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君澜无意识地低喘,身上绷起道道青筋。
“喜欢我这样摸你?”她的眉毛上扬,透着一股得逞之后的愉悦。
安曼的手抚摸着他的胸肌,淡粉的乳首硬起,然后被她恶意一捏。
他喘的更厉害了。
她低头亲吻他的唇,软软的,口腔里还有刚刚的葡萄酒味。
“嘶…”他难耐皱着眉,受到情欲的撩拨,身体不自觉的颤动。
好了,时间到了。
安曼抬起身体,把花穴完全暴露出来,那里已经湿透了,可以开始享用他了。
她一手握住茎身,另一只手扒开花穴,漏出穴口。
大量水液浇到蘑菇头上,性器跳动着,想往里钻。
安曼直接往下坐,一口气把那根性器吃了大半。
“嗯…”贝齿咬住下唇,继续往下坐。
舒服,吞到底了。她的声音很娇媚。
好大,这东西硬的撑到她,太久不做,她得适应适应。
“嘶…啊…”柳君澜的脸上都紧皱起来。
安曼不明白,他怎么叫的比她还厉害。
柳君澜只觉得自己下身又痛又爽,他被人塞进了一个东西里,那里又热又紧,让他欢愉又痛苦,是他不曾体会到的奇妙感觉。
双手撑在他的胸肌上,安曼开始开动今晚的“大餐。”
花穴外面两瓣嫩肉吸夹着他,而里面内壁就绞得更厉害,又吸又夹。
难耐抚摸上自己的胸乳,晕黄的灯光照射在她身上,给她打上了一层金光。
修长的手指握上完美水滴形的奶子,乳肉就像牛奶布丁一样软嫩,在手中肆意变幻形状。
她低头看向自己的胸乳,自己都觉得诱人,好想让他吸一吸…
“这么美,好可惜,你都看不到。”
“我全身上下都很美,不止这里,这里也是。”
紧窄的粉嫩花穴死死吞下粗壮的一根,他的分身淹没在她身体里。
安曼放纵欲望,曼妙的女体在他身上,上下摇动,把性器吞进又吐出。
男女交媾,天经地义。
她沉浸在爱欲里,身下的柳君澜却不安分,她拍了拍他的腹部,让他老实点。
真是,该他动的时候不动,现在不该动了,他就搞事了。
花穴绞得越紧,安曼性致就越高。
没等她在享受一番,柳君澜闷哼一声,全数交代在她穴里。
???这才多久…
又让她碰上了一个早泄男??
柳君澜看起来也不像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
可穴里的潮湿混乱做不了假。
“人形按摩棒的活你都干不好,你有什么用?”
安曼抬眼看着他,柳君澜脸上已经红透了,耳根也是同样。
他脸上沉浸在欲望里,显得挣扎,无助。
看他的样子,安曼心中有了猜想。
他不会是处男吧?
想到这个可能,她挑了挑眉,真是这样,那她可就赚了。
年轻干净的肉体谁不喜欢呢?
她抬臀让性器退出身体,交合分泌的大量水液全部打在他的腹肌上,淫靡不堪。
“让我好好地疼你。”她勾起眼睛,那双杏眼立刻眼波流转,唇角轻飘飘吐出这句话。
她捏起那虽然疲软但还是分量十足的性器,双手慢慢刺激它。
柳君澜又表现地十分难耐。
硬的好快。她想着。
看来是了。
后面的一次又一次,她放纵沉沦,柳君澜虽然晕着,也被她拉入那相同的漩涡。
性器硬了又硬,柳君澜也从刚开始的一动不动地待宰羔羊变成了到后面主动进攻的猎手。
爱欲在两具年轻的身体上交缠、翻滚。
她一巴掌扇开柳君澜准备来啃咬自己的头。
真是少爷脾气,哪怕柳君澜意识不清醒。
只要那粗东西硬了,他就一刻都不能等,性器马上要进到温暖潮湿的穴中,要全部塞进去他才舒坦。
男人的劣根性在性事上发挥的淋漓尽致。
他在沉睡中缠绵,清醒又幻灭。
作话:
沉睡中缠绵,清醒又幻灭。-歌曲《千年泪》
安曼:你个早泄男,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
柳君澜:???好的,我记住了,以后肏得你下不了床…
写肉好难,就这点写了我好久好久。
刺激吗?刺激就投喂两个珠珠给作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