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宴礼站在床前,看着脸色苍白的女孩,心里自责着自己。
“她,怎么样了?”他的声音很嘶哑,刚刚在阳台抽了俩根烟等医生处理完才进来。
“私处稍有破裂连带着月经来了。”女医生没好气的回答他。
“她的经期不是25号吗?”祁宴礼问。
女医生将姜月的手塞进被子里,起身:“你说呢,被你个禽兽弄得提前来了。”
祁宴礼一愣,咽了咽口水。
“克制点,人小姑娘还那么小,承受不住你们男人的那些玩法。”
说完,她又交代了点注意事项。
祁宴礼将她送出门,然后坐在姜月的床边,握着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
“对不起,小月亮。”
姜月的手蜷了蜷,睫毛颤动,“水。”
祁宴礼听到立马就给她倒了一杯温开水,小心的喂她喝下去。
她睡了很久,梦里好像感觉到自己的手触碰到了一点潮湿,但醒来后就完全没有印象了。
姜月是在半夜醒过来的,她睁开眼。祁宴礼就坐在她的床边,他不敢上床,怕会不经意间弄疼她,也不去别的房间里面休息,就一直坐在她的床边守着她。
“还疼吗?”祁宴礼看见她睁眼,有点手足无措,脸上都是着急。
姜月小幅度的摇了摇头,问他,“现在几点了?”
“叁点多。”
“你赶紧躺上床睡觉。”她看着他眼里的血丝,有点命令的语气,她自己都没发觉。
祁宴礼揉了揉她的发,“嗯,我在这里坐着睡。”
“我有点冷,你能不能上来抱抱我?”姜月见他下定了心思,脑子一转,说。
祁宴礼一听她说冷,上了床,隔着被子抱住她。
“现在还冷吗?”
姜月点头,“嗯,想要你亲亲我。”她转过身,笑着看他。
灯盏像个发光的橘子,在他的身后。女孩眼睛弯弯,住着细碎的光。
祁宴礼喉结滚动,低头在她的额前亲了亲。
渐渐地,他就在床上睡着了。
姜月从被子里面抽出一只手,在他蹙着眉上抚了抚,将他的戾气抚平。
小声:“别皱眉啊,叁哥。不是你的错。”
她偷偷地亲了口他的眼角。
将近凌晨的时候雪下的越发的大起来,姜月看看航班信息,停飞了。这意味着她要待在京城,不能回校上课了。
祁宴礼在她醒后的一小时后起床给她熬粥。
她坐在沙发上,披着毛茸茸的毛毯,祁宴礼手端着碗,一勺一勺的吹凉了喂她。姜月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她又不是伤了手。
但是祁宴礼很执着,就是要亲自喂她。她拒绝不了,干脆就任他伺候了。
姜月又请了两天假,待在屋子里面安生修养。祁宴礼放下了手头的工作,寸步不离的陪着她。
直到航班开始运行,祁宴礼将她送到机场。
“到了给我说一声。”他抱着她在机场依依不舍。
姜月仰着头看他,“嗯。记得好好吃饭睡觉,叁哥。”
“过段时间过去找你。”
“拉钩。”
雪还在纷纷扬扬的飘落,他一身黑大衣站在人来人往的街道,坐在车盖上,点了根烟,抬头看着飞往海城的那架飞机。
雪花落在他的指尖上,有点凉。
姜月坐在靠窗的位置上,往下看着渐渐变小的城市,看着雪花降落。
神啊,保佑我和他吧。
她在心里面这样无声的乞求着。