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采官递的帖子还在桌上放着,眼下也只有好吃好喝迎进来,再好吃好喝送出去,免这一桩有心事最好。那皇帝总不能派人来夺我女儿!支储想得好算得好,吩咐下去做了一桌子宴来,擎等着采官上门。
白蔻刚和祝神颠鸾倒凤,面上红晕未消,裙衫之下还淌着精,一走一溢,叫她腾挪得颇是小心。支储拉着白蔻要温存,下人跑来道,宴备好了,采官已在路上了。
支储便同白蔻一同入席静候。
待采官衣着红色官袍迈进来,两方施礼后落座,支储面上言笑晏晏,同那采官闲唠家常,陪坐的族内老人也时时恭维一二,可他手却已撩起她裙角,摩挲她的肌肤。他手要向上,白蔻就夹腿要躲,支储便拿腿别住,叫她动弹不得。
他大掌扣住那朵娇花,湿腻的液体、软烂的唇肉,他是多精明的人,便知道了女儿方才做过情事。他眼里燃起薄怒,怒瞪一眼白蔻。
那采官哪知这些,瞧着族长对白蔻动怒,道:“支族长消消气,支小姐天姿国色,想必定能得皇帝眷顾,届时封妃做娘娘定时平步青云啊。”
支储怎能不气,这是他的夫人寄托,白蔻怎么能如此放荡将身子给除了支储意外的别人?他惩罚似的将两指全没进去,指尖夹着她穴里的肉搅动。她自知犯了禁,被揪得痛出泪来,极小声叫出来,“啊…父亲…”
“闭嘴,犯了错,还要在人前哭闹吗!”
那采官不想他这样动怒,虽不知生了什么事,却也不敢再劝。
他将手抽出来之上挂着她与那祝神的精水。他心下又气,女儿不守贞操,眼前还有难缠的采官。
“滚回房里去!”白蔻腿上无力,略有蹒跚地抹泪走了。“各位大人,小女无状,不服管教,实则是那祝神说她身负先母魂灵,不堪婚配,只怕误伤夫郎一家。各位自便,在下先去查看一二。”便也离了席,留下采官与那些族亲面面相觑。
他脚步迈得快,追上白蔻,拉着她到寝房,要扒了她的衣裳查验。
“你这浪货,勾引那祝神做什么!日后若祈灵不详,族里的人知道了是你脏了祝神身子,不要活活吞了你!”
“父亲…不是…不是我要的…”
“说这有什么用,脱了衣服,叫我看看穴!”
白蔻没得跑了,自己解了衣衫,背对支储弯了弯腰,支储坐在凳子上,瞧那穴里还隐隐盈着一汪白浊,艳红的血肉这么依依不舍的包住浆液。支储气急,伸手去扣弄,要将那浆液抠出来。可他手指一陷进肉里,便被穴肉裹住,争先恐后要来吞吃他的手指,他很狠力挖了两下,才些微流出那么一点白浆。
“你这贱货,那祝神的精有这么好吃?就这么舍不得吐?”
他扣弄得太痛,她泪水兜不住的流,“爹…女儿错了,女儿再不做这样的事了。”
他下身被那穴肉蛊住,早早挺起来,血淤得发痛。
“你倒敢想?做爹的今天就干脆肏烂了你,省得那祝神也要你,那皇帝也要你!”他将鸡巴狠狠顶进去,不管不顾她撕裂似的痛。
“啊——爹…”她站不住,就这么跪到地上狗儿似的趴着。支储更是兴起,怼着她的花心操弄。“往前爬!说你错了,再不敢了!”
白蔻知道这下父亲是真的生了气,两条胳膊撑着往前挪,“爹…啊…啊…女儿不敢了,女儿…呃啊…错了…呜…”她身下春液似泉,他抽插的动作间,那春液就被打出幽谷,在地上湿淋淋流出一条溪。
“贱人!胆敢有下次,老子亲自将你沉塘!”
“啊…是…女儿记住了…啊啊…”她在抽插间攀上高峰,像是从体内抛出最后一点春水,前身便塌下去,唯有玉臀被他拦在手里,放在腰前操弄。
她腰肢太软,让他想起他早逝的夫人,紫红的肉柱凿进她的花穴,赤红色的穴肉将他的眼都染红了,他喊,“夫人啊…为夫终于又…又肏到你…”他抖着鸡巴射进去,松开手,白蔻便喘着气歪倒在地上,浊精淅淅沥沥流在地上。他扇一巴掌在她臀上,“含住!那祝神的你含得,爹的怎么含不住!”
白蔻不敢忤逆,爬起来用手捂住,眼角红彤彤的,有些委屈,又有些沉醉,“女儿含住…含住。”
她神色太蛊惑,支储的鸡巴又复苏起来,将她扑在地上,“爹给你堵住。”
又是一回淫声浪语,淫水四流。
翌日清晨,帛族族长便晓谕全族,要顺天意,接帛姑旨令,取自己女儿为继妻。
父女成亲,天地罕闻。这采官也惊异,将此事上报,只能划了帛族的待选作结。
帛族人却绕着帛姑像齐齐跪拜,感怀帛姑降旨的恩情。
那祝神立在帛姑像下,只觉黄昏迷醉,如同回到那个下午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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