊绊解释着:“血滴上去,被它……嗯……被它吃掉了!”
    她怕澹台朔没听到,手指用力摁上澹台朔给她包扎好的伤口,澹台朔没来的及阻止,血液就流了出来被少女伸手抹在剑身上。
    他顾不得看突然又变得锋利银白的剑身,只心疼少女为了解释给他看不顾自身的自伤举动,甚至心底还有些生气。
    “以后不许这样!”澹台朔一边给她重新包扎,一边皱眉严肃地看着少女。
    许茹雪和澹台朔相处这几天,一直看他少有表情总是冷凝着脸,但她知道他是个温柔的好人,就算他当着她面露出狠厉杀死杀了归迩,她也不怕,可这会他对着她突然严厉,她就有些难过了。
    许茹雪小心翼翼把剑捧给他,小脑袋低垂下去又被澹台朔强势抬起来仔细擦去血迹。
    他哭笑不得,本就缥缈的怒气一瞬间烟消云散,没有伸手接剑。
    “我说的是不许你再伤害自己,会疼,你想和壁画里的女子一样厉害对不对?”
    少女点点头,抿着唇。
    澹台朔垂头怜惜地亲吻着少女的眼睫、鼻尖,唇慢慢往下移对上她的,他挨着她的额头捧着她的脸说:“剑会给你用。”
    许茹雪承受着他的亲吻,手心里握住的剑柄发烫,剑身轻轻颤了颤,就好像在证明他说的话一般。
    少女唇角上扬,少年一次次浅浅含吮着她的唇瓣,舌尖舔舐着她的贝齿,她乖巧的打开牙关任他放肆亲吻。
    一股股灵气不停流向澹台朔,他离开少女绵软的唇瓣,感受着灵气周转在自身。
    这是……
    原来是她的津液让他吸取到灵气了吗?
    澹台朔疑惑不已,少女并不是他匹配的灵鞘,他怎么可能在她身上吸取到灵气呢,而且世上还没有哪个灵鞘津液里都有灵气。
    他探索似的再次吻上少女,少女条件反射张嘴和他舔吻。
    澹台朔明显感受到灵气再度流转进体内。
    猜测被证实,澹台朔心底隐隐有了更深的期待。
    他能吸取她津液里的灵气,是否意味着她可能真的是他的命定中人,是他苦苦寻找不得的鞘!
    少女懵懂的模样分明就是没有给她启蒙过鞘的知识,她被归迩捉住带到他面前之前经历过什么?
    澹台朔曾猜测她是被属剑标记到一半抛弃,所以小腹上姻缘脉的红色血线暗淡,现在他觉得那个曾经标记过的人恐怕就是他自己。
    他越想越觉得心惊,他对她动情,他能吸取她的津液灵气,怎么会是那所谓的秘药呢!
    他早该想明白的,一切的一切早就在不停提示他!
    可是……他居然想过离开她,抛弃她。
    澹台朔现在恨不得杀了自己,他让她一个人流落了多少年呢?他不知道她的身世、她的名字、她怎么被归迩捉住带回来。
    懊悔酸涩充斥心间,澹台朔声音喑哑,眼里闪烁着,紧紧把少女拢入怀中,不愿再让她离开自己一丝一毫。
    “对不起。”
    “对不起……”
    少女不明白澹台朔为什么突然难过,痛苦自责蔓延在他周身,她在他怀里都能感受到他的颤抖,环在她腰身上的手臂也让她觉得太用力使得她呼吸困难。
    许茹雪用一手提着剑,一手缓缓拍他后背,就如上次安慰他一样。
    澹台朔清醒过来,猛地松开双臂,又立刻温柔的抱回,他不停地吻着少女眉眼,小心把她放在从储物袋里取出的流苏飞毯上。
    少女的衣摆被他撩起露出平台的腹部,澹台朔从灵台引出之前储藏的姻缘血并逼迫自己吐出精液,少女腹部随着呼吸缓缓起伏,她不知道澹台朔为什么要把那两个东西混合后滴在她肚脐里。
    她只感觉有什么东西流进身体里,流向下面曾经瘙痒难耐的地方,她下身此刻不着一物,那东西让她觉得微凉微痒,这感觉让她想并拢双腿缓解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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