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真的好大呀。”欣柑眼睛睁得溜圆。
单是一个主卧的卫浴间,就比徐昆在四中的学生公寓都要大。
全透明的浴室设计,大理石卫浴家具,地坪加热系统,整体是白色与金色搭配,徐昆不喜绿植,两面主墙采用了绿白格纹装饰。
一进门,左右分别是淋浴间和洗手间,以夹纱玻璃墙做隔断。
往前走,右侧砌有四米长的双台盆洗漱台,中间空空落落,搁着个巨大奢华的圆形超音波按摩浴缸,正对占据了整面墙的落地大窗。
窗外视野开阔,白天会呈现美丽的天际线,天高云淡,能够清楚看见宣荥市蔚蓝的海湾风光。现下夜色浓稠,灯火通明,霓虹喧嚣,大都市艳丽繁华的夜景一览而尽。
徐昆亲亲她白净的小脸,“这是我自己买的公寓,送给你,好不好?”
六百多平的大平层,他叁年前亲自入手,并非徐竞骁所送。当时每平单价已经涨至16万起,是宣荥市知名的天价豪宅。
欣柑以为他开玩笑,并未当真,不过仍礼貌道谢,“谢谢徐昆。不用的,妈妈已经给我买了房子。”
徐昆知道她名下财产远不止于此。
她双亲相继去世,留下了两套公寓和一笔不菲的存款。继母沉莲禅在丈夫欣夷光出事后不久,就去为继女做了房产继承公证,存款则办理了信托。
不过这小家伙显然不知情。沉莲禅也许是基于什么考量,不想让继女太早知道。
怕她养成挥霍无度的恶习?或是担心她松懈摆烂,不努力念书?
其实沉莲禅只是忘了。
丈夫的死让她痛不欲生。她只要一想起欣夷光就难受得恨不能随他一起去死。偏偏她又不能死。她有两个年幼的孩子要抚养,其中一个,还是欣夷光临死前,亲自托付给她的。
她只能火速处理他的遗体,葬礼和财产,把家里所有与他相关的物品都封存起来。她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思念他,只能尽量不提起他,也不允许任何人在她面前提及有关欣夷光的话题。久而久之,她就把遗产的事儿忘得一干二净。
事涉沉莲禅,徐昆不便插嘴。
他笑而不语,只是揉了揉欣柑浓密的长发。
这套房子在他名下,以赠与方式过户给欣柑。大部分手续都可以交由助理去办,最后领着欣柑,拿身份证去签个字就完事了。以她的性子,断然做不出在公共场合争辩推拒的举动。
他也可以现买一套送她。不过在这个地段,没有可媲美的全新房源。他又不愿意欣柑住其他人呆过的二手房。等他入读大学,无论欣柑愿意与否,都必然要和他在校外同居。住进她自己名下的房子,她的抗拒会相对降低。
“小宝宝,只要你乖,什么我都给你。”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爱情,最直观的体现,除了给予婚姻,就是为她花钱。欣柑还有五年才到达内地的法定结婚年龄。作为宣荥市徐氏的嫡支长孙,富豪徐竞骁的独生爱子,他徐昆最不缺的,就是钱。
自己已经很乖了。欣柑鼓了鼓腮,抬眸四顾,突然“啊”的惊呼。
徐昆垂颌,“怎么?哪儿不舒服?”
欣柑蜷作一团,小脸完全埋进他怀内,“窗帘是拉开的。我、我没穿衣服。”
超高楼层,正前方并无等高的建筑物,照理没人能窥视她。
徐昆也不多做解释,顺着她的意,“别怕,这就关上窗帘。我怎么舍得让其他男人看我心肝儿的身体。”手机不在身上,找到嵌在墙上的实体控制面板,触指点击,窗帘自动双向滑行闭合。
他抬脚踏入淋浴间。
欣柑被他以趴伏的姿势放在地上。大理石坚硬,微凉,上面天然的纹理,带来细微的粗糙感,娇嫩的肌肤贴在上面,并不好受。
清脆的皮带搭扣响动,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声。
头还眩晕着,她勉强撑起半身。
徐昆已经把牛仔裤连着内裤褪下,锐长眉眼下瞥,居高临下盯在她身上。
欣柑心头一突,视线躲闪着滑移,男人尺寸惊人的性器官嚣张地撞入眼幕,脸皮一热,继续挪开目光。
“心肝儿,头转回去,我不想射到你脸上。”那玩意儿不比精液,脏,不小心吞下去,他担心欣柑闹肚子。
欣柑忙不迭地扭过腰肢,背对着他。
跟徐昆在一起有段日子,她已经知道一些事儿。那根东西虽然看上去很长,很大,其实还没硬,它勃起的时候不是垂下的,高高往上翘,体积也比现在恐怖得多,比她的小臂还粗长,青筋鼓动,十分可怕。
所以他要怎么射?自慰也是需要时间的。
正胡思乱想,压力强劲的水柱骤然打在身上。
“啊!”液柱持续不止,她被撞得倒回地面,一脸呆怔。不是要射精?鼻尖儿蓦地弥漫了尿骚味儿。
脸上血色‘刷’的褪尽,“怎么……不、不要这样,我不要,徐昆,求你……”抵触、厌恶、屈辱等等情绪浮上心头,眼底胀热,泪水滚珠似的飞洒。
“哭什么?不是答应了让我射?”徐昆嗓音沉哑,五指辖着阴茎,尿柱如同激涌的水龙头,在她身体各处喷射。
乌黑油亮的头发溅湿了一大片,微黄尿液在她性感的背沟,跌宕起伏的腰臀线流泻滚淌,连两枚小小的腰窝都蓄满了水儿,滴溜溜地转。
桃子似的翘臀白得发亮,在凶猛的尿液冲击下,肥嫩臀肉像水波一样,层层骚浪颤荡。
徐昆“咕哝”咽下大口唾沫。
欣柑身子簌簌,无助地蜷伏在地,捂紧脸,羞耻地啼哭,“我以为,呜呜,以为是你的、你的……”他之前未明说射什么,她做梦也没想到,徐昆会这样对她。那么脏的东西,怎么能弄在她身上?他把她当成什么了?她又不是厕所、马桶。
“精液?以为是我的精液,嗯?心肝儿喜欢老公对你射精?”徐昆唇线提勾,眼角晕开一抹腥红,“放心,等射完尿,心肝儿想要多少精液,老公就给你多少。” 呲尿声连绵不断。从去夜店开始,他一直憋着没有小解,就为了酣畅淋漓地释放在欣柑白玉无暇的身子上。
耳畔是高亮的射尿声,鼻间溢满尿液的腥臊味儿,欣柑头目森森,两耳嗡嗡作响,抽抽搭搭地掉泪。
冲击戛然而止。
结束了吗?欣柑糊作一团的脑子艰难地转着,一边吃力支肘,不让地板的尿液沾到脸上。
脚步声渐渐靠近。
“徐、徐昆……”她懦懦轻喃,受了委屈,下意识想跟他撒娇,突然记起委屈正是他给的,又隐隐有些恐惧,踌躇着,不敢回头。
“嗯,小心肝儿,别怕,我在呢。”
男音沙磁,近在咫尺,比往日更为温柔缱绻,“心肝儿好乖,现在,掰开腿,把漂亮的小逼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