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不着丝缕,直接与空调吹出的冷气接触,体内却燃着一团火般灼烧着他混沌的尚未苏醒的大脑,这股莫名的热火随着血液不断在体内横冲直撞,但最终却猛烈地向下肢的肿胀之物冲去。
“呃····啊···哼!!”
在他无意识轻哼出声之后,他的意识终于冲破了潮湿粘腻的梦境,睁眼却是一副他做梦都无法想到的画面。
他的妹妹,埋头于他不着一物的两腿间,用丰润的唇瓣包裹着他充血膨胀的性器,少年人不容小觑的巨物杵在少女湿润软热的口腔中顶着少女的软舌在紧致的喉关处跳动着,来不及吞咽的涎液从嘴角滑落,在朦胧旖旎的月光下折射出淫靡的银色。
少女闻声抬头,那双勾人的狐狸眼泛着湿润的光,上翘的眼角处带着醉人的桃红,然而她口中的动作却并未停止,不断的吞吐着,在肿胀的肉冠不断抵上微微顶开的喉关之时,一鼓作气将性器完全纳入了紧致的喉道。
对郁添而言,那是此生前所未有的无上快感。妹妹紧致火热的喉道和自己挤了沐浴露的粗糙双手,完全就是天壤之别。
在他迸发的瞬间,一股电流顺着他的脊骨流窜,徘徊于他的腰眼处,快感迅速迭加令他措手不及,毫无防备地在妹妹的嘴中射了。
一片空茫的白色,重力从肢端剥离,好像浑身漂浮于名为快感的浪潮中,他甚至没意识到自己的左手抚上了妹妹的后脑勺,在最后关头紧紧搂着不让自己的欲望从中退出。
直到一阵呜咽唤醒了他的神智,他慌忙松手,看着脸憋得通红的少女离开了他的腿间跪坐而起,绵软的性器从口中“啵叽”一声脱离,牵拉出淫靡的水丝,急促的几声轻喘后,是轻微的咳声。
郁添看着妹妹迷蒙的湿润双眼,还有从微张的双唇中淌下的白色浊液,睁着眼睛,仍未从刚才快感的袭击和被妹妹夜袭的惊愕中回神。
“噗嗤”一声,少女笑盈盈地用手背擦去了缀在嘴角的浊液,看着哥哥那凝滞的脸,一半被透过纱帘的月光浸润而变得迷蒙,一半隐于寂静的黑暗中。
很久,仿佛时间也一同凝滞,郁添从石化中回神,“为什么?”嗓音低沉而干涩,暗哑的质问并不尖锐,更像是迷茫的自我怀疑。
“为什么?没有为什么啊,哥哥。”
“我只是····想让你变得舒服。”
“谁教你这样做的?”
郁添抬眼直视着妹妹的双眼,情欲退潮之后的双眼中依然是属于少女的纯真,还有纯粹的快乐。他震惊的模样在少女清澄的眼底尽显,他连忙错开对视。
刚才少女身上那天真纯粹和妖娆的情欲纠缠交织的魅惑模样在他眼前恍然重现。
“嗯····”她装作认真思考的样子,低下了头,被郁添揉乱的发丝低垂下遮住了她的脸。
“哥哥认为呢?猜猜在我过去几年的人生里,谁教会了我这么做?”
他沉默了。
还有谁呢?除了那个死去的人渣,那个毁了那个家的人。
胸口开始隐隐作痛,童年时落下的伤疤像蛰伏的冬蛇,在春季即将到来之时趁人不备狠狠袭击了开始幻想春暖花开一切都会变好的蠢人。
“唔··!!”
温暖的怀抱。少年人强有力的沉稳的心跳隔着胸膛和肋骨贴上了她柔软的胸脯。淡淡的干净皂香萦绕在鼻息之间。
啊·······那样亲密的,紧密相连的怀抱。
温暖的好似浸润在母亲的羊水中,她与脐带相连的哥哥也曾这样紧紧相拥。
感受着颈间发丝被打湿,她将头一歪,依靠着兄长的颈项,整张脸消没于黑暗中,连带着唇边那纯真幸福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