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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说传洛这一生,出自名门贵族嫡亲的血脉,长成后嫁给大长公主最有出息的长孙,应是一生静如池水,偶尔翻起非富即贵的微澜而已,所见一片天地虽狭窄,却胜在平和。哪想出嫁后会落入这样荒唐的淫窟。
    夫家姓周,祖母大长公主颇受皇恩。周郎有志,靠亲缘迈进武行,又靠自己迈到西防,结亲三载,朝暮相对的日子统共不过三四月而已,其中还算上她亲自套车出行,探望夫郎的事迹。
    她也曾怀上喜事,可连日里伺候卧病数载的祖母,坐不稳胎相,稀里糊涂就掉了。想起来便觉得愧对周郎。所幸周郎体恤,大长公主也对她心怀愧疚,夫妇两人虽天涯两端,却颇为恩爱,公主府上下也对她敬爱有加。
    事变于周郎临行那一晚。
    那日他从军营回来,告知全家皇上有意命他巡防,他自然喜不自胜,到祖母病榻前一拜再拜,祖母也准他从当年公主下降的陪嫁里拿酒喝,回来后又多饮几杯,烧酒下肚,沸起他满腔热血,高歌着要报国,要报知遇之恩。祝氏哄着,良久才昏昏睡去。
    周郎满身酒气,口水淌湿她肩头,传洛便合上门户,脱掉外衣,擦拭肩头。
    云衫半解,神女顾盼,染红门外狼子野心。
    大长公主的第二子,她的公公,府中所称周二爷。
    那狼狠扑过来,回脚踢上半掩的门,一把捂住传洛要惊呼的嘴。
    “儿媳莫惊莫惊,眼看着夫郎远征,你还要给他添乱吗?”那周二爷稍松了松手,却没敢拿开,“不孝有三,边防事杂,边乱不定,还是早早留下血脉为宜。”
    传洛不禁惊骇,为人父母,却出口不祥,实在叫她恶心。
    “儿子无为,老子身替,天道如此。”便急急去吮传洛的唇。传洛没听过这样惊世骇俗的无耻之言,一腔薄怒被公公吞进嘴里,咂摸滋味。
    “甜的。”传洛被吻得喘不过气,就要窒息的时候却听到公公这样评判。红云弥漫满面,周二爷手脚极快,便扒下传洛的上衣与裙衫。大手一寸寸摩挲而过,停在玉臀上揉捏。
    传洛不敢出声,丈夫还在床上昏睡,自己的名声已然岌岌可危了。只道,“公公,父亲,这样于礼不和啊。”
    那周二爷色胆包天,早年间娶妻后也荒唐,糟践了良家女子,大长公主花了不少金银才堪堪摆平。这一遭时隔多年的放纵,他什么都顾不得了。
    “好儿媳,且从我一次,往后领兵西去,总要求公公我来杀你的痒。”那周二爷满嘴荤话,可耻人之本性淫乱,激得传洛三分情动,淌下水来。那周二爷一手撩进裙角,去摸她幽谷,便触到一手湿意。
    “好你个骚妇人,爷还什么都没做,你便流出淫水,莫不是总在府中偷人,坏我家风吧!”说着便一张拍在她小穴。
    传洛禁不住痛,夹住腿,不肯动,下身的春水却越淌越多。“没有,公公,我…儿媳没有啊。”传洛带上三分哭声,那床上的夫郎好似听到了,又好似没听到,喏喏道:“洛娘…是你吗…”
    周二爷两根手指挤进幽谷,顺着春水索源,“回他啊,儿媳,夫为妻纲,夫有问,妻敢不答?”说着手便动作起来。传洛知道抗争不得,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屏了屏息,才说出一句,“是我,夫君好眠。”
    那夫郎就又沉沉睡去,不动了。
    周二爷抽出手指,将手上的春水在下身抹了抹,便一捅到底,熨平幽谷窄径的每一寸皮肉。那传洛小手也捂不住惊喘,“啊——”
    “自你嫁进来,公公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好儿媳。”周二爷动作起来,压着她小径里的凸起摩擦,将那甬道肏得发烫,低头去啃传洛的锁骨,胸乳,咬得斑斑青痕。
    “怎样,比之我儿如何?”那周二爷抬起传洛的两腿,迫得她只得将手攀在周二爷肩膀,才免于掉落。
    传洛不肯说话,那周二爷竟将她转身压在床榻,身侧就是沉睡的夫郎。
    “说,如何?”那周二爷故意不顶进去,只卡在穴口逼问。
    可怜那传洛春意盎然,穴里发痒,要流出一身冷汗。
    “公公…公公的舒爽些…”话还没说完,那肉柱便径直顶进来,他显然满意极了,伸出手去搓揉她双乳,直扯得她压下胸背去,一双乳儿几乎要擦到夫郎的唇颌。
    “好儿媳,唤我…快唤我…”
    “公爹……啊…慢些……”
    周二爷抽插不止,撞得传洛如似晕眩。终于在一声低吼里泄出身来。
    “好儿媳,为我周家,开枝散叶吧。”他扯开传洛的肚兜,团作小小一团塞进她小穴,堵住将流未流的浊液。那肚兜一角丹红如同妖狐的尾,坠在穴口。
    传洛累极了,扶在榻侧喘息。夫郎的手落在她唇边,梦里只觉有小虫啃咬,温热的痒意。
    那周二爷稍一整衣衫便走了。此刻倘有人闯来,见周二爷衣冠楚楚,传洛却衣衫尽落,任谁,恐怕都以为是传洛不安于室,勾引公爹吧…
    传洛浑身痛,腿脚酸麻,强撑着坐起身,穿起外裳,还未坐定,那榻上夫郎幽幽开口,“洛娘,我渴了。”
    “好好,”传洛如有雷击,不敢露出马脚,甚至没来得及扯下穴里的肚兜,行动间那角肚兜刮蹭在腿根,瘙痒不已。传洛哪敢外显,强忍着去斟水倒茶。
    如是之事,自夫郎离家,更是屡屡发生,传洛躲之不及,无人可诉,唯有两泪自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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